“眼下霍家这幅光景,怕是要引起打乱,我看那顾家就是来看热闹的。”
“……”
粟依从外到厅堂,刚好听了这些议论。
她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不远处刚入霍宅的两个人。一身黑色西装连衬衫也是黑的,粟依认得那是顾从墨,他病应该是好了,气色红润了不少。他旁边挽着的是一身黑裙的顾伊人。
“拜香。”主持葬礼的老人喊到。
顾从墨和顾伊人一起拜了拜,粟依在旁边烧着纸钱,她也是一身黑色,不能戴孝,她与霍沐山现在终究没什么名正言顺的关系。
顾从墨和顾伊人一起站在粟依的身前,顾从墨说:“节哀。”
粟依目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轻轻动了动唇说:“谢谢。”
粟依有时候觉得,顾从墨和顾伊人是夫妻,他们很般配,可是想到这里她心很痛,大概她还没放下路沉白。
霍沐山的葬礼原本快结束了,可还是出事了。
有人为他殉葬了。粟依听了赶过去,看到是一副生面孔,可仔细看粟依又觉得眼熟。那是一个女生,长得很美,左边额头正在冒血,看来是撞了什么东西殉情的,霍家的管家说:“那姑娘突然就往牌位后面的柱子上一撞,我立刻上前去,她已经没气了。”
为什么说是殉情,粟依也是后面才知道的。那姑娘名唤秦临夏,是秦家二小姐,被家里人陷害的时候,是霍沐山救了她。粟依也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和霍沐山在月下三分大酒店救下的姑娘。
夜里面,粟依一个人吹着凉风心道:“二哥,我没有秦临夏待你好,你若在那边遇见她了,不要辜负了她。”
粟依手里拿了一张信纸,那是霍沐山写给她的,是霍沐山之前执行执行死亡任务的时候,被要求写的一封遗书。
粟依从来没被要求写,她知道是霍沐山在护着她。
霍沐山的遗书里这么一段,让粟依觉得自己的鼻子一个劲地发酸,却没哭出来。
“我从来不信一见钟情,我信日久生情;我不在意小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