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霍沐山面不改色地道:“你要真喜欢,就收了呗。”
“二哥,你不吃醋吗?”
“吃什么醋啊,那是只有小孩子才会有的表现。”
这话说的,粟依又笑了,她笑完说,“韩非错,他已经去世了,二哥,你不用拿自己和他比。他的坟头已经长草了,而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一片森林了,没有人能替代。”
“粟依,我发现,没去当一个演员真的是浪费你的天赋了。”这话,粟依以前也对霍沐山说过。
霍沐山和粟依,两个人都喝醉了,粟依要回粟宅,她在手机里一通乱翻,然后打了个电话出去:“月色三分,来接我。”
粟依果然很快就看到停在她面前的车了,即使她有些醉了,还是清醒得地知道,这是她的车。
司机戴帽子和口罩,咳嗽了两声,粟依没说什么,在司机打开后门的情况下,她把霍沐山丢进了后座,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不去粟宅,我要去我自己的房子,市中心那边。”
粟依见司机没反应,她又说了一遍,司机其实都知道,这下粟依以为司机不能说话,她自言自语道:“我也想放下路沉白,可是放弃好难。”
“为什么,凭什么顾从墨说我没爱上他,奇怪,我分明和顾从墨待在一起更高兴,可是我现在又选择了霍沐山。”
粟依在车里翻出了纸巾,自嘲地笑:“既然这样,就让顾从墨和路沉白都成为过去吧。”
那个司机自始至终也没说一句话,偶尔会咳嗽一下,粟依在车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