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歌无奈的苦笑着:“凌鹤,让我走吧!你的世界我真的搞不懂,我也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连我这点要求都要剥夺呢?”
“说清楚再走,不说清楚今天你不要想走!”
路九歌有些气结的看着凌鹤:“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我犯法?”男人一听这话,突然好以暇整的抄着了手,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慵懒的盯着面前的女孩。
右手用力的一把将女孩拉到了面前,鼻息靠近她的颈窝,似有若无的气息有意无意的略过她敏感的耳垂:“那你赶紧报警,我很想看看我只是来带我的妻子回家,这样子犯了哪门子的法?”
“你……”路九歌拿眼瞪着凌鹤:“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你的合法妻子了!”
这人到底想搞什么,先签好字准备离婚的人是他,现在又口口声声的说她是他的妻子,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不管他想干什么,她都没有力气再陪他玩他们那些有钱人的游戏了!
对面的男人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如同这深秋的夜,巨大的压迫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虐着。
“我后悔了。”
“你无耻!”真的很想搬出脑海里所有想到的所有难堪词汇,可是脑袋里却空荡荡的一片,脱口而出的也只有这一句而已。
“无耻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见什么是无耻!”凌鹤好像被她的这句话彻底给激怒了,猩红的眼眸里满是愤怒。
路九歌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慌乱,她怎么忘记了凌鹤是怎样的嗜血,她怎么可以激怒这种人呢?
窗外的玻璃被人一声声的敲着,凌鹤不满的扭过头,门外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弯着腰看着里面,刚刚的声响就是她敲击玻璃发出的声音。
这个老人他认识,是现在刘氏的掌舵人,别看她年纪大了,可是在生意场上的杀伐果断丝毫不亚于现在的这些年轻人。
因为凌鹤过a城工作的时候,两人有过两次会面,所以对她有点印象。
见是她敲门,凌鹤不好将她拒之门外。
“不知刘董有何事?”
老人见到是他,神色微变,眸子里划过一丝异样。
“凌总!我没什么事,老婆子只是来要回自己的孙媳妇而已。不知凌总是否可以让她跟老婆 子回家呢?”
孙媳妇?刘董找孙媳妇找到他这里来了?
他这里除了路九歌没有别的女人了,难道刘董说的孙媳妇指的是……
想明白的凌鹤一把将路九歌推到身后藏了起来:“刘董,我想你搞错了吧!我这里没有你的孙媳妇,这里只有我跟我妻子两个人而已!”
凌鹤特意将妻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以此来暗示刘董,他跟路九歌的关系。
老人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似乎对于凌鹤的这种说法并没有感到意外。
“老婆子如果知道的不错的话,凌总好像跟路九歌已经离婚了,所以她现在准确来说不是你的妻子,而是前妻!”
老人也有来有往的特意将前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以此暗示凌鹤,他跟路九歌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的路九歌是自由身。
凌鹤没想到老人还知道这些,一时脸色有些难看,路九歌不想再跟凌鹤有牵扯,于是用手拨开凌鹤的手臂。
“外婆,您来啦!我跟你回家。”
说着,便要出去,没想到凌鹤一把将身子往前倾的路九歌拉了回来,再度压到了身后。
“不知刘总又是以何名目来要走路九歌!”
他就算跟路九歌已经离婚了,但是她好歹还是自己的前妻不是,她跟路九歌能有什么关系。
老人无奈的摇摇头:“凌总最近正是容易健忘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老婆子来接我的孙媳妇回家!”
“孙媳妇?”凌鹤将头转向了身后的路九歌,无声的询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老太太眸光复杂的望着两人,看刚刚凌鹤的反应,倒像是完全不知道九歌跟宇浩在一起的事情。
路九歌别过了脸,避开了凌鹤深邃的眼眸。
“凌总现在可以将老婆子的孙媳妇还给我了吗?我想现在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是没有权力扣压路九歌的!”
老人的视线一直盯在凌鹤身上,那视线仿若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令人不自觉的觉得心里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