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她醒来之后就失忆了,满脸迷茫和惊惧地看着他。他虽然本能地怀疑她的说辞,但借坡下驴,告诉她他是她的夫君。她果然被他稳住了,随后半个月,他便一直命人在她的药里加软筋散,让她只能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他想,不管她是同伴还是敌人,让她在那屋子里昏昏沉沉躺一辈子,只要他能掌控她的行动自由和性命就好。若她是敌人,那他从此便可高枕无忧;若她是同伴,呵,他不需要这种东西。
但她突然闹腾起来了,似乎并不甘心在床上躺一辈子。于是裴述开始思索如何处理她。
她的出现是他命途的一环。虽然他并未全然相信她失忆了,也不清楚她来此的目的,但目前她手无寸铁,自由和性命被他掌握,毫无反抗之力,应是无法对他造成什么损害的。既如此,他不妨好好会会她,看看这女人美艳皮囊下是怎样的心肠。
“余海。”他叫一声。
余海立马出现,“属下在。”
“把药停了。”裴述吩咐。
余海立马明白这药指的是软筋散,“是。”
余海退下之后,裴述按了按眉心,打开一封从京城传来的信。他一目十行看完,是当今皇帝、他的小侄子写给他的,问他什么时候回京。
他虽远在金陵,京城的一切动向却尽在他掌控之中。朝堂那帮酸儒,天天上奏折给皇帝,骂摄政王裴述权倾朝野、僭越圣位、祸乱朝纲。他们恐怕还不知道那些奏折全被他截下来了,不过无妨,他乐于顺他们的意,把朝堂还给幼帝和诤臣们,让他们好好感受下没了摄政王的朝政会乱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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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道人:你就没想过她还有可能是你老婆?
狗男人:……??
阿情:呵呵,晚了,他已经变成老娘的仇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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