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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帝的秘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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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哉圣哉,无上的圣明……”

????????善见城内传唱着歌颂帝释天的歌谣,小孩子们追逐打闹,歌声也穿过大街小巷,被风送向远方。

????????帝释天在护卫队的保护下巡视善见城,所见的百姓都满怀尊敬与虔诚向他见礼问好,??“陛下”??“帝释天大人”?“帝释天大人辛苦了”,亦有少女又喜又怯地尖叫,“是帝释天大人!”“看哪,圣帝陛下!”“陛下依旧这么圣洁”……

????????“抱歉,陛下,百姓口无遮拦,还请您见谅。”陪同的大臣向帝释天告罪,却不见得有多害怕,只是例行礼数罢了,因为他知道圣明的陛下是不会为这点小事便降罪的。

?????????帝释天笑了笑,身后白莲圣洁,“没事的。”

?????????走远了,身后对帝释天的赞颂仍然断断续续传来。

????????在善见城百姓心中,圣帝陛下就是高贵圣洁的化身。圣帝陛下受神谕而生,年少参军,带领着天人打败魔神,结束了持续千年之久的两族战争,一手缔造了现在光明而和平的善见城;他还颁布了十善业道,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使得不论男女老幼,强大或弱小,都可以平等生存。

????????成就了这番伟大功业,圣帝陛下一点也不高高在上,他温柔亲民,平易近人,和曾经并肩作战的将士们仍像朋友一般,街头巷尾也总是能看到他清瘦挺拔的身影,圣洁的莲花开进了每个善见城百姓的心里。

“圣哉圣哉,无上的圣明……”

回到王殿,帝释天屏退侍从,挺拔的身姿终于可以放松些,他倦极了,脸上完美的笑容也无力维持,一边脱衣服,一边步入沐浴的莲池。

随着衣服落下,帝释天的身体也慢慢裸露出来: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着匀称的骨,瘦弱之中又暗含着力量;原该平坦的胸膛鼓起圆润的弧度,一双乳不算大,一只手便能握住,但胜在形状好看,挺着一点红,如初生尚含苞的莲花。而沿着细韧的腰线往下,白皙的双腿之间,又是另一番风景。

——这是圣帝陛下的秘密。

他的身体原本不是这样的,自接受了忉利天神的力量之后,就慢慢生了改变,他无法阻止,无法拒绝,只能隐瞒。

天人一族由灵神体而生,原本没有肉体,对于欲念一事向来淡薄,甚至避如蛇蝎,一向厌恶重欲滥交的魔神一族;而现在善见城百姓又奉圣帝陛下为天,视他为高贵圣洁的化身,尊崇膜拜,若是让人知晓伟大的圣帝陛下竟有这样一副妖邪的身体……帝释天不愿去试想那样的场景。

他沉进水中,温热适中的水舒缓了他周身的疲劳,池中的莲花向他靠拢,他放松地靠着水池闭上眼,幽幽的莲花香飘散出来,铺了满池。

熟悉的欲望涌上来,帝释天一抿唇,挥手在莲池四周起了结界,阻止莲花香向外飘散,香气无路可去,只能在莲池内来回飘荡,越来越馥郁,和着池水的热气一起,将帝释天熏蒸得脸色酡红。身体涌上热潮,帝释天喘息着,碧色的眼瞳里蒙上粼粼的水雾,皮肤陷入极度敏感的状态,池中莲花轻柔的触碰都让他战栗,帝释天轻喘一声,挥开向他亲近聚拢的莲花,趴在池边咬住了手指。

“唔……嗯唔……”

被忉利天神的力量改变的身体不仅是表面这么简单,还伴随着深重的肉欲。帝释天并非绝情断欲,和阿修罗在一起时,他们也曾情之所动,赴过鱼水之欢,但那次数屈指可数,和现在频发的欲念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欲望来得频繁,有时候一天会折磨帝释天两三次,而且经常来得猝不及防,不论时间,不论地点,也不论帝释天在干什么,都可能会被突如其来的欲念袭击。有时候早晨朝会,帝释天在莲座上听取汇报,热潮突然席卷而来,腿间的蚌穴紧缩蠕动,叫嚣着空虚,想要被粗热之物侵占填满,泌出湿黏的淫液,帝释天克制不住脸红,咬紧下唇抑住呻吟,双腿细细地磨蹭绞动,以缓解穴里的痒意,面上却还得端着正经认真的样子听底下人的汇报,但说的什么却早已进不去耳朵了。殿上飘出甜腻幽然的莲花香,下属俱闻见了,有人吸气深嗅,奇道怎么莲花香气突然如此浓郁了?好在殿上常年长着金莲,帝释天只当与己无关,匆匆结束了朝会回到寝殿,腿间已经湿得一片淋漓。

“啊、哈啊……”帝释天已经被汹涌的欲念烧红了身体,双眼水光蒙蒙已失了焦距,抵在池边的双乳不住地轻轻摩擦,粉色的乳尖充血挺立,池中水轻荡,冲刷着双腿间饥渴含吮的蚌穴,玉茎挺立,一缕粘稠的淫液散在水中,“呜……”

欲壑难填的空虚感让帝释天难受极了,呻吟中带了湿意,他抖着手伸到水里,双腿张开,拨开紧闭的阴唇揉弄敏感的小蒂,两指并拢插进穴里,不得章法地抽插着抚慰淫穴,脚趾都绷紧了,“啊哈、唔……”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挺立的玉茎快速套弄,指腹摩擦着顶端的眼儿,只求一个酣畅的高潮,消一消身体里焚掉他理智的欲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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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给我……我要……”

帝释天的喘息呻吟回荡在寂静的圣莲池内,莲花香气浓郁粘腻。

帝释天痛苦地蹙起眉心,两只手抽插和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池水荡起涟漪,却仍然达不到他想要的高潮,不行,他不行,谁来,谁来帮帮他,想要射,想要潮吹……“阿修罗,阿修罗,你帮帮我……”帝释天的眼角沁出泪水。

想要被人拥入怀中,想要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想要被粗硬热烫的硕大阳物贯穿,止止穴里的空虚,想要……阿修罗,想要阿修罗。阿修罗在的话,不会让他这么难受,他会把自己抱在怀里,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热气扑在他的耳侧,略带薄茧的大掌细细地揉弄他绵软的乳房,拨弄拉扯他充血挺立的乳尖,说像莲花尖似的,叫他小娘子,小莲花;阿修罗粗大的阳物抵着他臀缝,又硬又烫,叫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他分开他的腿,看着他腿心间挺立的玉茎和蠕动的花穴低低地笑,咬着他耳朵说他好骚,手指插进穴里,问他舒不舒服……

“要阿修罗,阿修罗肏我……”帝释天迷蒙地睁着眼,把双腿分得更开,好像阿修罗就站在他面前,凶猛狰狞的阳物下一刻就会破开他的淫穴让他舒爽得尖叫,“阿修罗抱我,阿修罗抱,阿修罗……阿修罗你抱我呀。”帝释天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可是这里没有阿修罗,没有人抱他,他也得不到回应。

“呜……”泪水滑落眼角,帝释天自暴自弃地抠挖着淫穴,用了力道,疼他不管,指甲划出一丝血迹他也不管,怀里太空了,他在热气蒸腾的圣莲池里冷到打颤。

池水荡开波纹,围拢在帝释天周围想靠近的莲花忽然躲开三丈远,缩在莲池一角瑟瑟发抖,一只猩红的、蝎尾似的触手在水中缠上帝释天的腿,蜿蜒而上,挤开帝释天的手钻进了淫穴内,“啊——”比自己手指粗硬太多,帝释天又惊又舒爽,转眼之间,他就已经被数条触手缠遍全身,他挣扎起来,“不要,不……”

淫穴里的触手灵活极了,膨大成阴茎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往甬道深处钻,抵着柔嫩敏感的宫口磨蹭,淫汁像泉眼儿似的喷涌而出,帝释天绷紧了腿根,又痛又爽,直哆嗦,晃着屁股想躲,啜泣着,“不要、哈啊,不要弄那里……”但他如何逃得了,四条触手卷着他的双手双脚将他举至空中,双腿大开,腿心间进进出出一条粗如儿臂的触手,搅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丰沛的淫液顺着腿根滴落圣莲池:他拉扯着绑缚住他手脚的触手,却被缠得更紧,触手蛇似的慢慢游移,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战栗自全身而起,帝释天无力地喘息,眼角不断地滑落泪水,迷蒙又茫然地望着屋顶,低喃着,“放开我,放开我……”

触手锲而不舍地叩击着柔软的宫口,另外两条触手悄无声息地攀上来,一条缠住了帝释天挺立笔直的玉茎,一条在丰腴的臀肉上逡巡,舔舐一样,随后挤开臀缝埋入后庭。敏感之处都落入他人之手,帝释天害怕地剧烈挣扎起来,细韧的腰扭得像蛇,“不要,不要一起……咿啊——!”宫口被破开,触手长驱直入,后穴亦被撑开填满,敏感点被揉弄按压,玉茎顶端的眼儿被变得细尖的触手插入,三重绝顶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帝释天,他睁大双眼,引颈尖叫,玉茎和淫穴同时喷出淫液,莲花香气馥郁到了极点——他高潮了。

“哈啊、哈……”帝释天无力地喘息着,手脚都软了,任凭触手托举着自己,白嫩细腻的皮肤泛着情潮的红,腿间遍是淫液与精液,粘腻泥泞。他再没有别的力气了,嘴角流出痴然的涎液,眼里的理智却逐渐回笼,他闭了闭眼睛,对着空荡荡的莲池说,“放我下来。”

先前充耳不闻的触手这回却听了话,退出帝释天的身体,松开了卷缠着的四肢,帝释天往莲池下坠——却没摔进水中,而是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接住你了。”怀抱主人的声音带着得意。

帝释天却无心同他玩闹,自那充满蛊惑的怀抱中起来,沉进水中,靠在莲池边,莲花围拢过来,在两人之间划出了分明的界限。

那人也不气恼,嗤笑道:“吃饱了翻脸不认人,不愧是天人之王。不过,”他深吸一口馥郁的莲花香,“陛下的味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刚才在帝释天身上逞凶的触手在他身后静静地伏着,有三只触手上还挂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白发黑肤,赤红的眼瞳,张扬又狰狞的灵神体触手——

帝释天的宿敌,深渊之主,魔神首领。

谁人都知道,魔神首领来犯,天人之王率军和他交手无数次,终于将敌军打回深渊,封印在黑暗里,永不见天日;但没人知道,圣洁的天人之王和粗鄙的深渊之主私下还有这样的关系。

这也是圣帝陛下不能说的秘密。

帝释天冷漠极了:“你又来干什么?”

“干你啊。”白发天魔姿态悠闲,仿佛这儿不是天人之王的地盘,而是他的深渊,“有一段时间没来,想念圣帝陛下的小嫩逼了,所以来宠幸你。没想到又看到陛下在自己玩儿自己,真是……好运气,大饱眼福。”

他用语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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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极了,帝释天何曾被这样对待过,涨红了脸如火烧,恨恨道:“总有一天,我会踏平深渊,焚了你这手下败将最后一寸偷生的夹缝,让你再不能口出狂言。”

“是吗,我期待着。”天魔不以为意,赤红的双眼含笑看着帝释天,帝释天瞬间警觉起来,只一眨眼,天魔就不见了踪迹,下一秒,帝释天就被抱入怀中,坐在了男人健壮的大腿上,“滚开!”他往后一拐肘,却被轻而易举地卸了力道,天魔单臂搂紧他的腰,后背与胸膛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乖,别闹,让我抱抱你。”

“……”热气喷洒在耳朵边,帝释天倏地咬住嘴唇,抑制住眼中突如其来的热意。白发天魔比他强壮太多,帝释天完美地嵌进他的怀里,严丝合缝,他抱得那样紧,皮贴皮肉贴肉,熨烫的体温满足了帝释天皮肤的饥渴,他也不再感觉到冷了。

“你放开。”帝释天说,却没有挣扎的动作,天魔握住他的手,略弓了背抵着帝释天的肩膀,亲昵极了,好似他和帝释天是正在闹别扭的情侣,而非你死我活的宿敌,“不放。你打不过我,你的莲花也拦不住我。”他细嗅着帝释天的脖颈,“你好香啊,小莲花。”

帝释天倏地被击中了,他怔住,睁大了眼,他忽然想起,阿修罗没有叫过他小莲花,阿修罗叫他帝释天,乖宝,固执鬼,圣子殿下,团长……但唯独没有叫过小莲花。阿修罗也没有见过他被改变后的身体。他现在的身体,除了自己,知道的只有……也只有他玩弄过。

他刚才幻想里的不是阿修罗,是……是……

怎么可以,他想的怎么可以是……

天魔不知道帝释天内心的激荡,一双大掌安分不过片刻,便在帝释天滑腻的皮肤上游走,自腋下穿到胸前,拢住两团绵软的椒乳细细揉弄,色情极了,耳边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屁股下也垫着硬热的阳物——倒真的合了帝释天的幻想。

但不该是他,抱住他的那个人不该是他。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未餍足,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挑起又一波情欲,帝释天咬唇忍住呻吟,低头便看见天魔宽大有力的手掌拢住他的胸乳抓揉,脸色醺然,羞赧地扭开头,“要做就快点,别弄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原来圣帝陛下已经迫不及待了吗?”天魔故意曲解帝释天的意思,含住他耳垂吸吮,低语,“我偏不。这不是无关紧要的事,这让你舒服,你喜欢。”

“我才不……呀啊——”帝释天惊叫一声,天魔忽然抱起他换了个方向,让他叉腿跪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天魔抬眼看了帝释天一眼,在帝释天的气恼的眼神里张嘴含住了左边乳肉,“唔啊——”帝释天脸颊发烫,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双乳了,但像给男人哺乳一样,他仍然接受不了,他推天魔的头,拉扯着白色长发,饮泣着:“不要吸,不要这样样,我不……啊嗯,不喜欢……”

天魔充耳不闻,白皙绵软的乳肉被他舔得水光淋漓,乳头吸得啧啧有声,手攀上另一边的小乳,粗粝的手指拉扯揉捏娇艳的乳头,帝释天手上外推的动作渐渐变了,纤长的五指穿在天魔的白色长发间,搂着他的头,表情隐忍又欢愉。

“好甜啊陛下,跟你的骚水一样甜。”天魔吐出嘴里硬挺的乳头,乳晕周围已多了几道牙印,言语粗鄙,“就是太小了,以后的奶水也不会太多,要多揉揉。”他两手抓住乳房,打着圈揉,帝释天被弄得有些疼,惊恐地摇着头,“唔啊,疼,轻些……不会有那种东西的,你、你胡说……”

“会有的,怀孕了就会有的。”天魔以温柔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语,帝释天睁大眼,他不能怀孕,不能怀天魔的孩子,不要,他往天魔怀抱外跑,什么欢愉高潮,他都不要了,不可以怀孕的。天魔把他拽回来,牢牢固定在腿上,抚摸着帝释天平坦的小腹,“陛下,现在才知道躲是不是太晚了,说不定这里早就结了种呢。”

帝释天呆呆地随着他的手看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止也止不住。从那晚开始,哪一次这该死的天魔不是非要射满他的子宫才罢休,疲软的阴茎也不拔出去,堵住甬道不让流出来。会结种了吗,这个男人的孩子?

“好了好了,吓你的,小莲花。”白发天魔一见帝释天呆住直流泪的模样就装不了样了,捧着他的脸吻去眼泪,“我和你的力量不同,你身体里有没有我的力量在滋长,你还不知道吗。”

帝释天这才动了动眼珠,泪光朦胧地看着他,忽地偏头,一口咬在天魔的手腕上,泄愤似的,尖牙刺破皮肤,渗了血。白发天魔放松了肌肉力量,任圣帝陛下在自己身上耍小孩子脾气,另一只手在他的腰臀间逡巡。许久,帝释天牙咬酸了,慢慢松了口,唇间沾了血,艳极了,他看着天魔渗血的手腕,低语着,“我恨不得饮你的血吃你的肉。”

天魔看着他染血的嘴唇,“欢迎。”捏住帝释天下巴迫使他转过头,吻住了那艳丽的唇。帝释天没躲,只是在天魔伸进舌头时咬了一口,但疼痛并没有让白发天魔放开他,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顾卷住帝释天的舌头纠缠,掠夺他嘴里的空气,帝释天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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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揪他头发,仍旧无法阻止天魔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的凶狠。

帝释天:“……”

他的手渐渐自白色长发上松开,转为搂住天魔的脖子,但他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安静地承受了这个侵略的深吻。

这种关系的开端源于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帝释天的寝殿。

夜深人静之时,帝释天又在被欲望侵蚀折磨,他只能自己纾解。他想着阿修罗,跪趴在床上,撅着臀,睡袍散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背,身体浸染了情潮的红,一手在腿间进出,一手胡乱揉捏着双乳,碧色的双眼痴痴的,念着阿修罗,声音里带了哭腔,“不够,不够,给我,阿修罗……你在哪儿,阿修罗……你来救我……”双臀间的穴眼儿也翕张着,欲求不满,亟待填满。

白发天魔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帝释天面前。他欲壑难填的身体被阿修罗之外的男人进入了,彻彻底底,精液喷洒进子宫,他睽违已久地感受到了餍足。

自此之后,天魔把王殿当做无人之境自由进出,帝释天像是他豢养在这里的宠物,每一次来,必会耍弄他一番,将帝释天身体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烙印,染上他的味道。

而帝释天不知道他何时会来,怎么来,不论他如何警觉,设立结界,都挡不住这个男人。

深渊封印都困不住他,何况是他不愿大张旗鼓惊动他人设立的结界呢。

但这并不是帝释天和天魔的初见,战场上他们应该交锋过无数次,但帝释天却想不起任何一场战斗的细节,也想不起那样情况下白发天魔是什么模样。他记得的初见,是他重伤恢复后,第一次去边境巡视却被袭击,从天而降救下他的,就是这个人。

为什么要救他?

帝释天之前问过,深渊之主张狂极了:“我的宿敌,我怎么会允许你死于杂碎手中。”

为什么会在深夜到他的寝殿?

“当然是来刺探敌情了,看看我的宿敌有什么弱点,好打败你,卷土重来,谁能想到叫我撞见这样的圣帝陛下呢,真是幸运。”当时他们并没有做,衣服在身上穿得好好的,正常交流,但天魔的眼神却下流极了,意有所指,像是要把帝释天的衣服扒光。

不愧粗鄙之名!帝释天又羞又恼。

为什么会对他那样……

帝释天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他怕是他的错觉,他们的关系源于强迫,怎么可以用那两个字来形容。

直至帝释天缺氧喘息,天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帝释天的嘴唇都麻了,伏在天魔肩上大口喘气,天魔说:“帝释天……”

但没了后续。帝释天奇怪地侧头看他,天魔脸上是一种他此前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欲言又止。天魔叫他圣帝陛下,叫他小莲花,但很少叫他帝释天。

天魔摇了摇头,掐着帝释天的腰往上提,拍拍他的屁股:“真狠啊陛下,你咬我一口,我讨一个吻不过分吧。”

帝释天错眼看了下天魔的手腕,牙印还在,依然渗血不停,他皱眉,强大的复原能力应该很快就修复好了才对。他把手覆在伤口上,金莲力量闪过,转瞬治愈好了伤口,看向天魔,“你怎么回事?”

天魔笑:“圣帝陛下这是在关心我?”

“……刺探敌情而已。”帝释天拿手指抵着天魔的胸口,“那是不是我用金莲穿胸而过,伤口也不会复原?”

要害在宿敌手下跳动,深渊之主却无动于衷,甚至倾身往前,让天人之王的指尖抵得更紧,“陛下可以试试。”

应该试试的,击碎他的心魂,若是伤口不能复原,他就此杀了该死的天魔,他再也不用被强迫,被屈辱地占有;他就可以踏平深渊,灭了魔神一族。再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再没有人淫弄他的身体,也再没有人……

帝释天收回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天魔抱紧他,埋在帝释天的胸乳之间,低低地笑了:“小莲花,你舍不得。”

“……你想多了。”帝释天推开那颗脑袋,“滚开,我洗个澡被你打扰到现在。”

天魔拂起水往帝释天肩上抹,“我帮你洗,洗干净了去床上干你。”

帝释天真恨刚才没有一剑穿胸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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