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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的时间有些长了,扶着沙发起来的时候都一个踉跄,我今天才发现,他比我高半个头,以往他总是在我身边伏小作低,给我做饭,打扫卫生,由着我玩他,甚至于在他做饭的时候,都能扒了他的裤子草进去,这半个月,他一句怨言都没有,现在想想,都觉得我可能真的委屈了他,明明站起来,也是一身气势,这半个月,我竟丝毫没觉得有压迫感,想来也是因为,他都收敛了吧。
“如果你能解决好自己身上的麻烦,我允许你回来。”说完这句话,我就转身进了卧室,留他一个人在外间。
隔着卧室门,我听到他强打起精神来接电话,窸窸窣窣的收拾东西,门外的声音没响多久就停了。我知道,他该走了。
“我会很快回来的,在我不在的时候,您保重身体,谢谢您还愿意收留我,愿荣耀与我伴您共存!”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段话,我当时根本没当真,我没觉得他还能回来,毕竟混黑的又有几个能全身而退,就算全身而退了,和我半个月相处的生活,也不见得能打动刀光剑影下存活那么久的人。
冷血无情才应该是我们的一贯作风。
我接着过起了自己独身一人的生活,还是按部就班的活着,好像真的能不想便无忧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由相遇的春意盎然慢慢走向寒冷,在冬天飘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在街头看见他在和我招手。
他一向身体健壮,不似我般,冬天出门要裹得很厚,他就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内搭同色系毛衣配着西装裤,把他的身材显露的极好。
但气质这种东西很奇怪,即使他如此英俊潇洒的打扮,熙熙攘攘的街道,也没一个人敢离他三步近,宁愿人挤人,都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他见我转头看他,脸上便扬起一个和身上气质一点不相符的傻笑,没等我再往前走,他便快步跑来,给了我一个热气腾腾的拥抱。
在他抱住我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的脑中几乎是空白的,那一刻,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我接住了他奔向我的身体,闻到了那还未散尽的血腥味,突然一下就安心了,我知道,他现在彻底变成我的了。
他受了多大的罪,从他离开那么久,还散不尽的血腥味中就可堪一二。
因为他非要退位,闹的整个地下风风雨雨,光火拼就不知几许,更何况,有些人还不是打赢了就可以的,要老老实实的挨打受罚。
牵一发动全身,他一退位,不知多少人的蛋糕要散掉,哪有那么容易就抽身,即使我在里面帮了忙,但早就离开的我,也不好插手太多,顶多是护住他一条命。他的苦该受还是受了。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他好像把那些受过的委屈都用这个拥抱疏解了。
我抱着他,拍了拍他的后背,权当安慰他受伤的身心,在我实在受不了街上那种诡异的眼神和退避他三舍的人群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牵着我的手回家了。
刚到家,他就缠着我亲吻,非要把我往床上带,他对跟我上床这种事,真的很乐此不疲。
即使被我玩的再糟,下床后又开始规划下一次怎么做爱,我都怀疑他有性癖,只要和我呆在同一处久些,不等他和我说话,胯下的就一定先和我竖旗。
他把我压在床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开,特意引诱我般,一边脱一边在我身上蹭。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本来就没疏解过,被他在身上那样似轻似重的扭动,自然勃起了,他勾唇在脸上留下一个轻微的笑意,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自己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
他的身体比以前伤疤更多了,新伤叠着旧伤,最开始闻到的血腥味是肋骨下方的刀伤,当时伤势应该挺严重的,以至于到现在还贴着伤药。
我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眼里不禁露出了一丝心疼,那半个月好不容易养出的皮肉,又被糟蹋成了破绸缎子。
“以后不会了,这伤是最后一回,我已经退出来了。您还会要我的,对吗?”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呢喃,温热的风拂过我耳畔,说完便不等我回答,含住了我的耳垂,在口腔中舔舐。
“我从未食言过。”我抚摸着他新长出嫩肉的后背,缓缓肯定了他。
从此以后,他和我就是相依为命的普通人了。
“别舔了,让我翻个身。”在他把我的耳朵舔的越来越热,而不做其他事情的时候,我终于生气了。
压在我身上,又什么都不做,原还以为他是因为跟谁学了些引诱人的本事,打算在我身上施展看看,我才一味纵容他,没想到,朽木不可雕,一只耳朵都能舔那么长时间,我也不该对他抱什么期望。
我翻身压住他,直奔我最爱的那两个嫩红的乳头,一段时间不玩,就又凹进了乳晕里,我今天已经被挑起了火,不想再和他磨蹭,便直接把嘴贴到了乳晕上,使劲一吸,把乳头吸出了半个,用牙叼着,慢慢拽出来。
他哪受得了这个,在我使劲吸吮的时候就打着颤的叫唤。
“不,轻
', ' ')('点,轻点啊,我受不了的,啊啊,不行,不行...好痛啊,不要咬了,乳头要掉了,放过我吧,轻,轻点!”
他双腿缠着我的腰,眼里因为欲望太过强烈,含着半掉不掉的泪珠,一只手抱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想去捂着乳头。
我吐出被我吸出来的乳头,按住了他的手。
“想反抗?”我注视着他的眼,把手又放在吐出没多久,肉乎乎的奶头上,使劲一扭。
他浑身一颤,身子在我怀里控制不住的打滚,嘴里压抑着嘶吼出声,得到自由的手,受了责问,不敢去摸自己受伤的乳头,只能抱着我的脖子,疼的和我上下贴合。
但我身上衣服还没脱,痛感还没减轻的乳头贴上我的外衣,硬实的毛呢料子,逼得他又吐出一声呻吟。
等疼痛减轻,他才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在我搭在他胸上的手背上。
“我不反抗,随您玩,但您疼疼我,您把我下面鸡巴堵住吧,我怕污了您衣服。”
“不用,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忍住的,对吧,我这一套挺贵的,如果你污了它,我自然有法子治你。”
“现在乖乖的,自己把手抓住枕头,我不希望你再反抗我,知道吗?”
我含笑看着他,看他脸上忍耐欲望的神情,看他把手使劲抓住枕头,不敢再动的样子。终于舒心一笑。
揉了揉刚被我掐肿的奶头,对他另一个还在等我临幸的奶头我打算不厚此薄彼,施以同样的方法。
显然,他对我一向知之甚深,在我把眼落到另一处还凹陷进去的地方时,他就默默抓紧了枕头,打算硬抗了。
在我把嘴贴在他胸口时,我明显感觉他浑身一抖,我知道他在害怕,平时不摸不碰,连衣物摩擦都没有的地方,被硬生生从乳晕吸出来,还要在牙上研磨,对他的反应不高兴的话,甚至还要承受被牙齿咬噬的痛苦,那种感觉,爽到极致,也痛到极致。
每每都会把他的眼泪逼到流满全脸,身体也会控制不住的上下挺动。
但我向来不是温柔的性子,即使他怕我也要顺着我的心意来。
我把嘴从他的胸上,慢慢移到乳晕,安抚似的舔了舔,在他放松身体的时候,用嘴吸上了一点乳尖,接着用牙齿叼着露出来的那点小肉,缓缓向外提。全不管他在我耳边的求饶。
“呃啊啊!别咬奶尖了,会破,会破的,齐爷,齐爷,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求您了!我错了,我不敢反抗的,乳头..乳头要破了!!!啊啊......求您了!”
听了他的求饶,我不光没放过他,还加快速度,猛一咬住,把他整个乳头都含在了嘴里。
“啊啊啊......我,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吧,别咬,乳头好疼,肿了,被齐爷咬肿了,放过我吧!”
他在床上全身痉挛似的抽搐,双手紧紧攥住枕头,鸡巴因为过强的刺激,终是没忍住直接喷到了我的身上,在毛呢料子上漫出一片乳白。
“你瞒我挺多的啊,你怎么知道我道上的名号?”
我打量着他还处在失神状态下的双眼,戏谑的揉着他被急促的呼吸带着一上一下的喉结。
硬实的喉骨在我指下起伏,只要我想,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但这种轻而易举,让别人献祭似的掌握性命的方法,还是那么多年,我第一次体会。
他伸头含住我的嘴唇,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我也没接着问,毕竟夜还很长,足够抓住他弄脏我大衣的把柄,让他哭求一整夜了。
毕竟再怎么样的刑罚,也不能摧毁一个人,但情欲可以,在射完精后,被压跪着在羊毛大衣上磨龟头,尤其是赋予你痛苦和快乐的都是你认定的那个人,那足以使任何一个再健壮不过的男人说出任何你想知道的事。
看吧,养一条狗真的很好,即使你觉得才养了他不到半年,他也会记住你对他那零星半点的好,跨越所有磨难,重新回到你身边,拥抱你,治愈你,然后带上枷锁成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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