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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柯听闻舒奕已经回到天门山是在三天后。
之前舒奕留下一封书信,就出门去历练了,萧亦柯和易清寒到处寻找,没想到是敖晨最先一步找到。
萧亦柯风尘仆仆地赶回天门山,结果得知舒奕被师尊关了禁闭,就在后山崖上。
不只是舒奕,敖晨也降了责罚,被易清寒削了手臂,又被沉入寒潭,说是修为境界提升之前,怕是出不来了。
萧亦柯听着这些消息,就觉得古怪。
师兄虽然说离家出走,但是毕竟还是有个“下山历练”的名头,怎么就回来就受责罚了。
还有敖晨,这个小弟子其实就算是天门山的一个挂名弟子,师尊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这次惩处的这么狠,手臂都给人削了。
萧亦柯也找不到人询问内情,于是边想着先做些好吃的去探望师兄,顺带再从师兄嘴里询问内情。
结果天门山的奴仆告诉萧亦柯,说是全面禁足,不准探望。
萧亦柯不能顺着山路上后山崖,于是夜里用食篮提了好吃的,直接从悬崖那里御剑飞了上去。
后山崖既然是惩处弟子的地方,自然苦寒。萧亦柯进入那个山洞的时候,舒奕正在盘膝打坐。
听到有人进来,舒奕立刻警觉,“谁?”
萧亦柯一顿,“是我,师兄。”
舒奕一时面容僵住,他和萧亦柯原本算是亲近的,但是有了上次的抹药迷奸。舒奕也不能平和处之。
“我给师兄送些吃的,”萧亦柯放下食篮,“早知这里苦寒如此,我该再帮师兄带些衣物过来。”
舒奕虽然视线朦朦胧胧的,但是已经隐约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这个二师弟,还真是无一处不妥帖,就是……
就是舒奕实在是想不通,这人做了那样的混账事情,怎么做到现在还如此从容淡定地站在他面前同他说话的。
萧亦柯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师兄过来吃一些吧,都是你爱吃的菜。”
舒奕轻叹,“小柯。”
萧亦柯倒是对舒奕的想法心知肚明,“那便是与我生气,也不必和肠胃过不去,过来吃一些罢。”
舒奕本来就不是个擅长生气的,听萧亦柯这么说,到底还是过来在石桌边坐下了。
饭菜扑鼻的香,舒奕一时思想有些有些走岔,要是自己这个二师弟是个女子就好了。
不过这个念头还没想要,就想起了当天自己是怎么在人身子底下辗转求饶的。
舒奕:…………
舒奕食不知味的吃了饭菜,结果发现这人居然还给他带了小吃,除去各种糕点,居然还有冰糖葫芦这种东西。
萧亦柯给舒奕的眼睛换药,用手在舒奕面前晃了晃,问舒奕能不能看清。
舒奕回答只能朦胧地看清一个人影,萧亦柯顿时有几分黯然,“若是你没有外出,一直在天门山待着好好换药,这眼睛只怕是早已经痊愈了。”
萧亦柯换完了药,顺带弯腰给了舒奕一个吻,就落在舒奕的额头上。
这次舒奕倒是并没有特别震惊,毕竟之前有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被亲一下几乎算得上是客气了。
舒奕仰头,“看着”萧亦柯,“小柯,我外出数月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们起了这样的心思。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想透,你可愿意告诉我一声为什么?”
萧亦柯根本没管这个问句,只单单在话语里提炼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重点来,“师兄刚刚说了‘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萧亦柯上次虽然也简单了舒奕身上的红痕,但是一直没想透是谁,虽然有想过易清寒,但是他这个师尊实在是太过于清冷,所以萧亦柯又把这个念头压下了。
舒奕苦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要我如何与你说?”
萧亦柯:“难不成师兄希望我逼问不成?”
舒奕:…………
萧亦柯最后也还是只提了这么一嘴,并没有真的对舒奕做什么逼问的事情。
两个人相对无话,萧亦柯便从这山上下去了。
舒奕心中乱麻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下这么一笔糊涂账的。
一个人静坐了许久,才又重新躺下歇息。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舒奕这段时间思虑太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且还做了噩梦。
梦中的他莫名变成了青楼妓子,浑身上下都只有一层薄纱,被按在台上绑了起来,嘴巴也被堵住,被迫分开了双腿展示自己的双穴。
台下坐满了人,只不过都是面容模糊不清,就连拉扯着他的腿的龟公也是面容模糊的。
唯独在二楼雅座,有两个人的脸是清晰的,一个是易清寒,一个便是萧亦柯。
他们两个人分坐在两个不同的包厢,一个出尘绝艳,仿佛谪仙。还有一个冷情俊美,却目光温柔。
龟公正在叫卖,“这可是楼里刚刚收进来的好货,前后
', ' ')('都有穴可以走,而且前后皆是处子,紧致得很。”
楼下立刻出现了起伏的窃窃私语声。就算这群人都是面容模糊,舒奕也依旧觉得羞耻得厉害。
那龟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羽毛,“这位妙人到底是妙在哪里,还由奴才来呈现给爷们看。”
龟公说完,居然就拿着那根羽毛去搔舒奕的花穴跟后穴。
那根绒绒的东西划过敏感的花穴和后穴,带出来一种近乎酥麻的痒,舒奕的身体立刻就颤抖了起来。
但是那个龟公不依不饶,拿着羽毛不停地在后穴外口搔弄,一直弄到舒奕的臀部不停地摇摆轻颤,颤得后穴开始开合,并且开始淌下淫水。
淌下淫水的速度极快,下面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居然羽毛抚弄就能这么快流下骚水,如此敏感?”
“一看就是天生的淫娃荡妇,那龟奴还在干什么?美人儿都已经开始发骚了,不该开始竞拍了吗?”
“是你那根棒子急着找洞钻了吧?”
舒奕浑身直抖,皮肤底下开始冒出一种灼热得感觉,拿着骚痒就好像全部变成了码字,顺着血管爬进了四肢百骸,哪里都痒,哪里都渴望有人爱抚。
龟奴眼看着后穴被搔弄的差不多了,于是让人呈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暖玉玉势和催情膏。
龟奴用玉势插进催情膏里,转了一圈,再把玉势拿出来给底下的人展示,证明上面真的抹了催情膏。
龟奴放下羽毛。然后拨开舒奕的臀部,将那个抹了催情膏的玉势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大概因为是在梦中的关系,所以舒奕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甚至玉势插进来的时候,舒奕还感觉到了自己后穴的欢欣。
冰凉的玉势插进暖热又骚痒的后穴,微凉好像让那些让人发疯的骚痒缓和了一点,但是紧跟着就是更大的欲望浪潮。
后穴不停地收缩吮吸,含着玉势自己摆动着腰,想要这个玉势在里面顶一顶,插一插。
但是实际上,龟奴把玉势塞进去之后自己就直接放手了。于是众人的目光之下,都看到了后穴咬着玉势,因为体内那些淫荡的媚肉,咬的玉势露在外面的部分一颤一颤的。
龟奴看着都有些心动,下身都翘起来了。
但是他还是恪尽职守,把玉势插进去以后,就重新换了一根羽毛,然后转去搔弄花穴和花蒂。
舒奕的反应要比搔弄花穴的时候反应剧烈得多。
绒绒的质感,若有若无地滑过敏感的花蒂,每一根细微的绒毛几乎都会让舒奕身体受不住的颤抖。
偏偏他被固定在木椅上,双腿分开,不论是挣扎还是呼喊都做不到,只能在那里承受快感。
花穴的淫液不停地往下淌,舒奕几乎记不起自己还被师尊师弟看着,只能够注意到自己下身所受的刺激。
若有若无的搔弄,简直让人发疯。
全身的感觉都好像消失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下身。
骚痒的花穴,被刺激着的花蒂,正在又痒又急切的吮吸玉势的后穴。还有无人问津的寂寞肉棒。
还不够……这样怎么能够?
想要更激烈的刺激,比如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狠狠的捣弄,想要有舌尖,去舔舐自己的花蒂。
舒奕明白自己已经越来越骚浪了,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痒的发疯,疼得发疯,为什么没有什么东西来干自己呢?
舒奕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花穴和后穴拼命蠕动,不停地流着淫液。
羽毛刮弄了花穴很久,然后羽毛就这么毛剌剌地戳进了花穴。
“唔嗯…………唔……”
被堵住的嘴根本发不出淫言浪语,但是那根羽毛刺进去的时候,舒奕依旧激动得很。
舒奕的腰胯晃动,龟奴看到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舒奕的花穴想吃东西想吃的不得了。
于是羽毛在他体内不停地抽动,一来一回,不停地刮擦着敏感的花道内壁。
并不深,但是这份刺激依旧是让人炸裂一样的快感。
舒奕快要死在这份快感里了,欲望使得他不停地迎合那小小的羽毛。
“唔嗯……唔……唔……嗯~~~”
龟奴掐准时间抽出羽毛,于是就看到舒奕的花穴里喷出淫水,分明就是舒服得潮吹了。
舒奕瘫软在椅子上,对龟奴接下来进行的拍卖事件浑然不觉。
等他稍微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送到了青楼的房间里,依旧是绑着手脚,花穴和后穴都插着涂了催情膏的玉势。
等到有人进入房间的时候,舒奕才发现进门的是两个人,就是易清寒和萧亦柯。
这时候他嘴上已经没用塞着口球了,见到萧亦柯和易清寒就要求救。
可是两个人都像不认识他似的,态度冷淡,而且上来就直接脱舒奕的衣服。
他们将舒奕扶了起来,一前一后各有一
', ' ')('个。
易清寒从后面抱着舒奕,手在舒奕的乳肉上不停地揉动,力气大到吓人,揉上去却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痒,骚痒。
萧亦柯则把头埋在了舒奕的脖子里,不停地舔咬着舒奕的脖子和耳垂,手则在下面揉动舒奕的花根。
舒奕舒服的不停地尖叫求饶,“放……哈啊,放开我吧……啊……不要……不要揉了……我不行了……唔嗯……哈啊……救命……师尊……师尊你看看我……哈啊……小柯……我是师兄啊……啊——”
舒奕这身体本来就是敏感到了极致,被这么不停地抚弄,很快就阳具射了一次。射了萧亦柯满手。
萧亦柯抬手,让舒奕看自己射在他手上的精液。
舒奕根本不好意思看,结果被萧亦柯强迫着把精液涂在了舒奕的嘴唇和脸上。
涂完了之后,萧亦柯就过来接吻,故意舔他脸上的精液,再给他渡进嘴里。
舒奕别过头,想要躲开亲吻,身后的易清寒却又凑了过来,舒奕扭头的时候,易清寒正好亲到了他的脸。
舒奕被两个人困在中间,两个人的唇舌都凑过来舔吻,几乎避无可避。
自己的脸和唇舌被两个人同时舔吻,自己都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这种淫靡感,让舒奕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近乎扭曲的欲望。
虽然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无法抗拒。
“不……唔嗯……不……”
这时候,这里两个人就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样,一起把手伸向了穴口。
萧亦柯捏动花穴的玉势,易清寒捏住后穴的玉势,两个人各自操控一根于是,抽插起来。
“哈啊……啊……呼啊……不行……不行!!……天啊……师尊……呜呜呜……师尊~……啊!!……小柯……哈啊……小柯轻……啊!!……不要了……”
舒奕挣扎起来,可是被两个男人卡在中间,根本就没办法挣扎,只能任由它们为所欲为。
下身被两根玉势捣弄,虽然玉势不大也不长,但是这样同时被戳弄,还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频率在戳弄……
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舒奕都觉得自己快疯了。心理上是羞耻的,身体上是舒服的。
“……哈啊……救……救救我……不要……唔……好舒服……天啊……不要戳,戳那里……啊……”
舒奕自顾自地浪叫,身下的快感如同烟花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在他身体里炸开。
渐渐的,舒奕就不再认识到羞耻,而是开始被本能主导,他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痒的发疯。
尤其是深处,这两根玉势都是小号,捣不到深处。现在深处痒的不得了。
“快,……哈啊……再快……呜呜呜……再深一点……不,……啊啊……我不要这个……我要……要你们……唔嗯……把你们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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