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作者:好多人
3【秋霜】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神彷彿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y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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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x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r的形状非常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g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x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事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喱士x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x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x,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x前美得碍眼的那双豪r,她的x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我热炽的x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x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将自己脱得全裸,只是翻起上衣,在x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r房掏出来,令双峰被x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x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色嫩r。
大熟练了,太x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舔啜迷人的r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r缝之间露出来的美r。而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x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x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r房露了出来,向x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r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rr从我手指间漏了出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的阳具一下子c入她的yx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下体被疯狂抽c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c,疯狂快速的抽c。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c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断的拍打屁股,捏夹r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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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r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y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x爱,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r体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巴往妈妈的私处抽c,发出〝噗滋噗滋〞的y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y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存,原来私底下她g本就是一个y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g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x欲而和儿子乱伦、就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n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r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s进来…好吗?’
‘好!呀呀…s…要s进来…呀!一定要s进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sj!?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巴拔出来,大量jy在半空中喷s,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jy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裸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x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x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r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jy,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x口深处发酸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阳具掏出来,狠狠c入眼前贱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c,妈妈的贱x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sj不断sj,我要搞大妈妈肚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g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r头,用手指狂c她下体,还夹着chu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j神及r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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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两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g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影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彿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
4【冬暖】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彿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x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