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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凝滞。
意识到自己刚才出口的名字的不妥,清景连忙咬住上唇,压制住将要出口的呻吟。
可惜已经晚了,从再次出现就保持神态悠闲的祈之脸色一变,一手握住清景削瘦的下颚将之抬起,一手剥去轻薄的红纱,攥紧他已然翘起的昂扬:“真有这么疼?王子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是你想叫你的好师尊来,一起肏进你这骚浪的身子!”
被发现了。
这具身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勃起了。
“不……呜呜……我没有……是因为这皮毛……求你……我不敢了……”
再次被迫翻身,向两人展示自己动情的证据,清景心中又羞又怕,稍作辩解后立刻道歉,希望能借此让对方放过自己。
可惜那双水光淋漓的红眸此时此刻只能激起男人的凌虐之心,噙着一抹笑意,祈风话语中满是温柔:“原来如此,那就是景儿的这里不听话了,我这就帮你教训它。”
“啪!”
沉重的皮鞭如同毒蛇一般从半空滑落,狠狠打在了充血胀大的玉柱之上。
“啊啊——!”从来没有遭受过的疼痛冲入脑中,清景双目大大睁开,泪水夺眶而出。被鞭打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受伤太过严重,抽搐几下之后,竟然喷出了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洒在白皙的大腿间,又缓缓流到黑色的皮毛上,格外显眼。
“好疼……呜呜……尿了……景儿尿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脱离祈之的束缚,将自己团成一团,口中喃喃自语,虽然自幼练习武艺,打磨筋骨,受伤不是一次两次,但是以他的身份,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一时间,心中竟隐隐涌现出了后悔之意。
被他的姿势触动,祈风连忙停下了动作,眼中浮现出挣扎之色。其实一开始他只是打算逗弄清景一番,但是初次得以宣泄自身难以启齿的嗜好,又从心尖上的人口中听到不在场的另一个人的名字,不免有些失去控制。如今看到清景如此痛苦,顿时有些踌躇。
“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要轻易结束。”对他摇了摇头,祈之俯身抱起瘫倒在床榻上的人,轻轻摇晃着哄骗对方将自己打开,刻意的不再触及那处已经开始红肿的地方:“王子乖,你要憋死自己吗?”
“陛下……”将头埋入祈之怀中,即使知道他也是折磨自己的帮凶之一,却还是想要从中获得些许安慰。
“怎么,景儿连这个都受不了?”收拾好心神,祈风轻轻抚弄着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变得红艳异常的莓果,“居然就这么尿了。”
“坏人……呜嗯……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微微抬起头,轻咬下唇,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美人浑身赤裸,语带嗔意。
“那我拭目以待。”明白清景言下之意是让自己继续,祈风心头一松,从远处的博古架上运功取来一对镶金嵌宝的耳环状饰物,打开夹在了两颗肿胀的茱萸上。
“呀——!”敏感的花蕊被冰冷的金属牢牢夹住,酥麻的痛感从胸前一路上升到混沌的头脑中,引出声声吟哦的同时也有效的转移了注意力。
伸出手想要制止男人在自己身上的胡作非为,却被自认为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祈之把双手用藤蔓紧紧捆住,瞬间长至参天的植物扭曲着壮实的枝干,将落在自己手心的人儿整个吊起。
“啊啊……不要……手好痛……”离开卧榻被吊离地面,只依靠着一双手保证自己不会跌落,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却因为刚刚被放在淫兽的皮毛上太久,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清景一边害怕足下的高空,一边修长的手腕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不禁有些惊慌失措。可惜初步显出被调教成果的两口小穴,却在如此刺激下有些饥渴的蠕动了起来,透明粘稠的淫水一股股流出,顺着笔直的双腿从紧绷的脚趾滑落,将柔软的地毯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坑洼。
轻笑一声,操控藤蔓将自己和祈风送到清景身边,从背后亲密的环住对方瘦削的身子:“王子抱住我们,就可以不怕了。”
“嗯……”长长的睫毛被汗水打湿,让清景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有些迟疑地应答了一声,不顾自己是在饮鸩止渴,抬起变得沉重无比的双腿,环在了对面祈风紧实的腰间。
“景儿好乖。”美食自动送上门来,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将身上华服震碎,用力握住眼前人雪腻的双股,猛然挺身,硕大的狰狞立刻完全没入那处销魂洞穴中。
“啊啊……太大了……呜……碰到了……”隐藏在深处的骚心被湿滑的蕈头狠狠顶住研磨,带来的极致快意让清景当即浪叫出声。
耳边不断传来淫靡的呻吟,即使以祈之的自制力也有些控制不住,将修长的食中两指一起插入了面前不断张合的小巧后穴之中。
“呜……不……不行……不要……你们不能……啊啊……”不是没有被前后同时入侵过,但是祈之动作后隐含的意思却让清景难以接受。他自幼受儒家教导,虽然后面跟随祈之修习帝王之学,伦理纲常却在头脑中根深蒂固,如今祈之显然是想与祈风一起操弄他
', ' ')(',这让他情何以堪。
“呵!”嘲弄的将手指插得更深,甚至隐隐戳刺到了凸起的阳心,祈之言语之间毫不留情,“王子难道忘了半年前的那一幕,更何况,既然我们同在此处,难道你以为谁会忍住不干你?”
再一次被提醒在走火入魔之时主动邀请人来日自己双穴的事实,清景一时语塞,想要辩驳那是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心中却明白不过是自欺欺人。既然已经接受同时被父子三人占有,同不同时不过是一层遮羞布而已。
“呼……景儿放松一些……别夹得……这么紧……”心中的不愿让清景下意识的收紧了雌穴,一时间竟箍得里面的肉根有些动弹不得,祈风皱眉轻吸口气,腾出手开始拍打那浑圆的双臀,“这就不行,以后怎么办,嗯,放松!”
“呜呜……不要打了……啊……”无助的摇着头发出悲泣,是因为臀部传来的疼痛,也是因为自己心灵的失守。
真的守不住了……所谓的伦理……
这样的身子,只能被肏弄到死了……
将身体缓缓放开,决意抛开一切束缚的美人就此堕落成了一只只会吸精的妖艳雌兽。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吸力,祈之脱下身上玄衣,将青筋毕露的性器对准那朵肉花,齐根而入!
“啊啊……呜……进来了……嗯……好满……不要……太快了……”被前后夹击,娇嫩的小穴被同时抽插搅弄,清景只觉得自己身上其他部分似乎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那被孽根反复出入的两处地方还存在。
“太快了……呼……那就慢点……”向祈风使了一个眼神,两人猛然将速度放慢,用自己粗壮的柱身一寸寸摩擦着那柔滑的嫩肉。
被磨得受不了,已经为情欲所掌控的人儿下意识的将腿盘的更紧,无声的催促着对方更凶猛的入侵。可惜一向通彻人心的君王们却似乎同时变得迟钝不堪,一副完全没有领会美人意思的模样,动作依然缓慢无比。
“坏人……嗯啊……快一点……呜……不要磨了……”
“景儿这样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实在让父皇和我很为难啊,”脸上浮起戏谑的笑意,故作为难的男人看起来可恶至极,“罢了,舍命陪君子,只能尽力配合景儿你了。”
“嗯……啊哈……不行……要坏掉了……被操透了……呜呜……”不再保持一定速度,穴中的肉龙开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更过分的是,两人的频率并不一致,贪吃的小口有时被喂得太满,有时却是一无所获,完全无法捉摸的空虚感足以让人发疯。
清景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玩坏了,根本无力控制一切,只能任那两柄凶器在体内纵横。艳红的穴肉不时随着肉棒的抽动被带出,又在下一次的插入中被带回,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深处涌出,浇在粗大的柱身上,让它们的进出更加顺利。
……
过了多久了,清景有些迟钝的想着,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肏穿、肏透了,前后的人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次位置,小小的子宫之中被一个人灌满白精之后,又被心生嫉妒的另一个人打开抠出,再次射满。被紧缚的双手已经失去知觉,声音也早已嘶哑,只有不时的微微抽搐,还能告诉外界,这具美好的胴体仍然保持着反应,可以继续他们的蹂躏。
之所以还保持着清醒,是因为一个地方。缓缓的眨着眼,低头看向自己变得紫胀的玉柱,清景不禁有些担心,已经被打坏了吗?明明已经多次到达极端,那处也膨胀到了极致,铃口却始终只是渗出少许清液,没有释放过一次,精水快要将两个小囊涨破,带来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如同受伤小兽一般的低吟。
“呜……好胀……救救我……求求你们……我要死了……呜呜……”
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祈之不禁有些懊悔,自己光顾着和祈风争锋较劲,却忘了为怀中之人纾解,挥手让藤蔓将三人送到地面上,正想有所动作,却被祈风抢先一步。
跪下捧住那伤痕累累的地方,语带歉意:“景儿不怕,只是暂时堵住了,我给你含一下就会好。”
“我……啊——!”性器被纳入柔软湿热的口腔,之前可称为享受的事情却因为被鞭打出来的伤痕反而成了一场酷刑,快感中夹杂着剧烈的疼痛,两种极致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清景忍不住浑身颤抖,发射性的想要逃开。
双手将美人按住固定,在敏感的肩胛骨上含吮啃咬以此来缓解他的痛苦,祈之的声音温柔无比:“王子乖,再忍耐一会儿。”
“呜呜……好疼……父皇……风哥哥……呀——!”胡乱叫着对两人亲近的代称,无力的摇着头,晶莹泪珠滚滚而下。
过了也许很短,但在清景意识里却是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终于,他重新有了射精的冲动,随着祈风一次重重的吸吮,封闭已久的铃口被打开,射出了混有淡淡红色的精水。
“嗯……终于……出来了……”得到解脱的人再没有一丝力气,双眼一闭,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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