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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是祭天之日,天气晴好。按照四时节律,夏日之祭应在祝融坛进行。一大早,神京城外的祝融神坛上,人流如织,除去来安排大典前各项规程的诸多官员士兵,不少被筛选出来、身家清白的百姓也在引导下纷纷来到他们的位置上。现场十分整肃,人员虽多,声音却不纷杂,全场只听到叱令声和靴履飒沓声。
清景今日也是早早起来,喝退侍从,自己仔细梳洗穿好里衣之后,又在他人的服侍下穿戴上代表亲王身份的九章衮服和九冕冠,骑上自己最喜爱的越影,在众人簇拥下,自青帝宫出发,缓缓行至祝融坛。
一路上人群涌动,雍国尚武之风最浓,黎民百姓争先恐后,想要一睹清景容颜,见到自己崇敬的天下第一剑。他身后侍卫无数,个个英俊挺拔,都称得上是一时英才,此刻却都沦为了陪衬。
被千万人目光聚焦,清景神色不变,举止更加从容,引得赞叹声不绝,只有熟悉他的人才可能看出,这位高贵亲王眉宇间的不对劲。
秀美清逸的脸上带着微笑,清景内心却是在疯狂咒骂那个男人,化出来的藤蔓整整操干了自己三天三夜,直到昨日深夜才收手,被弄晕过去的他醒来时已是天将破晓,只能匆匆忙忙把自己收拾好来参加大典。这么短的时间,浑身的红痕都来不及消褪,被调弄得无比敏感的身子更是随着在马上起伏的动作,不断微微颤抖着,幸好身上衣服厚重,还可以勉强遮掩过去。
行至目的地所在,清景下马入坛,着重看了几处紧要的地方,便听得“万岁”声响起,于是连忙步出祭坛,迎接祈之。
身穿十二章衮服,头戴十二旒冕,今日的祈之神采飞扬,稍显狭长的桃花眼依旧微微上挑,行动间却多了些许端严,更显威仪。
如此一幕,却让清景银牙暗咬,伤势不轻的人,短短三天就恢复到这种地步,还不知道吸收了自己多少淫水情液,如今却是一脸的道貌岸然。
祈之却对清景的视线仿若未觉,只是依照流程进行主祭之仪,清景见他如此,也只能放下其他念头,履行陪祭职责,强迫已经开始感觉到虚软的身体撑持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步,眼角微微泛红的美人忍不住松了口气,却听到身边人突然凑到耳边说出的低语:“这三天,多谢王子相助。”
这个混蛋!
被气到身形不稳,却被祈之一把扶住,随即扬声宣布:“此次大典,由雍亲王与朕行祭祀之舞。”
一石激起千层浪,按照雍国古礼,祭祀之舞应当由帝后一起完成,为阴阳调和之意,而在祈之一朝,先皇后卿书在世之时自然是由她担当此任,她逝世之后,伤心的帝王就此取消了这一环节,虽然不少人有异议,认为此举不祥,却也无可奈何。
而现今,在二十一年后,此舞居然又得以重现,自是让一群老臣心中欢喜,但是跳舞之人却是一名男子,却又让人心生疑虑。祭祀大典上,众人不敢随意说话,只能互相交换眼神示意。
祈之却没有顾及他们想法的念头,当初他就可以不顾非议,将祭祀之舞取消,如今他御宇多年,威望已达顶点,更不会被此所束缚。
低头看向身前之人:“王子,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吗?”
“自然。”抬头应答,清景心中欢喜,眼波流转,璀璨如星。
两人分别回到更衣之处,不多时便又回转。祈之一身黑金,清景则身着对应的白底金边吉服,只是与以往皇后服饰相差甚大,暗绣的不是凤羽,而是龙纹。
两人相望一眼,彼此行礼,随后便开始随着乐律起舞。
二十一年未现人间,在场之人,年轻的都没有见过这支舞,年老的,记忆也已变得模糊。如今抬头望向坛上的两道身影,一英武矫健,一清逸灵动,随着古老的音律而翩翩起舞,动作间带着祭祀的神秘与威严。有多愁善感之人看到这种景象,不知不觉间竟然流下了眼泪。
清景眉头轻皱,刚刚他就已经身体不适,此时更是难过,可他却不愿意辜负祈之这份心意,因此只能咬牙支撑;祈之则有些恍惚,虽然早在之前很多天就决定好这件事,还特意令人赶制了适合清景的吉服,此时真正看到自己从小养大的小人儿穿着这身衣服在面前跳舞,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已经决定不再陷入情爱之中,也为此挣扎了三年,如今甚至注定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为什么自己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失神间行动稍缓,有所察觉的清景不好做什么动作,只得轻轻对祈之眨了眨眼。
笑意浮上嘴角,微微歪头回应这一眨眼,祈之将心思拉回,专心完成这次祭典。
也许,是不愿看到这双红眸中再也没有自己的身影。
……
日行中天,一切也都告一段落,按照礼仪,接下来两人要在此处斋宫暂住十日,为大雍祈福。围观的百姓逐渐散去,看他们兴奋的表情,恐怕此次祭典会成为他们一生的谈资。
有德高望重的宗室老臣凑上前来想要进言,却被身边耳聪目明的晚辈拉住送走,既然事已
', ' ')('如此,又何必徒做恶人,惹怒帝王?
看到闲杂人等一一离开,周围只余下两人心腹,清景忍不住靠在了祈之身上:“嗯,好累。”
“王子辛苦了,朕这就带你去休息。”扶住手中纤瘦的腰,祈之身形一闪,已来到斋宫一处近水楼阁之中。
“唔,为什么到这里来啊?”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在地方不对,清景语气软糯地发出疑问。
“这里不好吗?”走到窗边的软榻之前坐下,将昏昏欲睡的美人抱到自己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不好,你肯定又想什么坏主意。”
“是又如何?王子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吗?”抬手将清景束发的金冠摘下,丝绸一般的青丝如瀑般散落,祈之将自己埋入发中,满意地嗅闻着其中的草木清香,那是自己在过去三天给这具身体留下来的味道。
“啊?真的不行,今天好累了。”一下子被提醒了自己再被操干到崩溃时所说的承诺,想到那句“这次之后随便你”,清景不由得暗暗叫苦,连忙示弱撒娇。
“乖,喝了这个就不累了。”随意从窗外湖泊上取来一支带叶的含苞荷花,将身前桌上酒壶中的清酒倒在宽大的荷叶上,将它送到清景唇前。
“唔……好辣……流出来了……”皱起眉头张口喝下酒,过多的液体从嘴边溢出,滴到了纤长的脖颈上。身后的男人见状,立刻将唇贴上那敏感的地方,从微凸的喉结一直到凹陷的精致锁骨,一一吮吸而过。
“啊……热……嗯……好痒……不要在这里……”情欲被挑起,知道接下来的性事不可避免,清景只希望不要在可以被人一眼看到的窗边。
“是吗,小骚货还怕这个?”用手指隔着衣服在胸前的两点挤压打圈,祈之语带戏谑,却又在对方含嗔带怒的一眼中连连做出退步,“好,不在这里。”
将被放在身边的荷花向窗外抛去,《春山如笑》心法加持下,原本只是花苞的花朵绽放开来,又在呼吸间变大到径有丈许,瞬间在水深处牢牢扎根,在也相应变粗的茎秆支撑下,高居水面之上,摇曳生姿。
微微一笑,祈之抱住怀中之人,腾身步入荷花之中。待二人进入,盛放的花瓣又一一合拢,恢复了原本的姿态。
花苞内,原本有些灼热的阳光只能透入些许光线,与荷花本身的颜色混合在一起,暧昧无比。
被轻轻放在柔软的花瓣上,清景脸颊酡红,双眼迷离:“好热……”
“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吧。”握住清景修长的手,迫使全身无力的他将保护自己的衣衫一层层脱下,露出布满藤蔓勒痕的胴体。
眼见一身白衣,圣洁如神祗的美人被渐渐剥开,显现出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痕迹,祈之眼色变深,呼吸慢慢加重,原本就十分可观的地方更是胀大到可怖的地步。
“呜……要在上面……”微醺的清景却忽视了男人的变化,只顾着因为身下花瓣的柔软而不安,希望能够借助体位的改变而摆脱这种空落落的感觉。
“可以,但是王子待会儿要乖。”
伸手抱住祈之的脖颈,将脸贴上去细细摩挲:“嗯,清景会乖。”
手下用力,让浑身赤裸的清景跨坐在自己腰上:“王子还想做什么?”
“衣服……好硬……脱掉……”细嫩的肌肤被祈之身上礼服的花纹硌到,有些迷糊地将手伸向身下的腰带,将男人的衣服一一解开。
“嗯……这里……尝一下……”看到随着自己动作露出的属于祈之的粉色小点,想到他人对自己此处的折磨,清景忍不住用自己的双唇含住那里,细细吮吸起来。
“呃……折磨人的小东西。”原本高涨的情欲被身上人不知死活地撩拨到极点,祈之当下抓住清景手指,让他和自己一起插入了已经变得濡湿的后穴之中。
“啊……好胀……太多了……”狭小的地方被突然撑开,自己抚摸自己身体深处的感觉让清景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倒是觉得,王子这里,好像还不够。”感受着内壁软肉的吸引力,修长的双指肆无忌惮地到处戳刺着,湿滑的肠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自己坐上去!”
这么大!
怎么可能坐的上去!
反射性的想撒娇让祈之饶过自己,却被对方眸中隐藏的暴虐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最好还是乖乖听话,清景轻抿双唇,将自己的后穴抵在了硕大的坚挺上。
虽然已经经过了扩张,这付身子也早就被操干过无数次,但祈之的尺寸还是让他难以承受,只能努力放松自己。
“呜……好大……啊……进不去了……”不想再忍受这种自己好像被慢慢剖开的折磨,清景讨好地看向祈之,却发现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样。
“啊——!”破釜沉舟的美人一下子坐到了肉根根部,骚心被粗大蕈头狠狠碾压而过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倒在了身下人的胸膛上,眼角溢出泪珠。
“乖孩子,做得很好。”被娇嫩柔滑的肉壁紧紧
', ' ')('包裹,决定不再忍耐的男人两手握住雪白滑腻的臀瓣,挺动腰身,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嗯啊……好快……顶到了……呜呜……太酸了……嗯……”无助地用手扶住祈之的肩膀,清景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被沁出的薄汗粘在身上,黑发白肤,更显情色。
被快速抽插着的地方,在成百上千次的拍打之下,慢慢转变成了深红色,随着浊液的不断溢出,又在性器交接的地方形成了一圈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慢慢响起,变得越来越大。
“呼……声音好大……嗯……好痒……”后穴被牢牢占据,往日更受到宠爱的雌穴却受到了冷落,随着清景上下起伏被祈之坚硬的毛发不断摩擦着,饥渴地流出了股股淫水。
“已经这么湿了,”将手指探入不断收缩的花穴中,夹住小小的阴蒂肆意捏弄,“王子想要我肏你哪张小嘴?”
“前面。”
“前面是哪里?”
“呜……前面……前面是骚逼……陛下肏肏清景的骚逼……”实在耐不过穴中泛起的阵阵骚痒,被情欲支配的美人说出了淫荡无比的话语。
轻笑一声,祈之抱住清景,翻身将他牢牢压在自己身下,将自己紫黑的阳物自水光淋漓的后穴中抽出,猛地插入了前方的艳红肉花中!
“不要……呜……好疼……”雌穴被突然侵入,自己还被放在柔软毫无依托的花瓣之上,清景心中不安,忍不住收紧身体,层层叠叠的嫩肉将粗大的孽根包裹绞住,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乖,清景抱紧我就不怕掉下去了,放松一些。”
“呜……不要……坏人……嗯……说好……啊……让我在上面的……啊——!”摇头不愿再听身上人的花言巧语,却在开口说话时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子,被找准空隙的男人用力拔出,又狠狠插入,原来是阻隔的道道关卡,反而夹的祈之更加舒爽。
“听话,别这么紧,我进去的时候你把自己打开,出来的时候再合上,这样才舒服。”
“嗯……呜……太多了……要被肏透了……啊……”朦胧间听从了祈之的诱哄,柔顺地依言迎合着在体内肆虐的肉龙,结果却是被次次干到了最深处的宫口,羞涩闭门的地方被频频叩关,眼看就要坚守不住。
“怎么,那两个只会看春宫的傻小子也就罢了,沈尧没教过你这个?”下身动作依然凶狠,久经风月的男人开始探听情敌的信息。
闭上眼微微摇头,敏锐的直觉告诉清景自己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嗯,不说?”威胁地将坚硬的顶端抵在肿胀不堪的宫口上轻轻摩擦,激起身下人阵阵痉挛。
“唔……不告诉你……说了又要吃醋……到时候……嗯……倒霉的还是我……”
“王子真聪明,”心中火起的男人不怒反笑,“那王子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肏——死——吗!”
原本在宫口徘徊的灼热直直撞入子宫之中,甚至触到了最深处的内壁,随后是迅速的抽出,和更用力地插入。但是祈之的怒火远不止如此简单,原本被清景压在身下,看似无害的荷花花蕊突然好像活了过来,聚在一起,捅入了刚刚被干开的后穴之中,随即又四散开来,戳刺顶弄着里面的红艳穴肉。
“呀……不行……被肏透了……不要顶了……要丢了……啊……会死的……父皇不要……”被两面夹击又被牢牢困住,无计可施的美人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祈之亦闷哼一声,将精水射入了紧窄的花房之中。
“啊……为什么……呜……停……停一下啊……”颤抖着接受了灼热白精的灌注,清景以为自己会得到一点喘息的余地,但体内随即恢复坚挺的巨龙,却宣告着他所盼望的根本是一种奢求。还在失神状态下的他立刻被迫接受下一轮的肏弄,只能靠四肢挣扎来宣泄过多的快感,但很快,他连这点余地也失去了。
荷花原本平静的花瓣也开始躁动起来,先是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娇嫩的脚心,发现清景只能颤抖呻吟却根本无力阻止,于是不再顾忌,将他的身体完全包裹了起来。
“啊……不要吸……呜……好麻……”清景只觉得自己全身好像被无数张贪婪的嘴巴同时吮吸着,阵阵酥麻不断传入,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口中不断溢出满是媚意的骚浪淫叫。
“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你那些仰慕者都吸引过来,看你的淫贱样子吗?”
“啊哈……不是……不是的……呜……清景才没有……呜呜……”平白被人污蔑,清景连忙摇头否认。
就着肉根还在清景体内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掐住白皙挺翘的臀瓣,让自己在那湿滑的肉花中插的更深:"呼……对,骚货不想让他们看,还想让他们干进来对不对,让他们艹烂你这两口骚穴!"
“呜……坏人……不会……慢点……不行了……”虽然知道祈之不会真的这样对自己,但被言语羞辱的刺激和重重累积的快意,还是让清景还是忍不住哭泣求饶。
“真的吗?王子的这里,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是的,他被自己
', ' ')('的身体出卖了。
饱经摧残的嫩红小逼紧紧箍住了体内的紫黑肉龙,逼眼里更是随着进出的动作不断冒出大股大股的白精浊液,顺着花瓣的缝隙滴落到水面上,引得湖中鱼儿纷纷前来啄食。
耳边传来熟悉此时却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别急,还有十天时间,我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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