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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景是在一种矛盾的感觉下醒来的,他缓缓睁开双眸,体外的清爽和体内的黏腻同时袭来,让他一下子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祈风他们根本没有替自己清理射入的精水!
银牙暗咬,打定主意要给那两兄弟一个难忘的教训,现在最要紧的却是赶紧清理自己。环顾四周,隐约可见的凤形装饰昭示着此为何地,忍住全身的酸麻,撑起身子,发出的声响引来一阵脚步声和一声问询:“王上醒了,可需要奴婢入内伺候?”
“祈风呢?”
“陛下上朝去了,临走前指了奴婢来供王上差遣。”
“进来。”
得到允许,宫装女子带着一队手上尽是盥洗之物的侍从鱼贯而入。清景随意瞄去,女子不过是中人之姿,胜在干净利落,观之可亲。
“隔壁就是一眼温泉,王上可于此处沐浴。”流穗有些忐忑地提出建议,她自幼服侍祈风,也算是他的心腹,却不知道自家主子和大名鼎鼎的雍王竟然是这种关系,虽然没有被告知,但是她熟谙世事,也大略猜得到两个人之间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你们布置好,就退下吧。”
“是。”
不过片刻,众人躬身退出,清景皱眉起身,仅披一件薄纱,缓缓步入热气氤氲的温泉中。
单薄的纱衣被浸湿,牢牢的附在修长的躯体上面,再也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原本隐约可见的情欲痕迹更加鲜明。身体因为刚刚的行走而微微颤抖旳美人长睫上凝出一颗水珠,欲掉不掉。伸手摸索着来到紧闭的花穴门口,轻轻探入,湿热的穴肉缠绵地围上来,将手指紧紧包住,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有些好笑地暗叹琉璃体果然是人家尤物,不过过了一个白天,被征伐过度的地方就又恢复了紧窒。无奈探入左手双指将花穴撑开,浑浊腥臭的白浊终于股股流出,温热的泉水趁机入侵瑰红的内里,惹出一阵轻颤。
“嗯……不行……里面还有……啊……”深处的浊液难以流出,清景只能再用右手插入抠挖,将那些恼人的东西导出。
“唔……子宫里面的……打不开……”好不容易清理完大半,那种黏腻感却挥之不去,转念才发现是因为那些被深深射入花房中的精液,可是一来实在触及不到,二来向来羞涩的宫口也早已闭合,清景只能选择放弃,寄希望于它们会被自己身体渐渐吸收。
“还是不对……嗯……后面……”后穴传来的酸胀感提醒着它受过的蹂躏,有些费力地将手向后方探去,亦是落得满手湿滑。
朦胧水汽中,被迫自渎旳美人睫毛上的水珠终于变大到不能承受的地步,慢慢滑下,跌落在平静地水面上,漾开小小的波纹。
……
已经过了好几日,祈风仍然不见踪影,若去询问便是千篇一律的忙于国事的回答。清景实在闲的无聊,向流穗询问有何足以消遣之地,得到的答复便是临近藏书万卷的书库,明白那里肯定有东西在等着自己,但由此而起的好奇心却驱使他自愿走入圈套。
无视他人眼光,一路行至琅嬛书库,守门之人也许是已经得到消息,将门户大敞,清景也不多言,疾步走入书库中。
看着眼前累累书籍,几乎都是珍本,不禁感慨卿家千年世族,果然底蕴深厚。清景目光扫过,想要挑几本有意思的看看,却立刻被一本书所吸引——《祈氏密闻》。
知道这就是祈风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清景随手拿过,细细浏览,终于在书的最后发现了对方想要传递给自己的信息。
祈氏一族男子一生只有一颗真阳之种,可用于孕育后代。
真阳之种入女体,初时可提供大量生气,有固本之效,萌发之后,却需要不断从孕育之体吸收养分以供成长,临近生育之时尤甚。
原来如此!
怪不得师尊会允许祈风二人与自己欢爱,甚至第一个将精水灌入子宫之中,原来是为了用真阳之种保住自己的元气。
而祈之与祈风祈霄父子三人关系冷淡的原因也就此揭开,虽然并不是有意,但是当初卿书被哥哥卿丘重伤之时,祈风祈霄还是胎儿,危机之刻急于自保,怕是吸收了不少母体生气,与卿丘带来的伤害一起,将卿书引上死路。
至于真阳之种只有一颗,清景扶额苦笑,左手抚上小腹,自己这里竟然怀着兄弟二人孕育后代的唯一一颗种子,这下可麻烦了。
……
祈风匆匆回到椒房殿,虽然他已将卿丘剪除,但尚有不少剩余势力或明或暗,与他做对,所以当日将清景安置在椒房殿,稍作安排之后,他就赶去处理政事,直到今日一切才告一段落,只是不知道那个人被迫入宫,又被冷落了这么久,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度过这关。
“雍王人呢?”眼见心上人不在,祈风神色一厉。
“王上嫌此处狭小,这几日都在天地坛赏景。”流穗深深埋下身子,小心应答。
天地坛,祭祀之所,清景去那里干什么?一边思忖一边赶到天地坛,远远就看到一道黄色人影站在高高的祭坛
', ' ')('上,远望四方,高处风大,那人身上衣衫随风舞动,似乎要御风而去。
身形一闪,祈风已出现在清景身后:“在这里看什么?”
转身挑眉,清景脸上略有不快:“为什么你现在要比我高一点,明明初见的时候差不多高。”
环住身前人的肩膀,祈风笑的不怀好意:“嗯,想来是缺少滋润,为兄给你补充一些,就差不多了。”
“不要,身上还泛着疼,你整天就想着这些事。”
被拒绝的男人哀声叫屈:“只不过是想一亲芳泽而已,景儿在想些什么?”
“只要亲亲?”
“当然。”
轻哼一声,清景反手抱住祈风,主动伸出灵舌探入祈风口中,与他唇舌相交。初时的惊讶过后,祈风抢过主动权,细腻地亲吻与舔舐着清景敏感的上颚,悱恻缠绵。两人吻的激烈,不但有涎水从嘴角滴落,连带身上其他部位也随之起了反应。
祈风右手滑进清景亵衣,轻轻抚触着开始流出清液的前端:“要不要,嗯?”
“唔……不要……说好只是亲亲的……”决定不能如此轻易让眼前人得逞,清景无视自己已经暗暗溢出花液的肉穴,断然拒绝求欢。
“骚货明明这里都要发洪水了,还说自己不想要……”被自己刚才说的话所束缚,心有不甘的祈风将因为情动而冒出的阴蒂夹在手指之间,狠狠掐了下去!
“啊!好疼!”脆弱的地方被残忍对待,清景不由得连声呼痛,更让他难堪的却是即使是如此的疼痛,还是有快感在自己体内流窜,早已变得淫乱的花穴甚至喷出了一股淫水,沾湿了衣裳。
再也站立不住,清景慢慢从祈风身上滑落,跪在了粗糙的地面上。就在此刻,祈霄突然从祈风身上分化而出,现身在清景身后,用真气震碎他的下身衣衫,猛地将自己的昂扬插入了已变得红艳濡湿的雌穴之中!
“啊……进来了……混蛋……不守信约……”
“和你约定的是他,我可没有。”轻而易举地反驳了身下美人的指控,牢牢抓住清景纤瘦的腰肢,祈霄开始大肆征伐。
“呜……好深……被肏透了……嗯……好酸……没力气了”,后入的姿势让粗长的孽根入得更深,全身反应都被对方一览无余,自己却连男人脸都不能见到的被动境地,更给了清景一种自己被完全掌控的感觉。
水流的更多了,多的甚至可以听到性器进出撞击雌穴的水声,更要命的是,已经习惯同时被疼爱的后穴也开始泛起阵阵骚痒,透明的肠液不受控制地从不断张合的艳红小穴溢出。
“都这么湿了,要不要我肏进去给这骚穴止痒?”一眼看到清景的变化,祈风伸手强硬插入后穴,狠狠抽动几下后抽出,把沾取的黏腻情液悉数抹在对方殷红的唇瓣上。
“才不要……嗯……不要便宜你……呜……太快了……慢点……”
“哦,看来你还不知道,我与祈霄有心灵感应,他所遭遇的一切,我都感觉得到,你为难的,只是景儿你自己而已。”
“我……呜啊……”启唇想要反驳,已被肏的酥透的双腿却已经不能支持跪趴的姿势,想要瘫软在地上,腰都塌了下去,干的兴起的男人怎能允许自己的猎物脱离掌控,当即用大手牢牢握住清景浑圆挺翘的臀部,强制把快要被艹烂的小穴固定在自己布满青筋的孽根上,承受似乎永无止尽的操干。
“混蛋……呜……不行了……我就不信……直接进来……嗯……不要磨那里……和隔靴搔痒是一样的……”虽然已经被干的快要死过去,清景还是努力挤出字句反驳祈风,拆穿了他的谎言。
被直接说破实情,祈风脸上不禁浮出一丝苦笑,索性跪下平视清景:“都这样了还要拆穿我,景儿对我就没有一丝怜惜吗?”
看着眼前人俊美如仙人的面孔,清景眼神游移,不想再看又忍不住被吸引:“讨厌……嗯啊……又是这招……”
勉力抬手,想要遮住那张再和自己胃口不过的脸和那张只会吐出花言巧语的嘴,却被顺势舔吻了敏感的掌心,只能恨恨收回。
“嗯,我讨厌,所以景儿要这样惩罚我吗?”凝视着清景,祈风仍然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口中吐出的话似调笑又似真心。
“嗯……已经……啊……说好只是亲亲……”口中坚持着两人的约定,祈风脸色一暗,却随即因为清景的下半句话而雨过天晴,“不过……亲的地方……哈……可以你定。”
“真的吗?”
“到底要不要?我快没有力气——唔!”硕大的昂扬迫不及待地挤入让人又爱又恨的檀口中,打断了清景催促的话语。
“唔……好大……吃不下……”连忙用手捧住想要尽情放肆的孽根,吃力地张大嘴,慢慢将膨胀的前端吞入口中,淡淡的腥膻味道和巨物入喉的压迫感让清景忍不住吊起眼角,嗔怪地瞪了祈风一眼。
“景儿……别这么看我……”再高贵骄傲不过的人跪在身前,用口舌来取悦自己,早已肿大胀硬的地方被吞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所在,细
', ' ')('心服侍,这一幕让祈风彻底失去往日的冷静自持,不再顾忌清景初次吹箫,难以承受,就这样把娇嫩的咽喉当成耐肏的小穴,用力抽插起来。
“唔……”小口被紫红的肉根完全堵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清景只能不断摇头想要获得片刻喘息,却又被祈风用双手牢牢固定,只能用自己狭窄湿滑的喉口来满足对方蓬勃的欲望。
……
一向用来举行祭祀大典、庄严无比的天地坛上,随风传来阵阵含糊的呻吟。
黄色衣衫的人儿跪在地上,下身赤裸,双股之间一片凌乱,被操成深红色的花穴边缘已被干出一圈白色浮沫,淫靡的水声随着粗硕硬物的快速进出不断响起,分外响亮,泄出的淫水滴落在青石面上,洇出一片阴影。
被如此狠狠操干,以往最是能言善辩不过的美人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平日里再凌厉不过的唇舌,现在不过是愉悦口中阳物的器具,执掌权柄的双手只能用来攀住对方大腿,让自己不至于跌落在地。
“呼……到了……给我接住!”终于到了极限,祈霄狠肏一顿,将灼热的精水射了进去。
“呜……又被射进去了……好烫……”口中的硬物突然抽离,让清景终于可以发出淫叫,被快感层层冲击的身体不断颤抖,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着迷地看着他迷乱的神情,祈风也差不多到了顶点,正想射在这张芙蓉面上,却被低声制止:“嗯……射进来……我要……”
如此邀约,谁能拒绝?
用力掰开清景虚拢的修长双腿,不顾他人留下的白浊精水,祈风将肉根顶入最深处的骚心,射出了阳精。
……
七天后。
椒房殿内。
运转完九个周天,清景心中一喜,这几日他不断与祈霄二人交合,再加上体内真阳之种相助,功力进展速度惊人,现在虽然还不能与顶尖高手争锋,但是逃出这座皇宫,却不再困难。
更何况,他还有人相助。
缓缓睁眼,看向眼前容貌平凡的宫女:“是陛下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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