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克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胸膛像是一扇破旧的风箱,出呼呼声。
北堂御推开维森的搀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抹掉唇边溢出的血渍,呵呵笑了起来:“我倒是想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的念念不忘。可惜,我已经没有兴趣了,我从来都不喜欢强求。既然你们两个这么的情投意合,那我就成全你们。”
说完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顾克里然后仰着下巴从他身边走过。
顾克里依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轻,他对着北堂御的背影吼道:“你真的不打算去见肖唯一面吗?医生说她失血过多身体又弱,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北堂御,你真的不后悔?”
北堂御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步子一下子顿住,眼中闪过无数的担忧和心痛。
他刚刚那番话都不是真心的,说出来纯粹是为了气顾克里,肖唯是他这辈子爱的最用心的一个女人,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他估计他再也没办法这样深爱一个人了。
可是爱的越深就伤的越深,肖唯的不在意和对顾克里的念念不忘在他的心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他的心在滴血,却永远没有痊愈的那一天。
可是肖唯……她真的伤的很重吗?
脚步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怎么也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