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把位子让给我?”轩辕志惊喜之下是恐慌,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解释轩辕破的临时起意。
“嗯。”轩辕破的鼻腔发出这个音调,从身体不能动弹到现在的活蹦乱跳,让他对人生的定义,有了新的理解和思考。
只不过轩辕破永远不会知道,他身体里面的暗黑力量,以及各种欲望的作祟,通通被银发苍苍的天地带走。
留下的一魄,夹杂着天地对子无思念的喜欢,干净、透明,不加任何私欲的存粹,战胜一切的单纯、简单的爱。
让位,是轩辕破目前唯一可做之事,虽然他已经成功的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是前君主的私生子。
而坐这个权利无限的位子,轩辕破可以得到许多他一早追求的权力,却得付出相尽的义务。
其一条,便是一后众妃,让后宫的这些女子,不停止的替自己延续血脉。
轩辕破不愿意看到子委曲求全,他不想让子过一夫多妻的生活,那样的后果,很有可能会逼走子。
“为了子?”轩辕志想不到其他理由,他这个无权无势、不受重视的皇子,根本没有一点利用的价值。
“是。”轩辕破毫不隐瞒内心的想法,他现在十分庆幸,自己当初留下轩辕志的性命,之少对那些死心塌地跟随自己的人,有个合理的交代。
“那、子姐姐,她也同意了?”轩辕志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浑身下的细胞是沸腾的,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有机会坐这个遥不可及的位子。
“这也是她所追求的生活,平淡、简单而又快乐!”轩辕破说出子对未来的畅想,经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轩辕破对权势的追求,已经一点点的淡了下去。
“那你和子姐姐,将来打算做什么?”轩辕志想要一次性问清楚,因为他有些害怕,万一眼前的腹黑之人,只是用这个办法试探自己。
“隐姓埋名,游山玩水,从此不再过问朝堂之事。”既然做出决定,轩辕破便会让自己毫无保留的离开,免得眼前乳臭未干的小鬼头起心思。
“确定从此不再过问朝堂之事?”轩辕志立马追问道,当他渐渐相信了轩辕破的决定,反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我得问清楚。”
“是。”轩辕破难得一见的朝轩辕志轻轻一笑,他现在的心态不够狠,不足以坐孤独、冰冷、无情的龙椅。
而当子推门进来,看到鬼姬怀抱着一个沉睡过去的婴孩,她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好似许久未曾入眠。
“你找我,有事?”子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影不要轻举妄动,子打从心底有感而发,她并不认为椅的鬼姬会要她性命。
“你说这个小婴孩,睡着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胖嘟嘟的小脸蛋,怎么可以这么讨喜呢?”鬼姬看着怀睡着的婴孩,母爱泛滥。
“温姐姐的孩子吗?”子走前去,看着鬼姬怀里的婴孩,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嗯,她走的时候,很安详。”鬼姬并不隐藏温小缎的离去,她一早告诉过子,真实的温小缎在年幼的时候,便惨死于自己大伯母的毒手之下。
“我可以见见她吗?”子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不哭,虽然一早知道婴孩的诞生,便是温姐姐的忌日,可她内心依旧无法释怀。
“你见不到了。”鬼姬开口解释道,“她要求用火烧了尸体,骨灰撒到树下,那颗树在温家村。”鬼姬眉眼间露出少许佩服,她越发欣赏温小缎做出决定时的魄力。
“哦!”子眼前闪过那个画面,刘康土和温小缎第一次交心的场景,也许对于她来说,把自己留在最美好的回忆里,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
“刘子,你曾经说过,你梦到一个地方,那里遵从男女平等。女子也能像男子那样,有做官的权力,也能自由经商,甚至能主动追求幸福,无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都是真的吗?”
“嗯,是这样的。不仅如此,那里还讲究一夫一妻子,一个男人只允许娶一个女子为妻。不可以随意辱骂妻子,更不能肆意毒打妻子,否则是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这个梦,真好。”鬼姬眼里写满羡慕,她用尽全力,也只不过是想替全天下受苦受难的妇人,多争取一些属于自己的权利。
“小影,给客人换些热茶吧。”子支开小影,她想把一些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眼前的女子。
等小影离开之后,子这才一脸肯定的表情说,“这不是梦,因为我是来自那里,男女平等的世界。虽然有些地方依旧存在男尊女卑的陋习,可世界在进步,会慢慢变好的。”
在这个时候,消失许久的灵婆,一阵风似的走进来,她伸手敲了敲子的脑袋,用严肃的语气说,“你这个丫头可真够大胆的,不是告诉你,这事不能随意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