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她疯了么?”子一听这话来气,郑氏哪里是想要那一百两的聘礼,明摆着是不想让刘菊花好好嫁人。
乡下人有乡下人自己的一套规矩,两家人议了亲,订好了日子,那婚事是案板的钉子,实打实的不能改。
郑氏这举动,不仅让自己的脸给外人打,顺带让刘菊花没了颜面,不管她今后嫁不嫁到林家,都会成为别人诟病的话题。
“子,我、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倒霉成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哭累的刘菊花,趴在子腿闷声抽噎,她的心仿佛已经死了,冰凉凉的任凭谁来都捂不热。
“菊花姐,这件事,大伯和大伯母是个什么意思呢?”子觉得这整件事的关键,在于刘菊花的亲爹亲娘,如果他们都不愿意提刘菊花出头做主,自己区区一个堂妹,又能说什么话呢。
“我娘在和我爹闹和离,说是与其让阿奶给逼死的话,还不如和离来的干净。”刘菊花把自己来之前,在刘家看到的一幕说出来。
生平破天荒的头一次,刘菊花心里是那么的迫切希望,自己的亲娘刘氏能带自己,逃离刘家这个充满丑恶、令人痛恨的地方。
“走,菊花姐,我们过去看看。”子没法坐视不管,但她也不好凭空想象,只能拉刘菊花,亲自往刘家老宅去一趟,用眼见为实的分析,来解决这个难堪的麻烦。
“恩。”刘菊花在子的鼓励下,这才振作起来,她站起来的瞬间,脑袋有些缺氧的发出疼痛的信号,双腿更是直接软了下去,整个身体朝地摔,“哎呦,我的头、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