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被轩辕破那双好似会看透人心思的黑眸看的心里发虚,她条件反射是想太高价格,却被轩辕破抢先一步说出来,只能尴尬的用‘呵呵’笑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爷,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钻进钱眼里的人,哪能做出坑爷的事,可不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么。”
“哼,别人要说不敢我信,你就不一定喽。”轩辕破的心里莫名涌去奇怪的情绪,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同文子只见的合作关系,只局限于买卖货物的关系,或者他为了答谢文子当初的‘救命之恩’,才找出各种理由来帮助小胖子脱贫致富。
“爷说的笑话真好笑,就我这点胆量,哪里敢呦。”文子略带紧张,眼前变化莫测的男人她是有些捉摸不透,却也不打算去深究,只要轩辕破肯把生意交给她做,有钱赚比什么都来的强。
“哼,走了。”轩辕破见外头天色不早,他手上还有许多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就不在文子这里耽误工夫了,他前脚刚抬,后脚便跟着补充道,“记得,有些事情你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要是别人问起来,就说是王家的事,你只是过来帮忙的。”
轩辕破当初派王家人过来协助文子,也是做过一番深入调查,王庆文之前就是做买卖的一把手,现在让他插手管理文子对外生声音,一来顺手,二来外人多嘴问起来,文子也能回答的冠冕堂皇些。
送走了财神爷,文子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却也带着淡淡的忧伤与不舍,她回到房子,秋儿正在帮文子缝补衣裳。她见文子进屋,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站起来恭敬的对文子说,“姑娘,要喝水不,咱给你倒。”
“不用了,秋儿你继续忙吧。”文子自己走到一旁从水壶中倒些花茶,喝了几口,便拉出椅子做到秋儿身边,伸伸懒腰有些不经意的口吻说,“秋儿,你几岁开始学针线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