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来历？”
“很难吗？”韩飞轻蔑的撇撇嘴，“从神坛四层到这里，你暗暗了解我们，我们为何不能暗中了解你？你被封印子啊四合院里，红影救了你！”
“哈哈！哈哈！”
秘密被猜穿，屠散非但不恼火。反而大笑。红影盯着韩飞，嘴唇蠕动，最终选择了放弃。如果可以重现选择一次，红影可不想救屠散。
韩飞与红影、屠散争论的时候。甄诚面无表情的旁观，没有帮着韩飞解释，也没有驳斥红影和屠散。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屠散讲述的那些事情，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需要证明。在没有得到任何印证之前，甄诚不会相信屠散的任何言语，即便他说的言之凿凿。
暗门的确存在，这一点到是真的。至于暗门怎么产生的，以前又怎么样，甄诚一点儿都不关心。
屠散怀疑黄小雨，肯定有一定道理。黄小雨是不是暗门弟子，这件事也不好说。
即便韩飞嘴硬反驳，也说明不了什么。先前与黄小雨在一起的时候，她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的确难以正常理解。
“韩飞道友，如果我告诉你，黄城遗迹便是暗门与光门争斗的地方。黄城便是光门所在，暗门就是眼前的灰色山峰，你又做何理解？”
“这——不可能！”
韩飞还未回答，红影惊愕的瞪圆眼睛，扭转头，望着屠散。
“信口开河！胡乱编故事，我也会！黄城遗迹是他们争斗的地方，那岂不是说。黄城遗迹介于神坛四层与五层之间？”
“难道不是吗？”屠散稍稍提高了声音，“我当初发现黄城遗迹，还未来得及探索各种奥妙，便被封印了。在我封印之前，我从未见过你妹妹！”
“黄城那么大，你没有见过她很正常！”
“如果我告诉你，我见到的黄城与你们见到的黄城一样呢！”
“这——”
韩飞无言以对了。即便韩飞无法确定屠散言语的真假，也依然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如果屠散没有说谎，那岂不是说——黄小雨被封印的时间还要久远？
韩飞沉默不讲话了，神情多次变化，心情异常纠结。
屠散的话不能全信，黄小雨的话能全都信吗？
“暗门守护兽——黑灵饕餮！”沉吟片刻之后，屠散盯着韩飞，一字一顿的说出黑灵饕餮的名字。“韩飞道友，现在你不能说我胡言乱语了吧！”
“——”韩飞的确不能那样讲了。听到黑灵饕餮是暗门守护兽的时候，韩飞如坠冰窟。与黄小雨在一起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黑灵饕餮的气息。黄小雨离开之后，黑灵饕餮的气息也消散了。
灰色牌坊传来的威压当中，似乎隐含着黑灵饕餮的气息，只是，不是那么明显。
“当初为了灭杀暗门修士，出动了不止一个位面的修士。据传，这场战争之后，黑灵饕餮也没有死，封印在黑暗之海某处，由那个位面的修士看管。这么多年了，暗门的事情几乎已经被众人遗忘了，至于黑灵饕餮，也很少有人提及。”
“可是，现在——黑灵饕餮的气息又出现了。这可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如果你妹妹真的是暗门弟子，而且还是嫡系，一旦让她与黑灵饕餮接触，那后果不堪设想！”
“黑灵饕餮，那可是上古十大凶兽之一。一旦黑灵饕餮苏醒，当年很多被封印的暗门弟子便会复活。”
“暗门死而复生，必将展开狠辣报复。等到那时候，神殿也好，其他位面也罢，或许都会血流成河！这样的事情，难道也是韩飞道友想见到的？”
韩飞沉默了，脸色阴沉难看，目光落在远处那灰色牌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