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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城是埃罗耶行省的省会城市,是南方大陆最重要的交通枢纽之一,每天都有无数的旅客、商人和雇佣兵从这里经过,小歇一晚,第二日继续奔赴上路。卢卡城位置临海,海运、陆运都极其发达,行人过客众多,因此,夜晚的旅店往往热闹非凡,魔法师、剑士、商人、学徒,人人都有目的和心事,人人都在喝酒,传闻、吆喝和密语是酒馆里永不落幕的背景音。
卢卡城内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旅馆里,女招待和雇佣兵正在说笑,无人注目的角落里,有一个黑袍人安静地坐着,兜帽从头上摘下来,露出亚麻色的短发和凌厉白皙的面庞。他吃完了晚餐,女招待来收走盘子,顺便询问:“我们自己酿的黑麦芽酒,要来一杯吗?”
“不,谢谢。我过一会就回房间。”黑袍客人回答。他是今天下午到的这里,开了一间位于二楼的房间过夜,点了腊肉土豆汤和干面包的朴素晚餐。女招待耸耸肩,继续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大堂的炉火烧得很温暖,黑袍客人似乎暂时不打算挪动脚步。他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蓝色的小鸟,一根细细的银链从胸口衣服上伸出来,连在小鸟的双腿之间,隐没在蓝色的绒羽之中。如果不是掌心里的小鸟动了一下,这完全就是个栩栩如生的胸针——还能放在肩膀上的那种。
“格伦,小家伙,来吃东西。”魔法师好声好气地说。掌心里的小鸟用翅膀盖着头,一副拒绝沟通的死样子。魔法师丝毫不生气,从包袱里掏出了一个圆溜溜的红果子。
蛇果。
水果特有的清新气味飘进鼻孔,格伦有点坐不住了。他昏迷了一天,刚刚埃德温吃晚餐的时候他才醒过来,魔兽的强壮体魄让他并未感到饥饿乏力——雷鹰能够连续数天长途飞行且只保持极少的进食,但是美味送上门来没有不吃的道理。
埃德温拿起一把小刀,“噗叽”一声插进汁水丰沛的蛇果里。格伦从翅膀里抬起眼睛,一滴鲜红的果汁刚好溅射到他头上,他抖抖冠翎,让汁水流进他的嘴里。和前两天吃到的一样美味。
作为一只刚成年的小鹰,格伦抵御诱惑的能力还比较薄弱。契约成立后,他明显感觉到身体内的变化:就像两个水池中间挖出了一条小道,他和埃德温的魔力相通,暴戾的雷鹰魔力趋于平缓,暖阳似地游走在身体里。在埃德温胸前口袋里待久了,连体温都和他接近,甚至能听到平稳而规律的心跳声。他昨天坐在鸟立架上、看着埃德温拿着阴蒂环接近他的时候是愤怒的,但灵魂契约已成,就连那些情绪都在契约的作用下消散成云烟……但格伦觉得他还是要表达态度,用把头埋进翅膀里的方式。
又是刀子切水果的声音。格伦悄悄抬起头,看到埃德温把蛇果切成拇指大的小块,堆在小盘子里。格伦琢磨了一下,灵魂契约只能由魔兽和魔法师一对一签订,终生不可毁断,这一盘蛇果他要是不吃,埃德温也没有别的雷鹰可喂了。本着不浪费美味的原则,格伦总算收起翅膀,伸出爪子向蛇果迈出第一步。
“!!!”刚迈出第一步,阴蒂环和上面系着的链子晃动,重量坠得那块淫肉左右乱晃,一阵阵尖锐的酸涩直窜脊背,格伦立刻翻着白眼张圆了嘴。那块淫豆因为被拨开包皮、串了环的缘故,肿胀得像个蜜枣儿,紫红一条肥嘟嘟地垂在阴唇外,像个小号的阴茎,一走路就左右乱晃,根本迈不动步子。埃德温一直低头看着他,掌心里的小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然后像母鸡抱窝一样蹲下来,一动也不肯动了。魔法师挑眉,感觉到小鹰坐下来的地方,掌心被濡湿了一小块,八成是刺激阴蒂流出来的淫水。
“怎么了,格伦?”魔法师明知故问。
格伦恼怒地不回答,啄了一下埃德温的手指。魔法师叹口气:“好啦,好啦。既然不想动,那我来喂你。”他一只手托着小鸟,另一只手拿起一小块蛇果,喂到格伦的喙边。格伦这才心情好了一点,啄食着蛇果果肉,很快就把一碟果肉一扫而光。格伦吃完最后一块果肉,打了个小小的饱嗝,突然感觉到埃德温的手在动。
“你要干什……呜!”格伦被埃德温的手放回了他胸前的口袋里。小鸟扑腾了两下,勉勉强强站直,两腿岔开小心地不压迫到敏感的大阴蒂。他感觉埃德温在动,他从口袋里悄悄探出半个头,看着埃德温带他上楼,然后走进了旅馆的房间。
原来是回房间啊。小鹰趴在口袋里想。人类的住所还挺有意思的,和咖诺海峡的鹰巢完全不同……他还没观察完,就被刚才的手捉住捞起来,被手掌托举着,在魔法师面前展示。
“干什么!”格伦四仰八叉地扑闪翅膀,好一会儿才调整成站姿,外强中干地冲魔法师发怒。魔法师并不回答,抬手打了个响指,格伦感觉到体内的魔力一阵乱窜,光芒闪过,他从小鹰变成了赤身裸体的肌肉壮汉,但体积还是小小一个,身高只有埃德温的掌底到中指指尖那么长。
“……?!”变成人形的雷鹰惊诧地扑闪着半化形的羽翼,然后认命了一样,两眼一闭在魔法师掌心坐了下来。因为阴蒂还未消肿的缘故,他只能身体后仰、两腿分开、臀部着地
', ' ')(',撅着逼不让充血敏感的可怜阴蒂碰到地面。
“给你擦药,小家伙。”魔法师说。他把变小的格伦放在一个柔软的小枕包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黄色的药膏和棉签。格伦迷茫地看着埃德温打开盖子,把棉签伸进去,粘稠的药膏裹满了棉签头。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埃德温的手落下,捉住了他的腰部——
“干、干嘛!”格伦扑闪着翅膀尖叫起来。但已经于事无补,裹满药膏的棉签慢慢接近他的下体,他试图合拢大腿,但棉签不容置疑地从大腿中间插进去,轻轻撞了撞肥肿的大阴蒂——
“咿——!”格伦脸都扭曲了,棉签对他现在的体型来说简直就像手肘那么粗,凉飕飕的药膏糊在阴蒂上,把那块淫肉被刺激得乱抖。“呃啊——”棉签在他的下体来回移动,格伦感觉他嫣红湿腻的下体软肉在巨大签头的作用力下来回揉弄,两片肥鼓的阴唇还没消肿,又被巨大的棉签头搓开了;嫩嘟嘟的穴口根本经不起粗糙棉签的搓弄,没几下他就敏感得又哭又叫地直喷水,两条肌肉大腿扭来扭去地试图挣扎;收不回去的阴蒂尤其可怜,那个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块被来回戳弄着,连接着阴蒂环的链子抖个不停,传来一阵一阵的酸涩感,难受得他脚跟绷直,脚趾蜷起,呜呜咽咽地挣扎个没完。埃德温把他的阴茎、阴囊、阴蒂、穴口、会阴和屁眼都糊满了厚厚一层药膏,然后一只手悬空捉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着棉签又伸进小药罐里。
格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恐地尖叫起来。“不不不、不行——咿呀!”那个裹满药膏的棉签头在他的穴口轻轻戳弄了几下,然后不容置疑地破开了那个针眼儿似的小肉孔,在格伦难耐的呜咽声中长驱直入。格伦被这一下捅得吐出了舌头,棉签的表面毛糙不平,摩擦在娇嫩的花壁上,简直像在把整个阴道都往身体里面顶——这可太过头了。粗大的棉签完完全全撑开了肉壁的褶皱,倒是逼口被棉头扩张进入后,只剩一根细细的竹签在外面,穴口的媚肉恼怒地抽搐着,汩汩哝哝地往外吐水。
“呜……嗯啊……”棉签头来回移动着,为湿热的媚肉涂抹上清凉药膏。他两腿之间完全就是个汁水丰沛的泉眼儿,埃德温每次抽出棉签蘸药再插进去,都伴随着暧昧湿黏的淫靡水声,不时还有几滴飞溅到埃德温的手背上。格伦舒服地哼哼唧唧着,魔兽没有什么羞耻感,埃德温的棉签捅得他很舒服,药膏很好地安抚了他昨天被开苞的红肿花穴,甚至食髓知味地开始享受被棉签肏干的感觉。吸满了淫水的棉签涨的更粗了一圈,以至于格伦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了一块。他面色潮红地眯着眼睛,两只翅膀搭着埃德温的手指,大腿不时微微抽搐着,发出甜腻的小声呻吟。
“……嗯!”突然之间,棉签似乎顶到了什么地方,格伦眼睛都瞪圆了。酸涩感在体内那个敏感的肉环上铺开,棉签光是浅浅地戳弄着他的宫口,花穴就抽搐着喷水不止,大腿也紧张地试图闭合,却把穴内的棉签夹得更紧。
“是这里吗?”魔法师轻声问。然后他抽出棉签,又裹了一层药膏,然后光滑的棉签头顶到嫣红水润的穴口,没有任何预兆地长驱直入,猛地穿透水润绵软的花穴,重重地捣在甬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啊!!!!”格伦一下就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别、别顶!呃嗯——”棉签又一次退到穴口,然后深深肏入。神经密集而脆弱的宫口根本经不起这么顶弄,瞬间爆发的剧烈酸涩感让他尖叫出声,但昨天刚被打开的子宫口还没完全恢复,没几下就像被凿开的城墙大门一样,被重重地捅入子宫。
“嗬啊啊啊啊——!”格伦崩溃地哭叫,翅膀拍打着埃德温的手试图往上缩,但于事无补,棉签已经捅进了他娇嫩敏感的肉袋里。肌肉大腿痉挛着崩得笔直,子宫被肏成棉签头的形状,就连宫口也勒着棉签头的根部,紧紧地瑟缩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快感让格伦颤抖不止,肥鼓的女逼抽搐了几下,淅淅沥沥地滴下淡黄色的液体,冲开了糊在上面的药膏。他被肏得飚尿了。
“呜……呜啊啊啊……”格伦翻着白眼发出无助的声音,眼泪淌了满脸,两条大腿乱蹬着,肿大的肥软阴蒂跟着动作晃动起来,连带银链也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棉签在子宫内左突右撞着,敏感的宫壁剧烈地抽搐着,仿佛在缠着棉签头吮吸。淫水顺着棉签杆止不住地往下流,埃德温握着棉签的手指都被淋湿了。轻轻“啵叽”一声,埃德温抽出湿透了的棉签,又蘸满了药膏。格伦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流着口水又一次被棉签头畅通无阻地插进子宫,不过几下肏弄,他终于浑身战栗、双腿乱蹬着,射出小股小股白色的浓精。
“呜——!!!”被肏着子宫射精的极致快感让他漂亮的颈线绷直,白眼完全翻不回来。射完精后,刚刚没流尽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抽搐的大腿流到桌面上。埃德温抽出棉签,格伦只觉得子宫里、花腔里满满的都是药膏,不时还有被淫水冲开的药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壁流出来。他抽抽噎噎地抱着埃德温的手指,阴蒂因为高潮的缘故又肿了一些,肉葡萄似的坠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两条腿根本不敢合上,生怕触碰到敏感的淫肉。
', ' ')('“你瞧瞧你,水都把药膏冲掉了。”魔法师轻声抱怨,蘸了最后一点药膏,戳弄像条小舌似伸在外头的阴蒂。因为阴蒂环打在蒂肉上的缘故,阴蒂包皮都被分开着,根本包裹不住蒂肉,又因为刚刚高潮过而肥鼓异常,棉签头刚一抚上去,格伦立刻呜呜咽咽地试图捂住自己的逼。“不、不、不能碰了……呜呜呜呜……”
“好好,结束了。”魔法师连忙哄着放下了棉签。格伦感觉两腿之间厚厚糊着的药膏有些发烫,连带肚子里也热乎乎的,但并不十分难受,相反还有些舒服。埃德温哄了一会掌心里的小鹰,一阵白光闪过,格伦又变回了鸟类的外形。
“小乖乖,要睡觉了哦。你就睡在我枕头边好吗?”埃德温说。格伦还在抽抽搭搭,一直到睡觉前躺在了柔软的棉花枕头上,他才止住哭泣,没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格伦都是在埃德温的胸前口袋里度过的。埃德温赶路的时候他就从口袋里探出个头,悄悄地窥探陌生的人类世界。埃德温无论吃什么都会给他分上一点,但是最好吃的还是每天晚上到歇脚处,埃德温从行李里掏出来的蛇果。每天睡前,埃德温都会把他变成巴掌大的小人儿,然后为他的私处上药。第四天开始他胆子就变大了,会从口袋里飞出来,站在埃德温的肩头,好奇地看着往来行人和车水马龙。
“这是您刚收服的魔兽吗,先生?”这一天他们在一艘船上,平民使用的客舱十分窄小,人和人座位紧紧挨着,膝盖打着膝盖。对面的一位胖太太看到蹲在魔法师肩头的小鸟,好奇地询问,“很少有魔法师为刚驯服的鸟类魔兽戴脚链……他们都把鸟关在笼子里。”
“您说得对,太太。但我希望我的小鸟和我多亲近一些,所以只给他系了链子。”埃德温彬彬有礼地回答,“链子”两个字咬得很重。他反手到肩膀上将格伦取下来,手指托举着他到面前。银链从他胸前伸出来,连到小鸟腿间的蓝色羽毛里。任何人看到,都只会觉得这位魔法师为他的魔兽系了脚链——谁能想到是系在阴蒂呢?
“他可真好看。”自来熟的胖太太说。格伦的羽毛整齐亮丽,反射着淡淡的金色流光,只可惜这一船舱都是不懂魔法的普通人,否则任何魔法师都能一眼看出来,这只小鸟绝不是普通魔兽可以相提并论的种族。埃德温微微一笑,接受了这个赞美。他特意将格伦变小,就是为了隐藏他雷鹰的身份,同时也方便自己随身携带。格伦吱吱叫了两声,胖太太问:“他怎么了?”
“嗯……我想是有些晕船。”签订灵魂契约的魔法师和魔兽心意相通,埃德温感受了一会,无奈地回答。他把格伦放回胸前的口袋,手指伸进去轻轻点一点他的小脑袋:“你还是待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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