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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旁,街中央的茶馆二楼,李吟风终于收回看向楼下闹剧的目光,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随后收起折扇,款款下楼。
“真是一出好戏啊……”
宋言之是被抬回来的。
游完街,示完众,身旁看管他的衙役官差纷纷散开,换成了非崖教的几名教众。
他们将他安置在了一间僻静的屋子中,便离开了,不一会儿,李吟风便进来了。
他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被摆放为趴姿的宋言之的惨状一番,尤其重点看了看他被蹂躏过的后面和肚腹。
随后口中啧啧数声,伸出手去用钥匙打开了宋言之头上的铁质头套,剥了下来,露出宋言之被汗水浸透的苍白如死人般的脸。
他蹲下身,在宋言之的耳畔说道----
“宋兄,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宋言之早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哪里还有力气去回复他的话?
李吟风伸出手去,先是用银针刺进了宋言之的穴位,让他被迫清醒过来,接着大声说道----
“好消息是,宋兄后穴里堵着的东西,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宋兄再也不必担心,会被自己的排泄物给憋死了。”
“这坏消息么……”
李吟风重重地叹了口气,眼风向他身上一转,手虚按在他的腰侧----
“宋兄......你的后面整个烂掉了哦。”
说着手下一使力,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重重压到了后面的伤处。
“唔嗯.....”
口中还塞着破布的宋言之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阵痛让眼泪都涌了出来。
“还有你这肚子.....”
李吟风似是满面可惜之色,用手抚上他那被众人玩弄得处处泛着青紫的肚皮,又引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抖。
“哎......都怪在下,找的那些人下手不知轻重,让宋兄受苦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宋言之口中已经染了血的破布----
“宋兄放心,在下定会寻觅名医,为宋兄好好调养身子。”
“毕竟......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宋言之总算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每日都会有大夫前来看诊,所吃的食物也都换成了流食。
这一天,他看着李吟风满面笑意地进门而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又痛了起来。
李吟风先是看了看他的气色,随后满意地笑了起来--
“看来,宋兄这几日将养得不错。”
“只是在下又怕那些粗手笨脚的下人们照顾不好宋兄,这万一磕着碰着了,岂非是我的罪过。”
“那便挪去我房中,由我亲自照顾吧。”
宋言之被送入了李吟风的寝殿之中。
躺在鹅羽软垫上将养了数天,总算是从之前的那场暴行中恢复了些许。
然而......还是有一件事,如芒刺在背。
李吟风不允许他穿上任何衣物,只给他下身裹上一层又一层的尿布。
并且,称他有伤在身,不宜四处走动,只让他在床上排泄。
时不时便有侍女送上清水和清粥,喂他吃下。若他但凡有半点不愿的迹象,李吟风便点了他的穴道让人给强灌下去。
由于近日所吃的食物皆是流食,因此并没有大解的需要。
但是膀胱里......却几乎时刻都保持着充盈。
就好比现在----
若是平躺着,便会压到后面的伤处,若是俯卧着,便会压到胀满的小腹,因此,他只能保持着半侧着身子的姿势。
李吟风此时却从外步入,笑吟吟地坐到床边,掀开了他身上盖着的被褥。
然后,宋言之一丝不挂仅裹着尿布的躯体便呈现在了洁白的床单之上。
李吟风伸出手去,在他那被满腹尿液撑得胀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上轻轻抚弄着。
一股异样的感觉自那里蔓延开来,宋言之收紧了下面,咬紧了牙关,这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尿出来。
“宋兄还真是能忍。”
“不过么......在下这也是为了宋兄好,宋兄此前身受重伤,实在不宜下床走动。”
“若有排泄的需要,只管在床上解决就是了。”
“不必担心清理的问题,在下这里虽然没几个得力的人,打扫的粗使丫鬟却还不少。”
说得好听,宋言之心里明白,他不过是想看自己在床上失禁的样子罢了。
“怎么?宋兄不愿意?”
“那小弟也只好为宋兄多加考虑了......”
说罢,李吟风取出一些软缎,将他的四肢分别绑在了床的两边。
“这样的话,宋兄就无法胡乱走动,也无法下床了。”
“宋兄,你就在此处,好好歇息吧。”
', ' ')('李吟风拉上了床帐,又关上了门。
只留他在黑暗之中苦苦挣扎着。
由于被绑着的姿势,侧身躺着的姿势较为困难。
然而无论是平躺还是趴着,对他而言都是难耐的折磨。
他只能不停地调整着姿势,让床面无法碰到自己的后面和膀胱。
力气渐渐地在这个过程中被消磨殆尽了,一个不慎间,他身下一滑,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床面上,下腹瞬间被重重挤压着----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下涌出,浸透了腿间裹着的尿布,甚至很多都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他试着收紧尿口,但排尿的欲望一旦开启,就难以再抑制下去。
最后,他自暴自弃般地放任自己松开尿口,任尿液肆无忌惮地横流,鼓胀的小腹终于渐渐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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