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堂猜出一二,但赵姝的男人
这个角色还是要扮演好。
嘴硬是很多凶手惯有的伎俩,你要是不想让她多受罪的话,就去劝劝她,自首、过失杀人,等我们查出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秦颛站起身,她伤得很重,在04房间,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秦颛离开后,钟堂慢慢躺下身子,一抹诡异微笑浮现嘴角。
季队,会不会太多了点?又没有搜索功能,很难全部对比出来啊。
李沾伸了个懒腰,到桌边倒了杯水。
废话越多,越难弄出来!
季彤将每个人的资料一一与何司怡的对比。
不是我要抱怨啊,但确实很麻烦嘛。再说,明天可是年三十了,居然还在这儿干到深夜!
让你提前守岁有什么不好?实在嫌累,让小方帮点忙吧。
对呀!不过,早睡觉了吧。
没办法呀,明天十点左右是晚会结束的时候,也是返航的时间,我估计也是飞鹰帮交货的时候,所以在晚会开始之前我们就要解决这个桉子,虽然看起来比较难的样子。
为什么明天飞鹰帮交货?
李沾将咖啡端到季彤面前。
因为那时候人最多最乱,正是最好的机会。
季彤揉揉眼睛,又说,你那边还有多少?传点过来吧,我的已经看完了。
这么快?
李沾将资料传过去,一边说,要说这个何司怡真是奇怪,丈夫刚去世就迫不及待地嫁给了小胖子,这都什么人啊。
你是说孙士庞?
季彤头也不抬,刚失去丈夫的女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孙士庞突然出现,在她最需要关心的时候给予温暖,当然就容易打动她的心了。
那也得这个女人爱她的丈夫呀,何司怡的丈夫可是出轨了。
丈夫出轨,不等于女人不爱他呀。我看何司怡应该还是很爱马荼的。
不会吧?何司怡人这么漂亮,还是电视明星,是个男人都爱死她了,哪有人会把她撂家里去出轨呀?我看还是何司怡先跟小胖子好上了。
然后呢?结婚半个月又分了?
可能是舆论压力太大吧。
明星不都喜欢炒作吗,怎么会压力大?再说,那时候何司怡已经退出荧屏了。
季彤顿了顿又说,不过,说起来我对马荼的外遇对象倒是有几分兴趣。
呵呵,季队也这么八卦吗?
不是八卦,你要是知道是谁,也会感兴趣的。
呃?谁呀?
水沨。
不是吧?居然是妓、呃,水沨?这轨出的,倒也算合理。
李沾兀自点着头。
切!你们男人都只看姿色的吗?
季彤喝了一口咖啡,何司怡跟她比起来根本就没差好不,什么叫合理!
季队,你是不知道,水沨那一行的都练过,媚功肯定强于何司怡啊。那马荼出轨不就算合理了。
那一个个都去找那一行的算了!
本来嘛,有需求才有市场,有色情业的市场,就说明有需求啊!只能说很多家庭女性做的都不够,比如季队你,彻底失败!
嗯?小李,你这胆子是谁借的?
呃、这个、我们不是讨论社会现象嘛,随便举个例子而已,呵呵。
这一举就到了我身上,你这例子还真是‘随便’。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彻底失败’了?
咦,我有说吗?
你有说。
没有吧?
快说!
呃、呃……
李沾呃
了半天也没敢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好说,季队,我错了,我承认我才彻底失败。
哼,还用你承认吗?全局的人都知道。
这么严重……
季彤倒没再跟他纠缠,说道:小李,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李沾讶异了:哎,季队,我是无心之失,你可别生气啊!
我有这么小气吗?
季彤道,明天事情较多,我可不想我们两个都在关键时刻犯困。明天、呼,今天八点你来换我的班,可以吧?
当然没问题!
嗯,早上记得向秦队要一份马荼桉子的卷宗。
正走向房门的李沾停下脚步:查那个桉子干什么?
何司怡下体的匕首让我有些想法,可能这个桉子与何司怡的私生活有关,不排除有人抱着与你类似的想法,认为她过早地嫁人是一种错误,甚至会有过激的想法。
你是说,有人为马荼打抱不平?
很有可能,但也只是猜测,或者说,隐约的感觉。
这么说,凶手就是马荼认识的人了?季队,你不会还想跟马荼的资料比对吧?
季彤抬抬眉,柔唇微微一翘:嗯!明早你要接班,快点睡觉去吧。
不是吧,好麻烦啊!
李沾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
寒风凛冽,凄清夜色中两抹白色人影静静地站在左舷高台之上,波涛在脚下汹涌,西风吹皱了衣角。
虽然不尽如人意,但也确实是个好地方。
柔和的声音很快被涛声淹没,零落在风中,前后一览无遗,透过窗子,光线好的话还能看见四楼以下走道和楼梯间的情况。
半分钟。
似是没头没脑的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极佳的默契,不用多说,心中已明白语中所指,便说:离开吧,天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明早再来,也许会有线索。
一班废物!
莫亦豪坐进沙发里,仰面喝道,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千叮咛万嘱咐,都当耳旁风了!
豪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莫亦豪身前坐着三名男子,其中一名穿着棕黄夹克的男子问道。
哼!现在也没办法,只有我们自己来了。
莫亦豪吩咐道,小郭,明天由你带人手跟客户接触;展独,你的任务不变,警察出动后你就制造溷乱,乘机袭击警方;吕叔,你在楼上等我的通知再动作,万一被季彤看出破绽来了,你也好抽空接应我们。
明白!
三人点点头。
小郭,你的任务最重要,叫弟兄们都机灵点儿,尽量自然些,别露出破绽了。要把警方全数引出,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
郭贺俊答道。
大哥,我们怎么办啊?要是让英哥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们的皮!
半卧在床的黑大个儿郑虬任由齐亚朋将酒精抹在自己伤口处,抬头问尤克,原本粗犷的黑脸正龇牙咧嘴。
怎么办?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我说晚上再动手吧,你不听,这下可好,明天交货的事怎么办!
穿着花衣服的男子也半卧在床,瞪着黑大个儿说道。
峰子,小声点儿!
尤克真是懊恼至极,这几天虽然有肉票陪伴,但一出门那就要窒息啊!这是什么地方?s市以及周围的l市、v市、e市,一等一的富商高官、社会名流在这里聚集,他们身边的美女哪个不是天香国色、气质非凡,哪怕就是个女保镖那也比手里这几个货物漂亮不知几十倍,不要说手下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兄弟,他本人又何尝耐得住。
所以几个人一商议,决定今晚铤而走险,目标瞄准观察了好几天、只住了几个女人的房间,原本是打算晚上动手,结果郑虬怎么也按不住,抢先出手,没办法,一群人跟着他到那个房间门口,刚带上头套,还没来得及动手,走道里就转来一男人,看他们这幅打扮,二话不说噼头盖脸一阵暴打,还准备送给警方,好在被另一个男人搅和了。
现在大家都受着伤,明天交货的事肯定是用不着自己了,无奈道:这里可是员工舱房,隔墙有耳。现在的问题是回去怎么交代,明天交货的事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嗯?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发男抬头问,难道英哥在船上还安排了其他人?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你们了。
尤克说,本来到船上来交货就是英哥的策谋,想利用船上有权势的人太多会让警方顾忌这一优势,在船上干掉几个警察;我们来交货只是一个引诱警方前来的诱饵,英哥早就把消息传了出去,到时候会有很多警察来抓我们,等警察一现面,船上埋伏的其他帮里人就会有动作。
什么,拿我们当诱饵!
郑虬一巴掌拍在床上,凭什么让我们冒险当诱饵,那些人就躲在人群里!太不公平了!
就是,万一没来得及救,或者警察先开枪把我们打死了,那我们不是太冤了!
邢峰也跟着怒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尤克道,英哥派了莫亦豪坐镇,那时候他说过,谁要是让计划出现差错他就杀了谁,我们现在坏了计划,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还怕他不成!
郑虬吼道,人家都说莫亦豪很厉害,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尤克喝道:别胡说!过得了莫亦豪这关,过得了英哥那一关吗!
又转向蔡习越,老蔡,你最冷静,你说怎么办!
我们根本不是莫亦豪的对手。
蔡习越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郑虬说,连今天那个人都打不过,还要打莫亦豪,纯属痴人说梦。依我之见,明天交货在即,莫亦豪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但交完货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莫亦豪说的是真的话,不想死的,只有搅和一把,让警方抓到莫亦豪。
这、这可是背叛英哥啊!
尤克惊得睁圆了眼睛。
这也不能怨我们,是英哥先拿我们做诱饵,而莫亦豪又不顾帮会兄弟之情要杀我们。
蔡习越说服着。
好,我同意!
郑虬首先喊道。
嗯,我也同意吧。
邢峰也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该说说怎么对付莫亦豪了。
尤克虽然无奈,但也做出了选择。
简单,只要把明天的计划告诉警察,他们自然会处理。
蔡习越道,这件事,就劳烦小齐了。
漆黑的夜,院内的树木犹如夜行的鬼魅,在风中摇曳。
嗒,一丝火光瞬闪即逝,一点红光徒余半空。
我也来一根!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很快,又一点红光亮起。
男人接着说:冻死我了!这么冷的天,靖哥到底要我们等什么啊?
谁知道。
另一个男人道,听靖哥的口气,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夜的事儿忙完,靖哥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这倒是,以往从来没忙到这么晚的,靖哥待咱不薄,这次肯定有嘉奖。
两人聊着聊着,院门外射入一道白光,忽明忽暗。
有人来了!
两人熄掉手上的烟头,一人举起手电,照向彼方;另一人朝屋里招呼一声,四五名男子走了出来。
靖哥!
刚一照面,院中的男人们就向院外之人打招呼,院门也被拉开。
嗯。小铭,这里安全吧?
宇文靖带着人进入院中,他们手上都提着大箱子。
当然。
夏铭将烟递过去,靖哥,有什么要放在我这儿,尽管放,绝对没问题!
宇文靖点点头:老包,把人带进去。
哎!
身后一人领着众人进入屋内。
宇文靖道: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就知道,别弄丢了,每一样东西可都是几十万的价位,叫弟兄们都收敛点。
我明白。
那好,我先回去,初八我再来。弟兄们,新年快乐啊!
宇文靖招呼一声,带人离开了。
铭哥,什么玩意儿,这么贵重?
一旁几个男人争着要打开箱子,纷纷跑进屋内。
地面上,四只箱子整齐地躺着,众人一拥而上,却听背后一人大喝:谁准你们开的!
众人只好住手,看着夏铭走到箱子前。
没听靖哥说吗,这里面都是贵重品,你们一拥而上,打碎一个怎么赔?
那铭哥你开呗,弟兄们看看就好!
夏铭当然也想看看,慢慢拉开箱子拉链,掀开盖子。
我去,靖哥神人啊!
一下这么多,过年犒劳大家也不用这么丰盛吧?
你不想要啊,正好,免得争!
谁说我不要!
靖哥万岁!
都别嚷嚷了!
夏铭看着箱中的东西
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冷静地说,靖哥说了,叫你们都收敛点!你看看你们,见到女人眼里就冒火,没出息!这些都是重要的‘物品’,不能,咳,只能少动,几十万你们赔得起吗?
铭哥,会不会是靖哥故意这么说的,以前咱弄来的女人还少吗,哪儿有几十万的?
靖哥大半夜亲自跑来就为了给你扯个谎?
夏铭瞪了瞪眼,吩咐道,把她们先关在三楼,分开关,别让人跑了。
明白!
马上就有四个人提着箱子就上楼,后面还有几个没赶上提箱子只能跟在后面抬箱子角的。
睁开眼,杨汀眼前是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子,而自己则更是赤条条地被绑在箱子里。
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根肉棒,另一根则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满屋淫声已起;一个男人坐在床沿,将杨汀的脑袋压向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到咽后的悬垂;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挺动腰杆,沾满黏液的肉棒在鲜红销魂洞中进出,两人的浓郁阴毛分分合合;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两个洞口都发出快意的淫声,上面更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喘,一对雪白的娇乳挂在白皙躯体上,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更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淫姿浪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勃勃、一射再射。
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吟,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床上,说是床,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毛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
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
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压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法,自己的状态想什么都没用。
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征;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桉,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桉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床,床前散落着刚刚解下的绳索,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
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偶尔闪过的车灯。
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但也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更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
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
钟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04病房,里面关着灯,显得黑暗而神秘。
打开灯,钟堂将门关上,拉开屏风,病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整个头部,除了嘴全都包裹在绷带下,左手挂着手铐,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钟堂盯着她看了看,举步搜查四处,确认并没有人躲着。
哼!哼哼!
钟堂的双肩在抖动,报应!报应!哈哈哈哈!
扔开拐杖,他一下子扑到女子身上,那女子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谁、谁啊!救命!救命!
救命?呵,别想了!就是那些蠢蛋警察把你推给我的,就是那些蠢蛋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
声音沙哑,失去了昔日风采。
怎么,不记得我了?哦对,你根本就看不见。
钟堂抚摸着她脸上的纱布,这真是报应,车祸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却没有置你于死地,而是把机会留给了我啊!哈哈!我是从丰彦山下来的复仇厉鬼,赵姝,受死吧!
双手发力,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没有什么挣扎,钟堂以为是她受伤太重,直到砰
地一声,病房门被破开,数名警员在秦颛带领下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将钟堂拉开。
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钟堂圆瞪着双眼大吼着。
她根本就不是赵姝。
秦颛冷冷地说道。
什么?
钟堂亲眼见到病床上女子脸上的绷带被解开,露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你们、你们在骗我?
是你先骗我们,不是吗?
秦颛道,窗外我还给你留了一条‘逃生通道’,原本以为你也会检查的,想不到你对赵姝的恨意这么大,要跟她同归于尽。哼,事到如今,招了吧,赵姝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呵呵!
钟堂恨恨地笑着,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什么也查不到!而赵姝,早晚会落在飞鹰帮的手里!哈哈哈哈!
嗯?带下去吧。
秦颛挥了挥手。
朝阳初升,万里如洗,水沨、苏嫆以及霍兰音正坐在甲板餐桌旁享用早餐,观赏美景;相去数十米,赵姝蹲在左舷高台上,白绫卉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厚厚的积灰上保存着零乱的脚印,布满整个台面,近海一隅,还有向海中拨拉的痕迹;赵姝用戴着手套的右手从栏杆旁捡起一块方形小片端详了一会儿,又在鼻下闻了闻,放入准备好的纸袋中;步到靠近甲板的栏杆旁,仔细观察起积灰的变化,果然在一侧,两道痕印清晰可见,甚至边缘还有红色灰土,而其他地方则没有擦掉积灰的痕迹。
赵姝小心地将红色灰尘拨入纸袋里,低头看着船舷的栏杆。
师姐,从这边上来可以吧?
可以。
需要借助栏杆吗?
平底鞋不用。
赵姝、白绫卉走到餐桌前,霍兰音、苏嫆将准备好的早餐推到她们面前。
水沨则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难说,只能说有点头绪了吧,还要证实一下。
嗯?有把握吗?别打草惊蛇了。
苏嫆提醒道。
哈,有什么可惊的,凶手肯定一直在关注桉子的进展,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也不怕他掩盖证据什么的。
赵姝说道。
另一边,李沾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季队,换我来吧,你先去休息吧。
嗯。
季彤应道,你先去洗漱,我把没来得及对比的发到你那儿去。
那好。
李沾走进卫生间,一边挤着牙膏一边问,季队,有什么收获没啊?
没有。人太多太杂,再加上马荼地位特殊,跟他有交情的太多了。
也是,不但有交情,还都是社会名流,我们想问也不好开口,逼得我们只能这么苦干!嘁,想想就郁闷。
呵,郁闷你就努力当上公安厅长呗,这样就容易开口了。
嗯,等我当上厅长还用这样劳碌吗?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开口了,我也不用到船上来抓什么莫亦豪。
李沾用力地刷着牙。
到时候就是上来专心享受的,哈哈,没准要是没有飞鹰帮搅合,咱厅长还真就来了。也轮不到我们两个享这半个月的福。
这倒是,我要是厅长,这样的福利一准接受,虽然有命桉,但总比闷在厅里强。
李沾洗完脸出来,坐到电脑旁,说起来,这海河集团真是小气,只邀请高高在上的领导们参加,我们这些小厮只能在电视里看,唉,世情殊冷啊!
嗯?这倒是,海河集团邀请的都是名流,我们只有出任务的份。
季彤站起身,小李,你先比对着,我回去休息一下,顺便清理一下思路。
清理思路?季队,你又想到什么了?
李沾看着若有所思的季彤走进房间,同时,手机铃声响起,带来了季彤想要的信息。
预章一以当三警方、飞鹰、凶手、英雄,终于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