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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之后往往是无尽的空虚。
只是目前,她还沉浸在那份美妙的余韵里无法自拔,纵使听见了羞耻的话语,也只是呆滞的倚靠在他怀里,小声吸气,直到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转过来坐。
面对面的抱着。
“小狗,看着我的眼睛……”江彧沙哑着嗓音,他问她:“告诉我……我是谁?”
青年有着一副冷白皮,性冷淡的长相,刘海稍微长了一点,低头会遮住那双泛着凉意的眼,那双眼看着她时也极为勾人,单眼皮,眼尾狭长,平时眼里的神色总是平静的,宛如沉寂的潭水,幽深而郁暗。
他生得这样不近人情的皮囊,说出口的话却是蛊惑的,汹涌着压抑的色欲。
“你是……哥哥。”被他注视着,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重新升腾起羞耻感,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刚才在主动掰开屄给自己的表哥扇,还被他扇逼扇到高潮了。
“呵……还有呢?”
她有些难为情,抿住唇,一脸为难,不知道要不要说出那个他想听的答案。
半响,她摇摇头道:“表哥就是表哥,表哥是不可以做主人的,唔——”
她瞪大了眼睛,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就贴了上来,撬开了她柔软的唇瓣,堵住了那些他并不喜欢听的话,手再次探入她的裙底,熟稔的挑拨着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颈,用力收紧,渐渐攥取走了她所有呼吸的空气。
空气越来越稀薄,简直要窒息了,她开始徒劳的挣扎,想拉开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可对方的力气好像大得出奇,她微弱的抵抗聊胜于无,偏偏下半身的快感就衬托得无比明显,身体被拨弄得一颤一颤的,好似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快放开,快放开她……她在心底无力的呐喊,对方却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靠得太近了,她看到他愉悦的弯了弯眼。
缺氧是一种慢性折磨。
几经折磨后,掐着她脖颈的手终于缓缓松开,她抱着他,大口喘气起来,被他惹得终于恼怒了,顾不上气顺就一边咳嗽一边骂他:“江彧你有病啊,咳、咳咳……”
“宝宝。”青年状似无辜的偏了偏头,沾着她淫液的手指展示到了她面前:“可是你的骚逼出水格外的多呢,还抱着我这么紧,胸都快贴到我脸上了。”
“……”她恨他一眼:“我只是在喘气。”
他不再说话,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盯得她心里都有些发怵,底气不足的问他:“干、干嘛?”
“乖小狗,把衣服撩起来,给哥哥看看……”
“……”她面无表情:“我有悲伤乳头综合症。”
“是吗?没见过,看一下。”
“……我悲伤过度就会死。”
“你死了我就自杀,然后做鬼也要死死缠着你。”
“……”她咬牙切齿:“反正就是不给。我奶子又不大,有什么好看的?”
“宝宝乖……”青年的眸色更加幽暗:“把小奶子露出来。”
“我才不要。”她低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哼哼唧唧:“继续弄我下面吧……”
突然停住,整得她不上不下的。
青年低声而笑,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她,整个小屄被他把玩在手中,如同什么爱不释手的物件,捏、按、蹭、揉,不同的快感堆积,她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声音媚得她自己都有点头皮发麻,她居然可以发出这么柔媚的声音,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猫。
然而,在抵达高潮的最后一秒,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小表哥,你干什么啊……”她难耐的蹭他,小屄下意识的去夹他的手,呻吟声都带了点哭腔:“你再动一动,动一动呀……”
“宝宝的小屄可真贪吃啊,连哥哥的手都要夹吗?”他放佛听不到她的哀求似的,手反而抽出来,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哥哥,我想要……”嗅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她更加情躁起来,双腿大敞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自发的扭动起身躯,用自己光溜溜的屄隔着裤子蹭他炙热硬挺的性器,淫水已经流了很多,起到了润滑作用,她蹭得舒服极了。
江彧“嘶”了一声,额心突突直跳,手指毫不客气的蹂躏起她嫣红的唇瓣,直到对方“唔唔”的叫着,口水都不受抑制的流下来许多,他才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似笑非笑:“想要什么就直说啊,我的好妹妹。”
她已经完全置身于情欲的海洋,双目失神,胸口因为娇喘而不停起伏,随着本心浑浑噩噩脱口而出:“想吃鸡巴……想要哥哥用鸡巴奸透我的骚屄,想要被哥哥肏成傻逼……”
说完,她甚至自发掀开了衣服,咬着衣缘下摆,将胸罩也背过手去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挂着,再也掩盖不住春光乍泄。
这样……应该够诱惑哥哥了吧……她仅凭性欲在思考着,这样就可以很舒服很舒服了……
下颌被他挑起,就连
', ' ')('脸颊两侧的软肉也被青年恶狠狠的捏住,他的语气里压抑着怒火,冷笑着骂她:“贱死了。”
她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刻意迎合的举动,反而引来的是对方的怒火。
只是身体明显更有反应,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骂得更湿了。
哥哥的怒气显然并没有平息,下一刻,随着“啪!”的一声,她的左脸颊上挨了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她都懵了,火辣的痛感刺激她不得已开始了思考,但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她就听见他命令她:“转过来,自己把脸摆正。”
犹疑了一秒,她还是转过头去了,果不其然,右脸颊也立马挨了一下,她这下是真的觉得自己好贱,脸被打得偏过去了,还自己摆正方便哥哥打,就像是上赶着求哥哥扇自己耳光似的……
一边被扇耳光一边还要挨骂。
她听见他说:“想被肏成傻逼?你现在不就是一副傻逼样吗?还用肏?”
“嘴巴里这些下贱的词汇谁教你的?你跟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发情的啊?傻逼母狗。”
“想吃鸡巴?你告诉我你配吗?嗯?说话。”
好痛。感觉脸颊都被扇得有些肿起来了,但更难受的是还是对方说的话,每个字都极尽侮辱之意,令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哥哥说出来的,他还在逼她开口说话,她开口得有些艰难,委屈不已:“我……不配……”
对方却还是不满意她的答案,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奶头,她尖叫一声,只好挺胸随着力道被扯过去,脸颊上还在挨巴掌,胸乳也被毫不怜惜的发狠揉弄,她难受极了,鼻子一酸,眼泪都快下来了,带着哭腔道:“母狗不配吃鸡巴,母狗只配舔主人的脚,只配夹着主人的脚高潮……主人饶了我吧……”
说完,倒是自己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小屄也一抽一抽的,居然就这样难堪的抵达了高潮,这次流的水竟比上次高潮还要多,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一时难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小声啜泣。
良久,对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拥住她,安抚的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宝……你是水做的吗?怎么下面的小嘴流水,上面的也开始流个不停啊。”
又是这样熟练的安抚,但这次她只觉得别扭,她不想看见他这张可恶的脸,只是哭着说:“……要你管我,反正我不配,嗝。”
“……”天杀的,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带响声的哭嗝。
她觉得尴尬,就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查看一下对方的反应,她发誓对方要是嘲笑她,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跟他好了。
没成想,她这一睁眼,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青年对她笑了笑,神色温柔而无奈,他说:“小狗都叫我主人了,主人怎么能不管你呢?”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亲昵的蹭她的手:“主人只是觉得好嫉妒,宝宝……你能不能分手啊,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也说这些话,我真的会嫉妒到发疯的,刚刚是主人不对,你可以扇我,打我,打回来,想打多少下都可以,但是……只能是我,也只能是你。”
祝清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这一下打得比他还狠,青年被扇得偏过头去,又微笑着转过来,抓着她刚刚扇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仔细舔舐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都被震撼住了,死变态,谁被扇耳光能做到跟他一样高兴的,一时都忘记了动作,青年反而歪了歪头,有种诡异的可耻卖萌感:“宝宝……怎么了?继续抽哥哥啊。”
“……”生活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s,不是你抽我,就是我抽你。祝清柠突然觉得自己勘破红尘了,心也格外沧桑,她长叹一声,幽幽道:“哥,你知道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
“刚刚抽你抽得太狠,现在手麻了。”
手麻肿麻肿的,脸麻肿麻肿的,就连屄也是麻肿麻肿的,她累了,她要休养生息。
提出自己要睡觉的要求,呼噜噜滚进床里,裹上被子,当然,没忘记先把江彧踹下床,就活似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什么?他硬得难受?什么英格兰受?不知道,真的困了。
祝清柠实在是累得要紧,又困,很快就睡着了,青年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把这娇小的一团抱在了怀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亲上几口,轻声问:“宝宝,你爱我吗?”
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没想到少女还真发出来了一点模糊的声音,江彧连忙凑过去仔细听。
结果原来是她打起了小呼噜:
“zzzzzzzzz……”
“……”江彧伪装多年的温和表情一瞬间垮了。
他感觉自己要碎了。
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
', ' ')('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呸呸呸呸!”她凑上前去,抓过他的手又是呼气又是呸口水的:“你耍什么帅啊你?手不疼吗?伤害自己这么好玩吗?”
江彧手任她抓着,微笑着看着她:“不疼的宝宝,上车吧。”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烟啊?装深沉吗?”她大大方方坐到副驾,系了安全带好奇道:“表哥,你也给我抽一根呗?”
对方专心致志开着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小孩子抽什么烟。”
车窗关上,车载香薰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很好闻,车里丝毫烟味都没有,祝清柠看出了表哥的细心,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就连刚刚,烟都是一直放在车窗外的,他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吸着了。
虽然心里感动,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故意跟他拌嘴:“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长大了!”
“哦,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的男朋友了。”江彧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把他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我不。”
“……”他冷笑:“又想挨打了是吧?你等着,今晚还长。”
“……我说,但你保证别去找他麻烦。”
“有病。”他嗤笑一声,温和的面具碎出一道裂缝,渐渐露出点毒舌的本来面目:“你当你哥哥是黑社会呢?嗯?宝宝?”
“……表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别跟我打岔,说。”
……
祝清柠被他仔细的盘问了一遍。
“对,他是本地人,不过我毕业后可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他吗?他倒是挺想留在这里的。”
“那你们分手吧。”江彧说,他开着车,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
“也不至于吧……哪有刚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的。”
“是啊,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能上床了。”江彧平静的说,然而过于平静,却总是透露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们具体什么时候搞上的?他先提出的上床还是你?”
“……我们没上床啊。”
“你再骗我一次试试呢?”
“真的。”她红着脸瞪他,但是她毕竟是长了嘴的,还是解释道:“你是我的有点虐女主心,可能对大多数人都很雷,如果雷到你了,那你将会得到我的0个抱歉!注意!
“哥哥!”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的跪着抱住哥哥的大腿,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父爱?:“我难受,嗝……”
她惊恐的捂住嘴,刚刚她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把内裤脱了。”
“不不不不不……”她把头摇晃成了个拨浪鼓,又强行挤出一行清泪,用自己这辈子夹得最嗲的声音唤他:“爸爸……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那,你给主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磕十个头,磕一下就说一句你错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青年柔声说。
祝清柠浑身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比起在路边被当母狗肏第二天上社会新闻,磕头似乎又好接受了一点,谁没磕过头啊,她给佛祖和死人磕过好多次。
这时候确实就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精神了,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就当是在给死人磕了,对准他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
“一,小狗知道错了。”
“二,小狗知道错了。”
“三,
', ' ')('小狗知道错了。”
……
江彧没想到,她真的宁愿磕头也不愿意被肏。
在她磕头磕完第十下,刚如释重负的想抬起头时,他抬脚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再次踩进了尘土里。
她吓坏了,手不安的抓着地面,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踩得更紧。
脸皮贴着冰凉的地面,这个五体投地卑微到极致的姿势屁股反倒撅得高高的,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好像是从很远处传来一样:“下不为例,但是……”
“我还不满意。”
他松开脚,祝清柠却僵着不敢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起来。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她有点不敢说话,迷茫万分。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我把逼露出来。”青年冷冷的说:“求我踩着你的逼,什么时候我踩了,什么时候你才有道歉的资格。”
她还是保持着那个虔诚到近乎好笑的姿势一动不动。
声音闷闷的传来:“可是我已经磕头了……”
青年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起来吧,我们到此为止。”
她没有反应,也不起来。
江彧转身想离开,一只手从地上拉住了他的裤腿,她近乎哀求的说:“不要走。”
说完祝清柠都觉得自己很可笑,脑子里面也乱糟糟的。她为什么会求着这个虐待自己的人不要走呢,自己真像他说的一样,下贱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浑身酸痛,精神上很疲惫,身体也脏兮兮的,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可是她好想再被面前这个人抱抱啊,想要他再宠溺的哄一哄她,就算因为他流了更多的眼泪也没关系……她闭上眼,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
但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她知道他在等着她做什么,她跪坐起身子,解开浴袍,褪下内裤,她已经赤裸裸的在路边一丝不挂了,其实根本不需要脱好久,她却觉得脱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在他脚下躺了下来,双腿抬起,用手臂把双腿掰得大打开,就这样像是毫无羞耻心一样在路边展露着自己湿透了的屄穴,她闭着眼,感觉夜晚的风好像格外凉,刚一开口眼泪就一起流了下来:“求主人……踩母狗的骚逼……”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好似凌迟。
她只好再颤抖着声音去求:“求主人了……主人踩烂我也没关系……踩坏也没关系……”
还是没有动静。
这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她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一声一声的,直到恳求到绝望。
直到良久后过去,久到她感觉自己腿都酸得举不动,她才听到一道轻轻的叹息声。
“把眼睛睁开。”青年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亲眼看着,那样才是诚恳道歉的好孩子啊。”
她睁开了红红的眼睛,还在流泪,大张的屄肉终于被她的主人抬脚踩上了,她楞楞的看着这一幕,随着呻吟声逐渐放开,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媚肉也一抽一抽的收缩着,谄媚的讨好着他的鞋底,她对这样的高潮感受到无比的安心,颤栗着、哭着向他道歉:“主人,对不起……”
“好孩子。”他微笑着说:“主人原谅你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江彧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车后排,她甚至还在哭,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主人……”
“小狗乖,你先躺一会儿,主人带你回家。”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头,手法像是在给受惊的小兽顺毛。
“不要走……”她哭得声嘶力竭,声音甚至比他这个受伤的人更虚弱:“要主人抱……”
把孩子欺负惨了。
江彧想了想,坐上后排,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主人不走,主人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小狗,好不好?”
“嗯……”她往他怀里缩,好像只小袋鼠在找寻妈妈的口袋,只有青年温暖的怀抱能让她感到安心,如同婴儿置身于母体腹中。
江彧一直在很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的,她的抽泣声也小了。
“主人……”她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跟他说话,莫名有些娇憨,她说:“您刚刚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当他要抛弃她离开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好难过。
江彧用湿纸巾给她仔细的擦拭脏兮兮的小脸,闻言动作也没有停顿,他无奈的笑了笑:“宝宝,首先我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进行这种游戏,是不是我就做一个疼爱你的哥哥,也要比如今的情况好呢?”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回不去了。
“不管用哪种手段或方式,我都只是希望你喜欢哥哥,能够更依赖哥哥,更信任哥哥,在家的时候,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一点也不想要了’。”
', ' ')('“宝宝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听起来,跟‘我不想要你了’没什么两样,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你在后退,你在害怕我,你只是屈服于暴力和欲望,而不是真的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这样的害怕我……你虽然是屈从的,但你的心底在憎恨着我……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被戳穿心底的想法,祝清柠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换了一个人跟她这样说,她一定会坚定的认为对方有读心术,能够直接听到她心里的骂声。
但这个人是表哥,她就自然而然觉得很正常了。
他们本来就心意相通,谁也瞒不过谁,不是吗?
“可我感觉我已经有些离不开你了,不是因为害怕你。”她认真的说:“而是因为需要你。”
不仅是因为妹妹需要哥哥。
也不仅是因为小狗需要主人。
“江彧。”她直呼他的名字,一板一眼的说:“请做我的主人吧。”
非常直率,非常诚恳。
他听懂了她话语间不同寻常的含义,有所触动,手指爱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好。”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永远在。”
“矢志不渝。”
“……那你得先去医院看看,你血都快流干了,我可不想从小狗变成每天风尘仆仆照顾你起居生活的女奴。”
“没事的,死不了。”
“……无语死了,我就是怕你死不了瘫痪在床啊?江彧我告诉你,你敢瘫痪我就敢拔你氧气管。”
“好。”
“好什么好?神经。”
“挺好的。那我会感谢你结束我并不体面的生存,那不是生活,我也不愿意让你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那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么,在这个世界上?”
“不会的,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一天天的问我还记得还记得吗,你一天到晚那么多句话,鬼知道是哪句啊?”
“我死了也不会投胎,我要变成鬼魂死死的缠着你。”
“……那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她想了想,郑重其事的补充道:“我们一起,好好的活。”
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哥哥这里住了好几天。
工作是没认真找的,做爱是做了不少次的。
期间她得知了谢朝住院的消息,有点心虚的用哥哥的卡给谢朝转了医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打到谢朝银行卡里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心中刚升起的提分手的想法,此刻也不太好意思的搁浅了。
她没主动联系他,他居然也难得安静。
祝清柠一边受自己道德上的谴责和心灵上的煎熬,一边还跟哥哥偷情偷得如胶似漆,天使与恶魔两个小人在脑海里疯狂打架,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这天,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哥哥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换上了情趣女仆装——某外送平台买的,对镜打量了一下,该遮的地方有点露,该短的地方直接短到齐逼,而且布料很薄,感觉用力都能撕碎的样子,她摸着长发上系着的女仆发带,觉得自己看上去好色情啊。
还不够,她拿出一个粉色跳蛋,内裤褪到膝盖间,最后又因为嫌弃腿分不开,直接脱下了。就这样对着镜子玩起了自己的屄,一只手将屄肉分开,露出嫩熟透红的内里,另一只手把最低档震动的跳蛋缓缓贴上缝隙,小穴、阴唇……重点照顾的是阴蒂,直到身体来了感觉,小穴吐出一汪蜜液,她才把跳蛋一点一点的就着淫液推入了身体之中,最后只剩粉红的的硅胶引线还留在外面。
门在这个时候开了,哥哥回来了。
“主人!”她有些慌张,但还是出声提醒他进入角色,她匍匐下身体,以手和膝盖支地,就这样夹着跳蛋,低着头屁股一扭一扭的爬行到了他脚下,声音也刻意的娇媚,她讨好的用脸蹭他的脚,嗲着嗓子说:“欢迎主人回家。”
头顶传来青年的一声轻笑,他说:“这么乖啊。”
当然了。她忙不迭的说:“主人,狗狗给您换鞋。”
她跪坐起身子,用手小心翼翼的引导着他的脚,示意他踩在自己膝盖上,低头认真的给他解鞋带,其实有点害臊,长这么大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事,她感觉自己现在说话舌头都打结,脸蛋也红扑扑的:“主人,好了。”
她抬头看他,眼神也亮晶晶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眼睛在说“我做得好吧快夸奖我”
青年果不其然也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头,又挠挠她下巴,赞许的说:“好孩子。”
下身没穿内裤,有些凉凉的,硅胶引线还垂在外面,青年很快就找到了控制她身体的按钮,最低档启动,她克制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臀部轻摆,俨然一副发情的勾人样子。
“这么骚啊,宝宝,最低档就不行了?”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压
', ' ')('着舌苔,搅弄几下,她的嘴巴被迫张开迎合,咿咿呀呀的,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口腔被刺激得分泌唾液,他把她的舌头扯了一小截出来。
现在她就跟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没区别了,伸着舌头流着口水哈着气,脑子只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着,用渴望的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他,无声的催促他,快呀。
继续蹂躏我。
谁知道他只是冷酷的下命令:“爬到阳台去。”
噫……她心里有意见了,欲求不满的声音更大,扭着身体发情,但是动也不动一下。像条非要扯着项圈跟主人拉扯向背道而驰之地的叛逆大狗。
“呵……”他在笑,抬脚踩上了她翘起来的臀部,语气好恶劣:“非要主人一脚一脚把你踹过去,你才肯爬吗?”
他轻轻的踢了几下她的屁股,却已经让她身体紧绷,意识也清醒了点,忙不迭的开始了爬行,一边爬一边还有空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跟个点头哈腰的狗腿子一样。
家里很多处都铺了柔软的地毯,她一开始还不知道干嘛用的,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爬慢了,就踹她一脚,她被吓得爬快了,就调高跳蛋的震动速度,她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淌下腿心,一直到爬到阳台,被更强烈的室外光线照耀到时,她已经气喘吁吁,汗水都累得流出来了。
“小废物。”他嘲笑了累得不行的她,偏偏又是用最宠溺的语调说出来的。
她娇嗔的瞪他一眼,小脸气鼓鼓的,侧过头拗性似的不看他,他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撒下一片笼罩她的阴影,脸颊被掐着掰正,他掴着她,力度只能算是在调情,下身的跳蛋却被调到了最大档,他就这样一边扇她一边笑着问她:“是不是爸爸的小废物?嗯?是不是?”
“啊……呜呜……是……我是废物……”阳台毕竟算是公共区域,青年就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低头对她微笑,极大的冲散了他身上那种萦绕不散的冷意,长长的眼睫毛镀上一层金辉。
她一边在心里没出息的想哥哥这样真好看,一边夹紧小穴,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在阳台夹着跳蛋被扇耳光就算了,她还穿着穿了当没穿的情趣女仆装,还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地上……这一切也太羞耻了吧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以为自己最多会被放在沙发上打屁股然后后入什么的……
身体里某一根弦彻底崩断了,欲望如潮水般倾斜而出,她又夹着跳蛋小死了一回。
“又高潮了,好没用啊。”青年状似遗憾的叹气,话语里隐藏着浓浓的恶意:“让主人想想怎么惩罚小狗好呢?”
“这样吧。”他拍拍她的脸颊,这下拍得很重,多少把她浆糊似的脑袋拍匀了一点,她听见了他的吩咐:“转过去,屁股对着外面,把你不中用的小穴掰开晾出来给大家看看。”
“呜……不要……”她声音微弱,负隅顽抗。
“乖一点。”他半是提醒半是胁迫的说:“不要让主人在阳台把你玩到尿出来。”
“不,对不起主人……”她又成功的被恐吓到了,急忙摇摇头,爬着转过身去,像是小狗在追身后的尾巴。
她颤抖着,塌腰翘臀,屁股高高撅起,双手伸至背后,咬着牙,把自己的屄穴一点一点掰开。
跳蛋早就被他按停了,她只是夹在身体里,动作间感觉又挤又滑,不上不下的挠得她心慌。
她能感觉到温暖的阳光撒在她背后、她的屁股上、她掰开的小屄上,暖洋洋的,却让她心底微微发寒。
看不到的才是最吓人的,她不知道阳台外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隔壁楼正好有人来到了阳台外,隔空看到了她此刻卑贱又淫荡的样子……被窥伺的隐秘欲望难堪的得到了满足,她急促的喘着气。
“怎么这样都要流水啊?贱母狗。”他拉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她,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的羞辱她:“白眼都要翻出来了,给别人看你的贱屄就这么爽啊?他妈的真搞笑,快把你这头母狗爽死了。”
“嗯……哈……主人……好想要……”好想要跳蛋再次在体内震动,她伸出舌头,流着口水像狗一样哈气,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双腿间早已泛滥成灾。
“奶子全露出来,求我。”
她没有犹豫,把情趣内衣似的裹在胸前的那点布料往下一拉,露出了两个奶子,轻轻晃动,主动捧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求他:“求主人扇一扇贱母狗的奶子,母狗的奶子好痒,欠主人抽了……”
“这么欠抽啊,宝贝。”
作为听话的奖励,跳蛋被他开了一档,他左右开弓扇她的奶子,扇得乳波摇晃,直到雪白的乳房上印满了属于他的红色掌印,他才满意,揉着她的脑袋微笑着赞许她:“真是一条乖狗狗。”
“呜呜,想吃主人的鸡巴……”她感觉更难耐了,扭动着身体,眼神追逐着他的手指讨要奖励。
“不给。”他说。
……什么?
气氛都烘
', ' ')('托到这儿了,他说他不给?什么意思?祝清柠整个人都呆了,直愣愣的跪着望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生气。
她瞄了一眼他身下,怒气冲冲委屈巴巴:“为什么不呀……明明你都……你都硬了……”
不等他回答,她急不可耐的去蹭他的下身,低声下气的哀求着:“求主人喂母狗吃鸡巴,求主人了……”
头发再次被扯起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主人说不给就是不给,不听话了?”
“呜呜……我听话。”鬼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手段来折磨她,这一句话基本就是她要被惩罚的前兆,她听见了就浑身一激灵,再不敢胡乱造次。
“听话才是一条好狗。”他拍拍她的脑袋,站起身来,转身离去前只留给她一句:“自己好好晾着。”
不是吧!……她在心底疯狂尔康手,哥哥他他他……他真就这么走了?
自己就这么没有性吸引力吗?他宁愿自己去撸都不碰她?
这几天他都是玩弄她的身体居多,他甚至没有肏她的屄,哪怕一次。
说是做爱,其实还不如说是他在单方面训狗。
“唔……”感受着跳蛋在体内的震动,她俯下身子,奶子垂地,屁股翘起对着阳台外,双腿大开,艰难的掰着穴晾着屄,感觉快要疯了。
求求了……谁能来操她一下啊……不是哥哥都行……她自暴自弃的想。
本来就是夏天,又被阳光照着,纵使她光溜溜的,也出了一身薄汗,她忍不住小声的喊:“哥哥……唔……哥哥……”
没有回应,她壮着狗胆放开音量又喊了一次,这次脚步声响起,哥哥走过来,无奈的出现在了她面前:“怎么了?”
她问:“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去撸。”
“……”他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冷酷无情:“没有。”
“啊啊啊啊我不信!”她再次偷瞄他身下,好像胯下的帐篷确实有了消下去的趋势,她不可置信,她无理取闹得像个怨妇:“你背着我去干嘛了?!偷偷念大悲咒去了吗?!”
“处理工作上的事。”他说。
“……”好奇怪哦,但是又无法反驳,也许工作就是会使人萎顿吧。
江彧微笑着摸妹妹的脑袋,温柔的安抚她崩溃的情绪。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如果他连几天的时候都忍不住,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主人,又有什么资格……爱她。
“哥哥,你已经几天都没有肏我了……”她垂下头,吚吚呜呜,蹭着他的手小声抗议:“你是不是不行呀……”
男人最怕说他不行。
她不仅佩服起自己灵机一动使出的这一激将法,洋洋自得起来。
“呵……”他左右掴起她的脸颊,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蛋现在更红了,熟得像一颗可口的苹果,她看见他愉悦的弯了弯眼,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评价道:“贱货。”
“才几天你就等不及了?狗脑子里被鸡巴占据了?这么想被鸡巴捅穿那以后给你每时每刻睡觉都夹着,好不好?”
虽然是在问她“好不好”,但其实一点都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她被扇得头昏脑涨,脸颊上火辣辣的,接受着他的逼问,本来就崩溃的肉体和心灵再度遭遇重创,直接被他扇哭了,眼泪水巴巴的流,挨着耳光还在痛哭流涕着道歉:“对不起主人,别打我了,母狗再也不馋鸡巴了,对不起,母狗脸要被扇肿了见不了人了,主人别打了……”
身体里夹着的跳蛋陡然的被调到最剧烈的一档,她浑身痉挛起来,掰着屄的手再也坚持不住,胡乱的撑在地上,奶子晃动,脸颊高高肿起,狼狈不堪,就像是被扇耳光扇到了高潮。
高潮持续了好一阵,跳蛋才停止震动,他轻柔的爱抚她的脸颊:“疼吗?”
“疼……”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次挨得狠了,她没有哪一次脸被扇得这么惨的。
“疼就对了,给你长个记性。”
“……”她幽怨的望着他,用眼神控诉他刚才的暴行,和现在的绝情。
“好……”他被逗笑了:“乖,起来吧,让哥哥抱抱……”
她取出体内的跳蛋,揉着跪麻了的膝盖,轻声的“嘶”着气,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撒娇的在他胸前蹭脸,试图把自己的眼泪鼻涕全蹭他衣服上:“好疼好疼。”
“等会儿给你涂点消肿的药,记得拿冰敷一下。”他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把她放在腿上,用柔软的湿纸巾给她擦脸:“好爱哭啊宝宝……都哭成小花猫了。”
“……哼。”她气鼓鼓。
他擦拭她鼻尖的薄汗,笑着问她:“你是谁家的小花猫啊?哥哥怎么不认识?”
“……是……就是哥哥家的。”她小声的说。
她想了想,气呼呼的补充设定:“不认识我是因为你目高于顶!你眼瞎!我都辛辛苦苦抓老鼠抓了十几年了,你还说你不认识我!”
“啊……那就是哥哥的错了。”青
', ' ')('年哄着她:“小猫这么乖,想要主人哥哥奖励你什么呢?”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我要去一趟医院。”
“不行。”青年的声音冷了下来,周围温度骤降。
她打了个寒颤,识趣的改口说:“那……我要吃鸡巴。”
“贪吃。”他敲了敲她的额头,似是纵容:“刚刚是谁哭着说自己再也不馋鸡巴了……嗯?”
“谁说的?”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虚的回应说:“小狗说的,关我小猫什么事。”
他看着她,笑了。
这种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反而令她越看越心虚,她游移开视线,绞着手指尖,硬邦邦的说:“不、不行就算了……”
呵呵,笑死,谁在乎啊,她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吃。
“可以哦。”他温柔的说:“小猫想用什么吃呢?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都可以,啊不……都想吃……”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说。
“自己动手解开。”他鼓励她。
祝清柠浑身来了劲,三两下从哥哥腿上爬下去,趴在沙发上凑过来,手搭着他的腿一侧,给他解开腰带……嘶,好复杂,她手忙脚乱的,但好歹是成功解开了。
碍事的布料全部被她急不可耐的扒拉开,可能是真的太急,哥哥的鸡巴在她扯下内裤时,一下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呆若木鸡,有种又被鸡巴抽脸了的羞辱感觉。
“好孩子。”他安抚性质的顺着她的后背,引导她:“继续。”
对哦。不说是日思夜想的鸡巴,但至少她也想了好几天了。她浑身一激灵,捧着鸡巴,伸出舌头去舔舐上面的冠状沟,本来想试探着小心舔的,一个激动没忍住,张开嘴深深含了进去。
她好想哭,鸡巴也太好吃了呜呜……
她费力的含吞着鸡巴,屁股还一扭一扭的,像是小狗在摇尾巴示好,他轻轻笑,一下一下的用手抽打着她的屁股,揉摸她刚刚高潮过的屄穴,除了吞吐的水声,她耳边就只听得见“啪啪啪”抽她屁股发出的响声,她被抽得吚吚呜呜的含着鸡巴叫,也不敢造次,用尽全力控制自己收着牙齿。
他的手指伸进了泛滥成灾的穴里,轻轻松松就抠挖出了一摊蜜液,指骨在摩挲她娇嫩的内壁,她的脚趾蜷起,双腿不安分的蹭动,身体里却又添了一根手指,打着旋儿似的抽插起她的小穴。
“唔……”不行,太快了,手指抽插她的同时,手掌也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嘴在这个时候被深喉,一点破碎的音节都发不出来了,鼻腔里塞满了鸡巴的味道,她哆嗦着腿,被哥哥的手指肏喷了。
高潮带来的不仅是屄肉的收缩,还有更急促的呼吸,她的脸埋在他胯下,艰难的用鼻子用力呼吸着,哥哥鸡巴的气味从鼻腔灌入,逐渐占据整个脑子。
好好闻……好喜欢……她意识模糊的在想,以后她会不会变成一条,只要闻到哥哥鸡巴的味道就会发情腿软,甚至直接高潮的母狗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总之,哥哥在家办公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祝清柠躺在哥哥脚下,视线被书桌阻隔,只听得见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没有穿胸罩,咬着衣服下摆,两个浑圆小巧的奶子露在外面,下半身完全赤裸着,双腿抱起,屄穴大张。
嗯,是的,她突发奇想,闹着要在哥哥工作的时候给他当脚垫……
现在她有点后悔。
哥哥漫不经心的踩着她,游移到大腿、阴阜、小腹、乳房、锁骨、脸……主要受照顾的,还是她淌水的屄穴,和两个蓓蕾翘立的奶子,小逼被用力踩紧,两个奶子被他踩扁成奶球,又用脚踹的一晃一晃的,要不是咬着衣摆发不出声音,她都想尖叫了。
太折磨人了,虽然这个py很羞耻,但是他好像存心不想让她高潮似的,她一来感觉想用屄肉蹭他的脚,就被对方无情的踢开。
吊得她不上不下的,心脏倒是突突的跳。
她终于忍不住,吐出衣摆卖娇:“哥哥,我要……”
谁料想,这个时候哥哥来电话了,她瞬间噤声,竖着耳朵偷听着哥哥跟电话那端的人对话。
……还是工作的事情,什么财务什么报表,好无聊,不想听。
哥哥踩在她身上的脚停止了用力,她坏心眼起来,干脆抱着他的腿屄肉夹住他的脚自己蹭,还嫌不够火上浇油似的,一边蹭着自慰一边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一下,哥哥沉默了,然后对电话那端的人解释说:“家里的母猫发情了。”
然后他的另一只脚直接踩上了她的脸颊,把她的头踩在地上按了几下,脚趾插进了她的口中,她顺从的给他舔起了脚,脚趾缝舔干净,还把每一个脚趾都故意吮吸的渍渍作响,然后果不其然屄也被用力踩紧了。
她双眼迷蒙,抑制不住的在地上扭着腰浪叫出声,哥哥瞬间挂了电话,微笑着低头看她:“觉得很好玩?”
“这么喜欢
', ' ')('做哥哥的脚垫啊?”
他的脚往下滑,脚趾一下一下的戳弄她软嫩的穴肉。
“啊……好舒服……要被哥哥的脚趾强奸了,要被哥哥的脚趾头插到高潮了……”她一获得说话的自由,就浪叫起来。
哥哥笑了,说“这才哪到哪呢。”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被哥哥踩着的感觉,尤其是踩屄,总会流出很多水来。
她的屄穴下意识的收缩,去夹哥哥的脚趾,舌头也殷勤的伺候着他的另一只脚,颇有种自甘下贱的快感。
他的脚趾恶意的去夹她的舌头,但舌头太滑了,夹是没夹住,倒弄得她满嘴口水叫得唔唔的。
这次她重新获得说话的自由后,欲求不满的求他:“主人哥哥,小屄好痒,想要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上次她下面的小屄也没有成功吃到鸡巴,这都快成为她的执念了。
青年低声而笑,偏偏就是踩着她的屄玩,也不应她,这下执念都化成怨念了,可是骂他也没用,只会给自己招来过分的惩罚,她学乖了,这次就存心诱惑他。
她故意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软着嗓子唤他:“哥哥……这次进来,让你肏到小狗的子宫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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