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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3/4)药物雌堕/轮奸/前后夹击/凌辱/NT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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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茎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见他并没有做出抵抗,最终试探着塞入他微张的口中。总统先生梦幻般地呜咽一声,往前凑了凑脑袋,吞下了一整根鸡巴,让阴茎连根部都埋入了他的口中。

“天啊……“年轻的财阀叹息道,“居然真的……”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长裤后缝也被撕开了,一名贵客掐着他的腰,硬邦邦的大鸡巴直接挤开了他裸露出来的臀缝。

“已经湿得不行了。”那位鸡巴抵在穴口上蓄势待发的客人说,吹了一声口哨。“议会老头们给他准备了?总统先生可真是个好妓女。”

旁边没抢到位置的几位贵客失望地叹气,嘟囔着“动作真快”,几个人得体地系上裤子,衣着整洁地坐到一旁等待,另外几个干脆直接从裤裆拉链中掏出了雄挺的鸡巴上下撸动。

胜利般扫视了一圈,贵客硬烫怒张的肉冠猛地向前一顶,急猛无情地破入了穴口,肿硬大屌噗嗤插进湿濡肉穴,而早已被药物催得熟艳的嫩美肉环立刻包缠上来,咕啾地挤出黏液。总统先生被操得整个身体往前送去,惯性使然把嘴里的大鸡巴一路吃到了底,红硬的龟头猛然戳在喉咙眼上,但嘴里仍然被硕大的肉柱塞得满满的,他无法吞咽,哀哀地叫了一声,嘴角流出一股晶莹的涎液。

旁边撸着鸡巴的财阀看直了眼,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根粗紫的鸡巴怒挺在空中,恨不得马上挤开那两个人,自己插进那流水的小穴里。

两位客人开始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挺腰肏弄,回回都操到肉洞最深处,胯部啪啪啪地疯狂拍击,两管青筋暴起完全充血的大屌进进出出,一根在索列尔被操得像是抹了艳丽口红的肿软唇瓣间恣虐冲撞,把他的脸操得湿漉漉的,被汗、口水与腥臭的腺液抹得乱七八糟,另一根则残忍地将后穴撑出一个大圆,臀缝间嫩肿抽搐的穴口吞吐着赫然一大根狰狞圆胀的紫黑鸡巴,极有视觉冲击,被红艳的穴肉裹得密密的,进出间挥洒分泌的淫水,雄威尽显。随着二人的操动,淫靡的湿液声也越来越响,让边上等待或是围观的贵客们看得眼都红了。

“总统先生水竟然这么多。”一位中年半秃的财阀评价道,摸着自己裤裆处撑起的大包,“看他在电视上那小白脸花瓶样子,我早该想到他西装底下有多淫荡。”

“我猜索列尔在电视上也会玩自己。”另一位财阀恶意猜测道,“嘴上在道貌岸然巧舌如簧,谁知道屁股里在吃什么。”

两位富可敌国的大财阀一前一后地肏着威格利国可怜的总统先生,让总统瘦削纤长的身体夹在中间,如同驭在海浪上般摇动,窄而翘挺的屁股被后面的人掐着操入,神色迷茫的俊秀脸颊则被捏住,狠狠往男人的屌上送。

几位贵客看得实在忍耐不下,趁其他人还未从对总统先生淫乱反差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将自己的鸡巴凑到了总统先生身上磨蹭,更有人挑起他的西装下摆,把鸡巴往他被白衬衫覆盖的胸乳上捣,让那乳珠也在衬衫上硬硬地胀出一个轮廓来。

而埃德加·索列尔,噢,埃德加·索列尔,他的脑袋已经被极强烈的刺激搅成了软烂一滩的无用肉块,什么也听不见了。毒品无限放大了感官,同时被下了催情药的他就连被碰一下肌肤都要流水,更别说让两根雄伟硬挺的大肉棒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内在抽插肆虐四处溅液了。他后穴插弄的那根鸡巴每稍稍擦过他那块格外敏感的微凸穴肉,都在他极端活跃的脑中引起烟火爆炸一般剧烈的快感反应,下体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大股精液来,绝顶的高潮撕扯绷张他的意识,药物和性器一同把他的脑子捣得乱七八糟,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自己扭动屁股去套身后的大屌,精液就跟穴里水液一样淫乱地喷个不停,平时就足够让他短暂失去理智的极度快感此时被无限延长,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全然被穿透全身的刺白快感占去,就好像世界里只剩那两根紧密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狞鸡巴了。

正蓄猛了劲操他的嘴的那位十分遭嫉妒的年轻财阀在仰着头享受,按着索列尔的脑袋狠狠往他喉咙眼里捣弄操虐着,一次比一次深,完全没有注意到总统先生的漂亮眼珠已经被快感轰炸得翻了上去,下体喷水喷得没完,生理泪水和汗液口水将头发糊成了一团,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端正英俊的面容哪里还有平日的深沉哀重,如今只余一片鲜艳而狂乱的媚色。

但这一幕并没有逃过旁人的眼光。即使是早就看过索列尔高潮的模样,甚至是亲自操过他的德罗谢和理查德森,也从未见过总统先生完全失控的样子。

埃德加·索列尔总是隐忍不发的,即使被插射了,也只是低低地叫几声,穴里痉挛着绞紧,脸颊泛起淡淡的红。但现在,要是他的嘴里没有被那根大肉棍堵着,他一定会迷迷蒙蒙地像宠物犬一样伸出艳艳的舌头,翻起白眼浪叫出声,再摇着屁股挺着鸡巴到处淋水去求别人操他,就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廉耻的、满脑子只想着性的低级动物。两位远远观看的国议会高层各自将这景象收进眼底,口干舌燥。理查德森少见地冒出了后悔的心思,他硬得只想上前强行拉开那些围在总统身边的财阀,把索列尔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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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桌上操。

而德罗谢,这位能言善道的议员先生本心情复杂,看到这里,反而平静了。埃德加·索列尔不属于这个地方,德罗谢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太格格不入了,他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被男人的鸡巴围住,不应该露出糜乱的神情,不应该沦落成那般低贱的模样。他看上去应该在办公桌前沉思,应该在落地窗边远眺。他应该在大学课堂教书的。

议员咀嚼着自己的良心——他知道,这位前教授曾是一位正直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先生,甚至能回想起在国议会第一次见到索列尔的时候:那时的埃德加·索列尔是一位柔和而友善的,十分有教养的人,不是后来那位充满怨恨、郁郁寡欢的总统,也不是现在这个……淫荡不堪的性玩具。可与此同时,这位有些同情心的议员又不愿去介入:这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美妙剧场。他为索列尔感到可惜,但是,他想着:如果国议会需要索列尔——需要这个——需要将一位无辜的绅士按在地上,用药物灌坏脑袋,变成令人不齿的淫贱的娼妓的话,相对于更大的恶来说,至少这只是小小的,一人的不快。而且是一种让其他人赏心悦目的不快。天知道他在台上宣判总统先生的刑罚时还在心虚地享受索列尔英俊的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在想象索列尔被迫失去优雅仪态后的模样时硬了起来。哦,至少他们当初选择这样一位长相出众的总统是个好主意。他们共同毁灭了一种美丽的东西。

这就更不用说那些已习惯于看到总统在公众面前的稳重面具的财阀们了。他们用贪婪的眼神舔舐着索列尔这幅绝无仅有的痴迷沉沦表情。这位气质沉稳的总统如今根本就是个身着名贵西装的骚货淫娃,甚至比那还要好,因为即使是街边最便宜最浪荡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热情、如此淫乱,穴里像水龙头坏了一样流水,吸鸡巴像在吸什么生命之源一样卖力。更何况这不可多得的极品还是那位身处权力顶端的,出名地俊美的总统先生。

等两位贵客在其他客人们狂热的催促下射出精液时,已经没有人看得出索列尔还有没有意识了。他像被用坏的玩偶一样被扔在地上,瘫软在地,满脸是迷媚的水色,撅着流满了黏滑水液的屁股,后穴口被操得肿起,往外淌着浓稠精水,隐隐露出里面湿软暗红的淫肉,翕张着邀请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有办法,总统先生长了这么一个缺男人的小穴,他们只是在满足这欠操的淫物罢了。

这还只是两个人。

几乎是上一根鸡巴拔出去的一瞬间,下一根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来,早就被撸得雄伟硬挺狰狞无比,满满当当地撞进肉穴里,咕唧咕唧在高潮不断的痉挛紧穴中搅起水花来。而总统先生的嘴边则多了两根不同的鸡巴,两冠紫红的龟头同时挤进他的嘴里,粗鲁地戳弄还沾着上个人精液的湿软舌尖。索列尔几乎感受不到操他的人已经换了一拨,由过分敏感的全身神经传来的快感如同极白的烟花般在脑中连环爆炸,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无法再感受其他的东西了,被药物灌得脑袋满满当当意识被分离成丝线状飘离一切都远去了只有急切的湿濡热嫩软胀酸满的快感肉穴需要填充肏坏被挤压操弄流水变成肉套子……

“总统先生不会被操坏吧?“一个刚在他嘴里射完的财阀喘着气提上裤子,来了句马后炮。“他看上去可不太对劲。”

已经不是不太对劲的程度了——那已经不再是他了。如果现在让民众看看这个被夹在好几根大屌中间啪啪啪啪猛肏到阴茎在空中狂甩,哆嗦着流了一地的水,翻着白眼高潮时还在噘嘴撮吸鸡巴的淫荡娼妓,不会有任何人敢说这是电视上、公众前那位深沉镇定的索列尔总统。

“你都操完了还说,”另外一位贵客说,烦躁地撸着自己鸡巴等待,“操坏就操坏,他妈的,这个婊子……我怎么就从来没想到总统会这么好操?早知道我就给议会送点钱问问了,我就一直觉得不对……现在还要跟你们这群人在拍卖会上抢。”

随着一声畅喊和索列尔被堵住的长长呻吟,又一位客人在总统先生的后穴里汩汩地灌入了精液,现在索列尔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略微鼓起了些,里面晃荡的全是在不间断的填充肏弄中无法排出的粘稠白浊。下一位等待的人看上去也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扶着自己等待已久的肿痛鸡巴直直捅了进去,胯部拍在湿滑的臀上,拍出淫液水花。被操得肿胀的穴肉立即软软地纠缠上来,挤压出更多的透明水液,顺着鸡巴抽插飞溅出小穴。这位客人立即红着眼抓紧索列尔窄瘦的腰侧啪啪啪猛劲抽插起来,几乎整个人骑在索列尔背上,嘴里不忘感叹:“太爽了……”

他后面等待的那位财阀嗤笑了一声,说:“老哥,你的鸡巴太小了,看看,总统先生穴里的水都往外冒了,让我也来。”这位自信的绅士随即半蹲下来,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底下往穴口里挤。他强行挤进龟头时,嘴里还在吞吸鸡巴的总统呜咽了一声,似乎想绞紧了穴不让他进来,但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后无法彻底合紧穴口,于是可怜的熟软穴口仍然被巨力破开,噗叽一声就让两根鸡巴一起挤入了后穴,同时被淫肉包裹起来。后面冒出几声不满的对插队的抗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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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操着总统先生后面的贵客已经被吸得爽得不行,一前一后地操了起来,上下两柱阴茎以不同的速度碾磨软嫩的肠肉。总统先生茫然地呻吟着,头发黏腻腻地贴在额上,似乎被药物屏蔽了痛苦,只是对身后变了感觉的肏弄感到迷惑,甚至一边撮着嘴里的肉棒,一边略微扭臀想要摆脱不适,但这一幕只是让操他的人以及围观的贵客都更加疯狂了而已。

不知多少个人捏着他的屁股插入、狠操,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每一根插入他臀穴的肉屌都被软嫩湿美的小穴一视同仁地紧紧包住吸吮,每一根塞到他唇间的阴茎都被总统先生温顺地吞入,他们甚至可以说总统先生是尽职尽责的,假如忽略总统显然意识混沌的状态的话。

等到不知道第几个人从他的嘴里拔出去,索列尔无力地垂下头,咳出了几股浓腥的精液,才喘息两秒,脑袋就又一次被人捧起,但就在这时,他突然缩了一下,避过了嘴边塞来的的肉棒。那根早已憋了半天的狰狞涨紫肉棒划过了他被操得红艳湿濡的双唇,转而戳在湿漉漉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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