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梓伊见没事了,迅速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左欣桐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边帮她掸身上的灰尘,一边关心地问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
于是这俩人就在那边腻歪起来了,可怜的我只能自己从地上拱起身来,欣赏着他俩的你侬我侬。
都没个人关心下我吗?哼!革命友谊就此结束!
没人关心我不要紧,我得去关心温初阳。
即便那个作恶的女鬼魂飞魄散了,但是她留在温初阳手心里的针还在,温初阳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样子,一动不动,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温初阳!”我握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温初阳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可是不管我怎么摇晃,温初阳都想听不见似的,保持着他现在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梓伊你知道吗?”我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齐梓伊。
此时齐梓伊已经拉着左欣桐的手走了过来,听到我的问话,便蹲下身来,仔细检查了下温初阳的身体,查看了下他的掌心,想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我记得我师父无意间曾经跟我说过,说有一种古老的法术,将针浸泡在尸毒中,加以符咒。一旦被这种针扎到,被扎的人就会陷入到他内心中最恐惧的事情当中,一遍又一遍地经历自己内心中最恐惧的时刻,永远走不出来。这种针对人和灵体都十分有效果,一旦被这种针扎到,只有两种解决方式,一是制作这种针的人亲自解开符咒,二是想办法破坏掉这根针。”
“那你有办法吗?”听了齐梓伊的话,我心里顿生了希望,他既然知道这种针,那他师父一定教过他如何破解!
“没办法。”齐梓伊回答的很干脆,“我师父说,这种法术十分的古老,流传到现在也只是个传说了,没人见过怎么制作这种针,也就无从知晓如何破解了。”
刚刚点燃的希望,转瞬便被熄灭了。
我拉着温初阳的手,一时没了主意。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温初阳救出来呢?看着他现在痛苦震惊的表情,不知道他此时正在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
如果说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一遍又一遍在自己眼前上演的话,这个人的心智早晚是要被磨疯的。
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温初阳如此受苦,可是我却对现在的状况无能为力。
拉着温初阳冰冷的手,心里分外的焦急和心疼,心脏就像刀绞的一样难受,眼泪就这样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温初阳的手心里。
“温初阳,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呢。”我双手握着温初阳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我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可是我就是忍不住,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让我十分害怕,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就在温初阳的手碰到我胸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然一跳,随后有一副画面还是什么东西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一愣,眨了眨眼睛仔细去看,却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