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冬虽然有恋装癖,不过是个专情且情欲比较淡的人,重点是,对乔拉很好。
想说这样平平稳稳的日子可以熬到出淫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讨厌鬼元优却出现了,他不只抢了尹冬的心还把本属於他的一切全拿走,那些绿环党以前是听他的,从何时开始只听元优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地位被元优狠狠打落,乔拉决定趁今天早上元优洗晨澡时杀了他。
在浴室门前牵著一条坚韧的细线,算准了元优的颈部位置,拉直细绳,如果元优能用跑的进来那就太完美了,人头直接落地!坏一点,走的进来,以细绳的坚韧程度,起码可以让他傻了半晌,再趁机拿刀刺死他。
不过乔拉也想地太美了。今早元优走进浴室时不小心失手,换洗衣物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幸运的躲过了绳索的埋伏,还碰巧看见躲在角落的乔拉,结果反倒是乔拉被吓得瞠目结舌,一看计划失败,乾脆不顾一切,拿著一把刀打算和元优搏命。
元优是有惊吓到,刚开始身上还被小刀划过几刀,随著乔拉愈无次序的攻击,他渐渐找回些感觉,逆转为胜,以他俐落的身手不到三分钟便将乔拉制服。
乔拉一看胜利离他远去,咬著牙靠著臂力推开元优,奋力跑出去,当中腹部不小心受了刀伤,滴滴答答的血暴露了行踪,让元优可以靠著血迹,带著几个跟班去算帐。
「对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人,是不用留情的。」忽地一把刀子架在乔拉的脖子上,锋刃只离皮肤一公分,上下来回移动,乔拉深呼一口气眼珠斜描锐利的刀锋,眨著眼满是恐慌,「我认错了行不行?求你放了我……我一定逃得远远的,从此不干涉你的生活。」乔拉嘴上的胶带被撕开,他试著开出条件。
「你本来就没有资格干涉。」元优手往外拉,利刃指著隐约突出的喉结,随著乔拉的紧张,喉结诱惑人似的滑动著,让元优不自觉赞叹一番:「你看,死到临头了也还不忘随时诱惑别人,骨子里是淫荡。若加上腥红的色彩,肯定更加迷人吧……」乔拉的黑眸跟著银刀走,眼看刀子就要朝自己而来,他哭喊。
「放了我吧!求你!我还想活著啊……呜……」一旁的我看了於心不忍,想逃离这个杀人现场,却背後头的绿环架住身子,固定住头,他们说:「小子,既然你和优认识,身为他的朋友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精彩的画面当然要一起分享。」分享个头!我咬牙:「元优你不要再杀人了!就算乔拉想害你死……杀人未遂也不至於判死刑吧?」
「哼,都什麽时候了还法律呢。」元优放下刀子,被我吸引过去,让徘徊在死亡门口的乔拉叹了口气,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他开心反而我倒楣。元优站在我面前,碰了碰额前的浏海,带著玩笑的语气说:「你这次放过了他,可是下次呢?他一定认为我不敢处置他,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设法弄死我,或许哪次我稍不注意命就丢了。」听到远处乔拉传来的“我不会!我不会对您怎样!”的声响,元优一皱眉,乔拉立刻被人捂住了嘴。
我眼里发著一丝锐气,元优不在意,恶意的在我的眼皮上用指甲作图。「淫狱里是不谈论司法的。四个多月的时间你还不明白吗?一个类似蛮荒时代的地方,除了权力与力量的制裁,人们的行为是不受约束,快乐而自由。」元优看我愈来愈沉的脸,怜惜的摸著脸颊,并把刀子再度放回去,换而拿出那支手枪──死神的代名词。
「你没有能力就等著被强者吞噬,或者臣服於他。这点,银育你似乎还没看清。」我倒觉得我看得挺透彻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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