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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把衬衫又往下拉了些。

没有看错,拉开了衣服,秦黛瞧见一道四五公分长的伤疤。

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伤。

哪怕如今早已痊愈,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触感。

谢斯白似乎感觉到了她碰触过去的指腹,没回头,却伸手便将衬衫扯回了肩头。

他刚才倒是把那道伤给忘了。

秦黛侧眸盯着人,望见谢斯白骤然之间变得冷峻的侧脸。

她想起高中时,谢斯白总带着伤去学校。

忽然就猜到几分,为什么这块青紫,在他眼里这样不用在意。

那块伤严重得多了。

谢斯白现在是寰宇的继承人,是谢家的二公子。

可他以前,过得并不好。

秦黛张了张嘴巴,好一会儿,才说:“那道伤……是怎么来的?”

谢斯白声音淡:“忘了。”

秦黛知道这是他不愿多说的意思,语调和情绪一同低下来:“对不起。”

谢斯白扣好扣子,凝眉看过去。

秦黛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双手放在身前捏着手指。

他有些后悔,刚才那两个字难道听起来太凶了?

“是小时候受的伤。”谢斯白开口,弥补道,“过去很久,的确已经快忘记了。”

秦黛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谢斯白轻轻地挑了下眉:“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关心我吗?”

他是故意地将话题往偏了引,目的只想打断她的失落。

哪知秦黛却点了点头,轻声说:“如果是不好的记忆,那忘记了是好事。我也希望你不记得。”

谢斯白一顿。

一旁的人行道上,有位大爷牵着孙女路过。

路过时手脚麻利地一把捂住了小孙女的眼睛。

谢斯白和秦黛都注意到,同时一愣。

他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去扣衬衫的扣子。

大爷一脸像看到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的表情。

秦黛虽面不改色,但还是调整了下坐姿,不自在地矮下身。

虽然他们什么不正经的事情都没干,但那位大爷却不这么认为。

经过时,煞有介事地敲了敲谢斯白那边的车窗,横眉教训现在的年轻人:“这还是派出所门口!注意点影响!”

秦黛:“……”

谢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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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飞云湾时,老大已经饿得在门口瘫成了一坨。

听见动静才兴奋起来。

秦黛主动地要去喂,谢斯白没跟她抢。

他去洗完了澡出来,秦黛和老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一人一狗相处得十分和谐。

秦黛见到他出来,立即挥了挥手:“谢斯白,你过来。”

“怎么了?”他走过去才问。

秦黛眼神示意他桌上的几个瓶瓶罐罐:“我刚才在外卖软件上买了药,这几种都是我用过比较好的,跌打损伤之类的都很有效。”

谢斯白没太反应过来,跑题地问:“你总受伤?”

“练舞经常磕到碰到。”秦黛拔掉其中一瓶的盖子,朝他示意,“那个地方你自己看不到,我帮你上药。”

谢斯白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药,不知道她用了多少次,才总结出这些效果好的。

老大吃饱了犯懒,脑袋还搭在秦黛腿上,要睡不睡的样子。

谢斯白看了一眼,一点都不温柔地在狗脑袋上揉了一把。

秦黛并无所觉,困得打了个哈欠。

还没洗澡上床睡觉,都是因为惦记着给谢斯白上药,见他无动于衷,提醒说:“你脱衣服啊。”

谢斯白洗完澡后,只穿了身最舒服的短袖和短裤,他捋了把刚吹干的头发,背对向秦黛,撩起下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

阳台开了一扇的窗吹进来一阵温柔晚风,秦黛晃了晃手里那瓶药,一抬眼便看见谢斯白紧实漂亮的背肌。

往下,微微凹陷的脊柱沟,从上蔓延到最窄的腰间,那旁边,有两只明显的腰窝。

秦黛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一些表演男舞者会赤裸着上半身。相比于绝大多数的男性,从小练习舞蹈的男舞者绝对是身材中的佼佼者。

但她此刻,竟然觉得脸颊的温度似乎开始上升。

毕竟不是所有男舞者都有腰窝,也不是所有人的背部肌肉和线条都好看成这样。

谢斯白脱掉了衣服,背对着在秦黛身边坐下。

秦黛强迫地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在谢斯白肩胛处的那片青紫上。

她舒口气,晃动手里的药剂喷雾,按下泵头。

喷雾的味儿直接把枕在她腿上睡觉的老大给熏醒,睁眼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人在干啥,叫了一声没人搭理它,被熏得趴去了沙发另一头。

秦黛喷完,又把一管要抹的药膏涂在手上。

搓热了,才动作轻柔迟缓地贴上去。

“疼吗?”她问。

谢斯白道:“没什么感觉。”

秦黛微微放下心来,专心抹药。

谢斯白却没那么好受,他觉得有点痒。

后背的那只手好像变成了一根羽毛,轻飘飘的,略过他的皮肤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偏偏还不能去挠。

那点痛感也似乎被完全遮盖住了,要不然就是他的痛觉神经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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