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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身边和姐夫疯狂偷情姐夫C错人还被夹S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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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令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扑通扑通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玥芙人淡如菊,他们夫妻平时也相敬如宾的平淡,彼此尊重和睦却甚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水红,似菱角清柔。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他含住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她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沉醉地不愿意去细想,裤子支起西裤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他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令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这可是姐夫,她在山庄里见过最俊气最绅士的男人。如果有的选,她宁肯是他用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骚穴,医治她深入骨髓的骚病……

姐夫的鸡巴真大,好快就硬了……体力一定也很不错吧。

简令棠恍惚自己又在做梦了。

黑色抹胸托着白嫩丰盈的双乳,宋时韫都没看清楚饱满的形状就抓进了手里,隔着衣服揉,和她吻得啧啧有声,薄唇甚至说出了带颜色的话:“这段时间奶子好像变大了。”

真难想象,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举动……

姐妹两个身高差不多,宋时韫一开始就认错了,但二人身材比例却有明显不同。

简令棠从青春期起就被人背地里说道了许久狐狸精,奶子浑圆饱满,腰又纤细,前凸后翘得连老手的顾承和看了都要骂一句尤物。

很多人以为宋时韫这样不爱女色的男人,娶妻娶贤,喜欢的是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子,实则不然。

越是保守老派的男人,反而越从心底里对妖艳的身材无法拒绝,只是善于自我禁锢罢了。

简令棠腿心酥烂地发热,一直在并紧大腿暗自夹磨,体液外涌,那根领带塞不住了,她伸手到身下拔出来,露出没合拢的红艳穴口,去对上他胯下高昂的肉棒。

外阴湿哒哒得像被水泡过,宋时韫一时没反应过来,龟头竟已被她用阴穴含住。

宋时韫喉间一声低喘:“会不会太快了……”

姐夫的巨根比臆想中更粗壮,简令棠吃不下,肉缝撑开发白,当即就疼出了涔涔的汗,可生怕他反应过来推开,裙子遮掩着结合处就深深地坐下去。

“嗯啊……”没忍住出了声,好在宋时韫完全没注意到,他同样一头的汗,被突然包裹住肉根的紧致狭窄逼得五官都狰狞了一瞬,只想狠狠挺身,肏得骚屄不能用这种夹断的力道裹他。

他也正是这样做的,鼻息粗重隐忍,搂着少女的腰低头挺胯猛干,肉棒寸寸劈开肉唇,开拓出可以进出的通道。

虽然紧窄的嫩处勒得肉棒微微作痛,宋时韫也没拔出去。

实在是爽得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的阴穴今天格外的紧、也格外的湿,里面又热又软地挤压吸住自己,诱惑着他一次次挺身,快把他裹夹上云端。

宋时韫并不重女色,平时和妻子的房事都以和谐为主,只会偶尔纾解,因此他也十分不理解对性上瘾的男人。

但他现在知道了,那是因为他从没体验过真正让人疯狂的性爱!

宋时韫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巨大舒爽,也已经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了,只想搂紧女人的纤腰狠狠插入,肏在里面不出来。

“哦……怎么这么紧,好舒服,老婆,你今天太厉害了……”

宋时韫嗓音嘶哑,他是低音炮,掺着性欲的声线别提多性感。

简令棠娇软之处吞着一根粗长发黑的阴茎,娇臀都因此紧绷,肉棍片刻之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插在她逼里操她了……啊,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令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令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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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令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我喜欢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令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

说完简玥芙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他一字一顿,带着震惊不解。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加强和肉棒的摩擦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腰肢撅着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白棉花般的软臀被手掌掐住掰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媚肉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肉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简令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精神,掐红了她的臀瓣,腰身用力拔出自己。

肉棒再次狠狠碾过娇媚的肉壁嫩肉,这次却是在离她而去,宣告这根肉棒并不属于她。

宋时韫的动作搭配上他极差的脸色,表现出明明白白的嫌弃,简令棠却被磨得穴里犹在吐出蜜汁,眼神都微微涣散了。

“简令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宋时韫还没完全拔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怒斥她,那鼓起的肌肉似是恨不得扇她两下出气。

简令棠乌眉蹙着,忍着臀瓣被掐捏的不适疼痛,眼中泪光盈盈,明明最想和姐夫保持距离,却受欲望驱使跟他意外做了爱,清冷孤傲的少女何尝不觉得委屈。

跟顾承和那次不同,主动勾引顾承和的确让她感受到了偷情的刺激,报复盛幻瑶的爽快,可对宋时韫……她发誓自己绝无此念!

姐姐对她那么好,是简家诸多兄姊里唯一一个真心善待她、不嫌弃她私生女身份的人。

简令棠虽然对姐夫有不能控制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要插足姐夫和姐姐的婚姻。

强烈的后悔反噬着简令棠,她的情绪亦到了嗓子眼,攥着裙子的指甲陷进手心,却不能控制因为被插得爽了而变得媚惑的腔调:

“不……不是的,宋时韫,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喝醉了才这样的……”

然而这苍白的解释无法搪塞宋时韫,他铁青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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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令棠趴在沙发上啜泣,肉棒已经从穴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淫乱不堪。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我小瞧你了,简令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

简令棠放下裙子盖住狼藉的双腿,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

“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图你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宋时韫冷眼看着简令棠,还想说什么,简玥芙已经带着张妈从厨房出来。

“时韫你也喝一碗吧,咦,棠棠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

简令棠接过碗,几乎把头埋进去地不敢抬脸:“没事,就是头晕……”

好在她本就醉得眼尾泛红,简玥芙半点没察觉端倪,担忧道:“还晕啊,我让阿姨带你上楼去休息,张妈,你扶下棠棠。”

简令棠两条腿打颤得比之前还厉害,可面对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那位冰冷的视线,一秒钟也坐不下去,咬紧牙也站了起来,简玥芙赶紧扶住她。

“姐姐……”简令棠望着简玥芙,愧疚后悔反扑着心脏,粉腮迅速褪去颜色。

纤长的眼睫又湿了一遍,固执不让泪落下来,委屈却不能对亲人言明,她忍着哽咽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

简玥芙目送简令棠上楼,纳闷地回头看向宋时韫,却见这位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周身仿佛被低气压笼罩着,更加奇怪。

夜半时分,简令棠宿醉的头疼上来,根本睡不着,身下还黏腻得慌,起身想去再洗一次澡。

摸着黑走到水吧边,不料却撞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看清楚对方是谁,简令棠头疼得眼前都晃了晃。

“……姐夫。”

宋时韫握着她的肩膀拂开她,脸上的表情沉下来。

“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只是去洗澡。”简令棠有气无力,想绕过他往前走。

宋时韫却不放,凌厉的凤目微带讥诮,怀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巧?现在去洗澡?”

简令棠停下酸痛的腿站住,素白的脸矜冷抬起,回视他道:“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身上不干净。”

宋时韫身形一顿。

“为什么不干净,姐夫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时韫当然知道,只要稍一回想几个小时前他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妻子,无比动情地和她交合,不仅对不起妻子,更有违伦常,他就有一股怒火盘旋在脑海里,难以消散。

还有,那娇嫩销魂的感受……

宋时韫喉结一紧,猛地仰头灌了口水,下颚延伸至锁骨的弧线冷冽。

“我的确没有拒绝,可是,姐夫又凭什么指责我呢?是姐夫把我当成了姐姐的。”

简令棠的手捂在小腹,咬住唇,不无委屈地说出下半句:“这里还有姐夫的东西……洗了几次都排不干净。”

思及此,简令棠敏感的身子有一阵湿意往腿心流。

但她墨眉如黛,肤色雪白,脊骨挺直地站着,清艳姝绝的姿容只流露出孤傲之态。

扫过她领口露出的肌肤还有几个红痕,仿佛是清冷美人遭到了一次侵犯凌辱,不得已在身上留下了印记。

宋时韫的怒火自然就哑火了一大半。

他怎么会不知道,纵然她将错就错,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他色厉内荏,气的其实是自己被欲望蛊惑、居然对一场性爱上头,气的是自己对妻子竟然没有分辨能力,即便后来有所发觉不对劲,依然没有把持住及时清醒过来。

说到底,他最气急败坏的,还是自己。

简令棠微仰着天鹅颈,浓密的发丝衬着她的脸巴掌大,到底是年纪小,听了他几句重话便泫然欲泣:

“姐夫讨厌我,就算我发誓你也不会信的,就当这次是令棠不知廉耻吧,我明天一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时韫心头微震,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见她抬步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

简令棠本就折腾得孱弱,被他扯得一个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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跄,跌坐在了地上。

美人身上松垮的浴袍散了开,两团布满抓痕的雪乳弹跳而出,腰上有紫印,腿曲着微微打开,没穿内裤,那红肿的两瓣阴唇就暴露在视线里。

每一处,都提醒着他,他几个小时前是怎么抓着她的奶子,肉棒埋在她的阴穴里操干不停的。

宋时韫眸色沉下,虬结的肌肉绷紧。

简令棠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身子下意识地微微蜷起发抖:“姐夫,你不解气的话,打我两下出气吧。”

可宋时韫盯着的,却是她腿心的馒头逼。

她腿一动,就有排不尽的白液从阴唇流出。

简令棠杜绝不了自己的欲念,至少希望能斩断不该有的想法。

姐夫讨厌她,也没什么不好。

迟迟没等到姐夫的巴掌,简令棠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落处,顿时惊慌地捂住张开的花穴口。

“姐夫,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时韫闭了闭眼:“……真的洗不干净?”

“嗯……”那处敏感脆弱得经受不起手指的抠挖,简令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干巴巴地等着东西自己流出来,但花穴又含得深又闭合得好,哪怕穴口翻出来,也没能流出来太多。

“流不干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完,我没有想到姐夫会射进来的。”

简令棠说得低落,却是欲盖弥彰地合拢膝盖,被宋时韫制止。

他伸出手碰到肿嫩的花唇,简令棠一缩,反被他两指抵开逼缝,重重插入。

“我帮你弄干净。”

和他那根搅弄骚穴的手指一样冰冷的,是宋时韫冷着脸说出的话,仿佛是提醒她也提醒自己,这个举动只是为了排尽他误射入她体内的浓精,绝没有别的意思。

简令棠抓在他肩头上,下体已经违背心意地含住了姐夫的手指,而且内壁咬紧一下收缩,挤出一缕淫水。

她薄弱的意志顷刻丧失了思考能力。

不会肏穴,也没有高潮,除了姐夫的手指和她的骚穴,他们不会有别的地方接触的,那就不算她勾引姐夫出轨……

简令棠微微偏过头,轻声答应:“那就拜托姐夫了……”

然而宋时韫就是要以高潮的方式帮简令棠喷出残余的精液,所以他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深入她的小穴,戳弄抠挖起里面细密的褶皱。

清楚地感受到内壁遭到指奸,指甲灵活扣弄、指头按摩内壁的感觉,简令棠顿时就呼吸加重了,攥着自己的睡袍,勉力维持神态的镇定,把呻吟也收在喉口。

“嗯……”

光是在穴内抽送手指,已经让简令棠浑身发热,穴内忍不住微微拢夹,宋时韫还将肥嫩的阴唇剥开,拇指按压上她的阴蒂,狠狠地用粗粝的指腹磨。

简令棠浪叫了出来:“啊……姐夫……姐夫……”

夜色黑暗,就在主卧门前不远处,宋时韫把手放在自己小姨子的嫩逼上,揉她的阴蒂、插她的穴,插出一阵隐秘的咕叽声,揉得她性欲难耐,流着蜜水低低叫着姐夫。

这样近距离,借助微弱的灯光,宋时韫看到简令棠起伏的丰乳,饱满浑圆,红梅傲立,他深深喘息起来,口干舌燥不已,用另一只手封住少女的嘴巴避免她乱喊,俯身吻上一只大奶子。

“唔唔……”简令棠睁大眼睛,只看见宋时韫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

好香好软,舔起来味道果然很不错,这骚货长得就不安分,妄想勾引姐夫,他今天就该好好教训她。

黑夜和少女的示弱也迷惑了宋时韫的理智,他喉结发紧,身下的阴茎高高支起,然而那处现在是断没有理由去纾解的,抠女人的穴是为了善后,怎能沉溺欲望一错再错?

宋时韫便只能加倍用力地抠挖骚穴、舔吃奶子,把简令棠送上云端,也是发泄自己见不得光的欲望。

简令棠早已忘了自己刚刚的决定,在宋时韫的手掌捂嘴下含糊地呻吟:“啊……姐夫插得小逼好爽,哦,那里好爽,要高潮了……”

烧心欲火不得发泄,还要听这女人不知廉耻的浪叫,宋时韫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扇在她穴口:“放松,贱逼,你就这么贱,我是你姐夫!”

“呜呜啊啊姐夫,我是姐夫的贱逼……随便姐夫怎么对待我……”

就在属于男女主人的主卧门前,简令棠裸着身,从头皮紧绷到脚趾,整个人都被宋时韫的巴掌打爽了。

刚刚还扭捏欲盖弥彰的双腿打得更开,面对宋时韫暴露出肥嘟嘟的花户。

两瓣阴唇被插得合不拢了,逼缝裹夹着白浊,阴蒂也被捏按得肿大。

没有男人会看到她这副样子还不疯狂,就有家室的姐夫也不例外。

宋时韫眯起眼,发了狠,手掌一下接一下地往她逼上扇去,骨节分明的大掌像皮鞭一样又硬又狠,时而扇到花户,时而又打上翘立的阴蒂,啪啪啪的动静响亮。

有时甚至会掰开阴唇,让骚红的阴蒂和黏稠的穴口一起被打中,抽打得十分用力,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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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她留活路的架势。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挨这样一顿毒打,简令棠脸色涨红,喃喃地魂都要飞了。

“啊……啊……好痛……呜呜贱逼就要被打,打了令棠姐夫就不生气了,令棠愿意被姐夫打……”

私处被掌掴,简令棠本该感觉羞耻和疼痛,她咬着唇低声抽泣,墨痕般的眉毛皱起来,姣美的脸蛋表情不屈,却更有一股激爽在这虐待般的刺激中迸发出来,宛若电流窜过四肢,让人又痛又爽。

宋时韫望着那张翕合流水的骚逼,情不自禁再次回忆起她嫩得惊人的媚穴紧箍、挤压自己肉棒的情形,下腹骤然一热。

想肏进去,再品味一次,释放胀痛的阴茎……

不,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妻子还在房间熟睡,他决不能再越轨了!

“闭嘴。”

宋时韫凝住呼吸摒除邪念,见简令棠已经动情异常,两个手指并起来,掐了下她的阴蒂。

简令棠被电击中似的抽搐着腰肢,两腿蹬直,小逼不堪刺激,就这样喷出了一道带着精液的淫水,全喷到了宋时韫的身上。

时值假期,简令棠收到课题组雨琳师姐的邀请,要她跟他们一起前往郊外,参加与隔壁课题组共同组织的野营活动。

带队的一组学长陈其亮按照人数包了两辆商务车,临出发时才得知二组的简令棠不住在学校。

陈其亮刚在群里问了声,立时就有个姑娘跳出来表达不满:

“她是麻烦精一个,还没出发就搞特殊,以前都是我们自己人出去玩,就不知道把她叫来干嘛。”

“别这么说,多大的事。令棠刚来,带她和我们熟悉熟悉嘛。”

陈其亮打着圆场,其实是藏了自己的考虑的。

简令棠文静淡然,更有一张让人见之忘俗的脸,陈其亮见第一面就早早有了想法。

无奈简令棠所在的组虽然就在他同一层楼不远处,但她为人太过客套疏离,平时独来独往,陈其亮无论是试图和她发出约会邀请、午后给她送咖啡甜品,还是想跟她聊聊了解下她的喜好,简令棠一概不领情,连微信都不加一个。

陈其亮很难得有机会接触到简令棠,好不容易这回有个机会以公开名义邀请她来参加集体活动,不想因为群里几句吵嘴就放弃,想了个办法道:“野营的地方不好打车,要不我绕个路接令棠吧。”

还是那个反对的姑娘消息又跳了出来,态度仍然很呛:“学长你是领队,你不在怎么行?有的人不方便就别来了呗,她是非去不可吗?”

十几号人的群,其他人都不做声。陈其亮纳了闷,不明白为何独独自己组里的姑娘言语这么犯冲,难不成还能是那个冰山美人得罪了她?

其中原委陈其亮想不明白,简令棠是知道的。

她刚换了要出门的衣服,拿起手机看到消息,一下就认了出来,那个恶意满满针对自己的女生是简依桃。

简家的亲戚里这一辈共有两个姑娘跟简令棠年龄相仿,简依桃算是她远房的堂姐,刚好和她同龄,两人还在一个学校读书,有些是非实在是难以避免。

简令棠作为私生女,三年前才被勉强同意进了简家的族谱,到现在还和简家人隔阂不浅。

只要一想起这家人对自己和母亲做的恶心事,简令棠出游的兴致全无。

她不打算去自讨没趣,正要敲字推了这个邀请。

不料相熟的雨琳师姐反应更先,快人快语的语音丢到群里:

“不就是没人接令棠吗?这有什么难,有个现成的人就住令棠家附近,让他顺路就接了呗。”

陈其亮:“谁?”

雨琳师姐:“计煊啊,他不是还没出发吗?”

说着,雨琳师姐直接艾特了一下计煊。

简依桃看到,不知怎么就恼了,用语音回复在群里:“计学长早就跟柳学姐说过了,这次不来,你们就别烦他了。”

语气之不屑,就差把“简令棠想巴结计学长还不照照镜子”直接明说出来了。

简令棠都有点无语。她自然是知道计煊的,或者说在z大,想没听说过计煊都难。

学校里风尖的人物,江南富商独子,从入学起就备受关注。成绩佼佼,当过学生会长,拿过商赛大奖,还没毕业就手握两篇顶会论文,方方面面都可谓处理得如鱼得水。

这样的人,出于良好的家教,待人固然是礼貌温和的,但和普通人也会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

简令棠虽然和计煊读的同一个专业,但年级、所在的课题组都不同,不过是两个组间合作密切,学生交流得频繁,简令棠因此才见过他几次罢了。

见过是见过,但实际上计煊都不一定记得她,何况他又不是什么热心的人,怎么会送自己?

简令棠根本不想去,把光标挪到刚刚打好的婉拒前面,要再加一句“不用了”。

却是这个时候,屏幕上又跳出了条新消息。

计煊:可以。

谁也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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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简令棠真的就坐上了计煊的座驾。

两侧绿化飞快地往后退,简令棠侧目看了眼计煊,心想计煊真不愧是z大的校草候选人,侧颜线条从高爽的额头到挺立的鼻梁,硬朗而优越,眉飞入鬓,颜值十分赏心悦目。

除去顾承和那样的混血,很少有亚洲人的面部立体度如此漂亮。只是也因为这份异于常人的耀目,而使得他看起来不那么容易接近。

简令棠礼貌地道谢:“麻烦学长了,听说你没打算去的,没想到你会单独跑一趟。”

“你就在我家附近,不算麻烦。”

计煊单手扶着方向盘,口气公事公办:“你就当我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计煊嗓音很磁性,与车底盘越过减速带的震动共鸣,简令棠手腕一抖,手机从掌心滑落下去。

她慌忙弯腰去捡,安全带系着不方便低下身子,费力捞了半晌才捡起手机,浑然不觉安全带恰好勒着双乳间的丰沟,半边白奶子从低胸的衣襟垂露。

计煊不经意一瞥,眼神猛然凝滞,简令棠重新坐直身,不好意思地冲他微笑了下。

少女厚密的乌发搭肩,鼻骨挺翘,眸若一对璨珠,潋滟地盛在上勾的眼弯中,兼具清矜与美艳,让计煊又是一怔。

鬼使神差地,他摩挲着方向盘,问道:“你叫简令棠?”

“嗯。”

简令棠被问得都意外了,他对自己之前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计煊爽朗地笑了下:“原来就是你,徐老师经常夸你复现做得好。”

简令棠轻轻颤动了一下睫毛,目光转向他:“是吗?我还以为徐老师没有注意过我的。”

简令棠的导师徐教授,在学院内主要负责行政工作,对研究生学生的指导也是放羊式的,简令棠是后来的,更难在这里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她把下个学期的联合培养项目作为目标另谋出路,不料递交的申请却被徐教授卡住,迟迟得不到通过。这个项目本就竞争激烈名额有限,眼看着同组的其他学生已经有人收到通过的回复,简令棠为此焦虑不已。每次向徐教授询问,却总是被各种理由搪塞。

徐教授虽然表面上和颜悦色,但就是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简令棠对自己的简历和能力有自信,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水平有质疑,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理由让徐教授一直拖着她的申请不批。

雨琳师姐和简令棠关系不错,也帮她打听过这件事。听说徐教授的妹妹周太太就住在山庄里,丈夫周见逸还是这个联合培养项目的负责人之一。雨琳师姐让简令棠设法去见见周太太,最好能同她问清楚。这才有了简令棠去山庄参加茶话会,却受到那群太太羞辱的事情。

周太太根本不理睬她,这事还得从别的方向找到突破口。

简令棠试探着问:“计学长,听说下个学期的联合培养项目你也报名参加了,你已经收到入选通知了吧?”

计煊点头:“嗯,怎么了?”

“我也申请了那个项目,但一直没什么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材料,指点一下有什么不足?”

计煊瞥了她一眼,语气温和却不带犹豫地回绝:“恐怕不太方便,材料审核的事情,你还是直接找徐老师比较好。”

简令棠有些焦急地继续解释:“徐老师不给回复,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请你看一看也不可以吗?”

计煊叹了口气,说得直白:“这个项目确实很抢手,门槛也挺高的。如果你的老师都完全不给消息,可能……你需要考虑下自己的水平问题。”

“……我知道了。”

简令棠哪能听不出其中的轻视和不耐,捏住了手心。她自知对方和自己不熟,没必要帮自己,因为刚刚他对自己的认可,她才想试一试。

可她仍然低估了外人评价计煊的冷漠是有多不留余地。

也怪她病急乱投医了,简令棠看向窗外,轻轻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

等到一路无话地驶达目的地,下了车,简令棠才隐约明白过来,计煊的冷漠或许还有另一层缘故。

简令棠一眼就注意到,大树绿荫底下,坐在女生们的正中间,被简依桃打着伞罩着的那个女生。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双柳叶眉灵动地变幻着神情,颦蹙着、笑着,体态修长,很有文艺女神的范。

柳萦心。

跟计煊传暧昧的同组学姐,最重要的是,她和自己递交申请了同一个项目。

简令棠不禁想到,她收到回复了吗?那个项目剩下的名额……只有一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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