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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里不检点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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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惯例的夫人茶话会今日在顾家客厅进行。

阳光透过天窗玻璃洒下,为女人们昂贵的缎面裙摆织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烘焙蛋糕暖融融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简令棠姗姗来迟,就站在客厅外用手机回信:我到顾家了。

师姐:好,趁着这个机会你跟周太太聊聊,你申请的项目是她老公负责的,她又是徐教授的姐姐,争取给她留个好印象。

微风拂起白色纱帘,简令棠按灭手机,正欲掀帘,不意听到人群中一道尖酸的声音刚好在谈论自己。

“暧,宋太太,我那天路过海盛会所看见了你妹妹,小小年纪的在那种场合混,像什么样子,你还是多管管她。”

被点到的宋太太是简令棠的姐姐,在山庄的贵妇下午茶中总是处在边缘位置,突然被点名,紧张得没反应过来,声如蚊讷地解释:

“不会的,令棠在a大学习很忙,平时根本没空出门,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对面沙发的一位太太一抬下巴,打断她:“听说你妹妹简令棠,读高中那会儿就勾引隔壁大学的男学生跟她早恋,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时候才十几岁呢。”

居中的那位周太太颇为夸张地捂了下嘴:“天呐,竟然有这种事,那她也太……”

周太太嫁的是省厅一把手,说话含蓄点到即止,只消她起一个头,其他人立即就懂了她的意思,争着把话头接过去:

“宋总怎么还同意让她住进来,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可不要让她祸害了咱们小区的名声,咱们都是正经人。”

还有人假意亲密地拉起简玥芙的手,故意提高音量取笑:“宋太太,不是我们说,人都是本性难改的,你还是看紧点。你妹妹现在跟你们住在一块儿,万一让她有机会对宋总下手呢?”

“你们不要乱说,令棠不是那样的!”

简玥芙面对这么多人左一言右一语的取笑嘲讽,急得涨红了脸:“令棠很懂事,没住在时韫家里,她租了房子单独住在我们隔壁的。”

旁边的太太们取笑不停,七嘴八舌淹没掉她微弱的辩解,简玥芙只得鸵鸟似的低下头,假装喝饮品掩饰难堪。

谁叫她人微言轻呢,家里只是个暴发户,攀上了宋家这门高亲得以住进这个山庄里,虽然头衔是宋时韫的妻子,却常常被人明里暗里看不起。

这些简玥芙都习惯了,她毕竟是宋太太,到底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可自己妹妹令棠那样争气的孩子,只是样貌生得美些,竟然成了这群太太嘴里不检点的女人。

简玥芙心中不是滋味,却又无法分辩,只能默默倒酒,借酒消愁。

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咚”地放到一边。

简玥芙下意识想回头,肩膀却被按住。

清亮的女声带着娇嗔般的责怪:“姐姐你要备孕的,怎么还喝酒呢?姐夫昨天才交代了不让你碰这些,回头又要怪佣人们不懂事了。”

简令棠手肘撑着沙发,扬起脸,对着围坐了一圈的太太们礼貌展颜一笑。

刚刚还在拿简令棠当笑料的太太们不免尴尬,纷纷移开眼。

倒是上首一直合目休息的老妇人睁开眼,朝着简玥芙微微偏头:“宋太太,你跟宋总结婚还没几个月吧,这么快就准备要孩子了?”

老妇人是提高了音量问的,意在让自己的儿媳顾太太听见,还故意看过去一眼,把顾太太看得脸色发青。

简玥芙没想那么多,只是娇羞地点头:“是,时韫这两年在a市的时间还算多,怕他过两年被董事长外调了,我想不如趁早把孩子要了。”

老妇人颔首,又饱含深意地看一眼顾太太。

“看看,聪明人都知道要趁早。”

山庄里人人都知道顾太太盛幻瑶跟顾少结婚两年,求子心切却迟迟不得,几乎成了心病。

平时没人敢拿这个话题触她的霉头,偏偏今天是顾老太太发的话,摆明是不满她久无所出,当众敲打她。

盛幻瑶被说中痛点,脸上挂不住地难看,握着杯子气得微微发抖。

多亏一位擅长左右逢源的太太干笑着打圆场:“嗐,这有什么难,只要夫妻感情好,孩子自然水到渠成,什么时候都能有。”

“顾总那么喜欢幻瑶,说不定是想多享受两年二人世界呢,老太太就别担心啦。”

要知道盛幻瑶的老公顾承和从前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自从结了婚就收心再不沾花惹草,故而盛幻瑶不但日子富贵滋润,还难得十分舒心。

各家太太们对此都是艳羡不已。

但盛幻瑶似乎并没被“夫妻恩爱”的夸奖宽慰到,她面色明显更加不自然了,攥着手里的描金茶杯柄捏得死紧,盯着挑起这个话题的简令棠,美眸里阴恻恻寒意。

忽而,她出声一笑,招了招手:

“令棠啊,你来得正好,去酒柜给大家拿两瓶红酒来吧,冰桶也让他们再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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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幻瑶使唤简令棠跟使唤自己家的佣人一样理直气壮,也不是第一次了,宋家的穷亲戚想攀高枝,哪有那么容易。

贵妇们幸灾乐祸地暗笑,简令棠却面不改色答应:“好啊。”

盛幻瑶抬着下巴冷哼,就听简令棠轻笑道:

“我才刚看到顾太太家的柜子里摆着几瓶好酒,难得太太待客这么大方,我就不客气了,替大家拿来。”

盛幻瑶这才想起来,因着顾承和最近从意大利回家,带回了几瓶罕见收藏级的名庄酒。

百万一瓶的酒,还是有价无市,那可不是随便给人喝的!要是顾承和知道她就这样挥霍在了这种场合,还不知道又要怎么不高兴。

盛幻瑶心下一急,忙起身把她喊住:“等等,你回来!”

简令棠顿了步子,走到盛幻瑶面前。她肤白,眉眼颜色深如黛,向下看时,别有一种冷淡意味。

分明是地位卑贱者,却像在俯视她们。

盛幻瑶最看不惯她这张清高脸,持着茶杯冷瞧她半晌,抬手就把手里的茶泼在了她身上。

简令棠避之不及,一下衣裙上全是褐色茶渍。

盛幻瑶还在那厢凉凉地假笑:“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我想让你给我倒个茶,你倒好,都洒自己身上了。”

全场目睹了盛幻瑶这番明目张胆的颠倒黑白,无一人出声。

简令棠眯起眼。

盛幻瑶翻开自己袖口给她看:“你看,我身上都沾到了,昨天d家才给我送来的衣服,你赔得起吗?”

简令棠接收到一旁简玥芙担忧的眼神,给了她个安抚的示意,没对盛幻瑶发作,云淡风轻道:

“你只有袖子这里一块脏了,我给你弄干净就好了。”

盛幻瑶打量她两眼,冷冷一笑:“成啊,那就你给我洗吧,你亲自给我洗干净,我也就不用你赔了。”

她镶着甲片的纤细手指甩下自己的外衣,扔到简令棠身上。

“佣人洗衣房在二楼东侧,别乱跑。虽然承和今天不在家,但要是弄丢什么东西……邻里之间可就不好听了。”

不在家?

简令棠在心里笑了下,那她刚刚进来之前,在帘子外遇到的男人是谁?

盛幻瑶是怕顾承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配合她出演夫妻情深,才干脆故意说他不在家,不让人他见人吧。

面上简令棠还是清凌凌地垂着眉眼,答了一声“好”。

穿过帘后一段走廊来到楼梯前,水晶灯自天花板的镜面悬坠而下,旋式的雕花护栏无尽延伸。

仰头望上去,每一层的门都严严实实地关合。

简令棠勾起一缕披散的发,下定决心地踏上反光的地砖,步步向上走。

顾太太盛幻瑶,山庄茶话会最受瞩目的名媛。

年轻漂亮出身好,言语间自家老公不离嘴,从财力颜值炫耀到夫妻恩爱,自有一群依附她的太太恭维奉承。

简令棠见过她老公顾承和。

欧洲老钱家的幺子,继承了中华区的产业。中意混血,相貌的确出众,胜过一大票荧幕明星。

偏偏顾承和还不是寻常玩咖,懂经营懂投资,凭着一双点金胜手颇得父亲那边的意大利家族待见。

山庄里这群所谓的贵妇都喜欢拿她当玩意儿,随意取乐,还喜欢嘲弄她姐姐。

该怎么“报答”好呢?

不如……就从盛幻瑶的老公开始吧。

——

洗衣房里,简令棠清理干净盛幻瑶那件高定外套的袖口,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布料上大片的褐色茶渍。

浸这么多,这件衣服怕是废了。

她抬起脸,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身后多了个人。

那人肩胸挺阔,穿一件地中海风格的花哨衬衫,懒散地靠在门上,眉目深邃,转着手指根部的素戒,看戏似的勾起唇角看着她笑。

“刚才见你的时候还不是这个可怜相……简小姐不大机灵啊。”

简令棠拧开水龙头,只当没听见。

她乌发雪肤,粉裙衬得整个人精致得像木偶娃娃,眼波却是疏离冷淡的。

俏丽但冷艳,正正好拿捏男人的征服欲。

顾承和看着她打湿肥皂往裙子上抹,眸子微暗,道:“去浴室洗个澡吧。”

“哪里有浴室?”

“我房间。”

简令棠也不客气,谁叫是盛幻瑶泼了她一身呢。

她抬步往外走,被顾承和扯住手臂,眸子往上掀,对上男人黑荧荧的目光,似笑非笑:“走反了,这边。”

那边正是盛幻瑶不让她去的方向。

主卧室内深色窗帘严实,一只落地灯昏暗,隐约可见华丽冷沉的装修风格。

顾承和合上门,望着她微笑赔礼:“幻瑶失礼了,你的衣服我会赔给你。”

简令棠抽出手,既不领情,更没给他一个眼神,“顾少明知道她会失礼,不也无动于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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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冷淡,径自在玻璃门前解开系扣,进了浴室。

那条脏污的浅粉色裙子就这么落在门外。

水声响起,顾承和勾了勾唇,捡起她的裙子,手掌摩挲。

红茶的味道遮盖了裙子上淡淡的体香,毛玻璃透出女人窈窕的身形,顾承和眼神起了簇火,掀开自己衬衫下缘,把裙子按在了腹部。

廉价的裙子质地粗糙,只有一点余温。

他拿着那裙子在下腹用力抹了一把,喉结微动,接着随手丢弃。

十几分钟后简令棠从浴室出来,顾承和正开了瓶酒坐在沙发上喝,腿搁在茶几,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到她身上。

她披着的浴袍过于宽大,明显是他平时穿的那件,长至脚踝,腰身收紧,水珠浸润淡而细的眉,姿色清艳。

就是这股又触手可摘又冷漠的劲,才让人对她浴袍下的身体生出无限窥探欲。

“我记得你叫简令棠?简家的小姐,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关于我的传闻很多,不知道顾总听说过哪种。”

简令棠也在打量顾承和,微长的额发搭在他颧骨,衬得他那张浓颜脸攻击性十足,但她毫不怯场:

“如果我比你想象的态度主动,那是因为,我想和你谈点正事。”

顾承和目光玩味地落在她胸口:“有多正?”

简令棠莞尔:“顾总,你知道我是简家的女儿,不难猜到我主动找你是有事相求。”

顾承和确实记得简令棠,倒不是因为简家有多大脸面,而是因为他最近正在对简家的公司玩杠杆并购,对手方的家庭成员总要有所了解。

并购是台面上的说法,其实就是顾承和看上了简家方兴未艾的产业,乘其势弱蓄意吞并。

资金体量雄厚的玩法,离不开大鱼吃小鱼。

顾承和慢条斯理饮一口红酒,才接了一句:“那你现在坐在这,是想要我对简家高抬贵手,放过你们吗?”

他的眼睛反光如粼粼酒光,诡异又危险

良家孝女为救家献身的戏码,于他来说新鲜劲差点,但也足够挑逗男人的恶趣味。

“不。”

简令棠扫一眼他浴巾下盖着的蛰伏,举重若轻:“我想要你买下简家。”

顾承和讶然一撩眼皮,有了点真正的兴味:“简家小姐想让对手方低价收购自个儿家的企业,这倒是有点意思。”

简令棠不作解释,任凭他猜测,垂眸的样子冷淡如视他无物。

其实商业上谈不谈得来倒是其次,就是这冷美人的样子,看得顾承和心里痒得不行。

孤男寡女私会,是最激发劣根性的环境。

顾承和胯下其实早已有点硬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直人,婚前也是莺莺燕燕声色犬马玩过来的,多年沉睡的欲望此刻被唤醒隐隐躁动。

自从三年前结婚被盛幻瑶下药伤了身子,顾承和这些年一直欲望不振,偶尔有想法也远不如几年前寻欢作乐时来劲。

现在房间里多了个娇嫩美人,还跟他咫尺的距离,刚刚握她手臂那么一下,洁白柔滑的皮肤吹弹可破,不禁让人肖想搂在怀里又是何等曼妙。

光是这么意淫地欣赏她雪白的胸口,就引得他浑身干柴似的燥热。

胯下不安分的阳物邦邦硬,被四角裤箍着半勃,还在顶着休闲裤的布料不断试图抬头,胀得血管作痛。

顾承和低骂一声操,松了裤带,也不觉尴尬,直接当着她的面揉了把自己粗涨的阳根。

简令棠轻轻眨眼,将一闪而过的所见看得清楚。

男人的阴茎是筒状的,粗大肿胀,从粗黑毛发里昂然竖立起来,不但尺寸傲人,还能看出是性欲很强的那类,不经撩拨就硬邦邦的。

简令棠顿觉下半身升起隐秘又熟悉的渴望,背部依旧直挺,腰肢却暗暗发软,得费点力气坐稳了。

自从搬来山庄,见到了邻居家那些容色各异的男人们,还时不时得跟宋姐夫在家里打照面,她整夜整夜地做着春梦。

每天都在梦里描绘那些男人的阴茎形状,想象他们把肉棒插进自己小穴,她的自慰频率都多了不少。

简令棠清楚这些男人都早有家室,自己和他们云泥之别,性妄想根本不可能受到满足。她有意想克制自己不正常的渴望,但压抑的性欲沉淀在她骨子里,根本无法消失,反而稍一扰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

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湿了。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撸动下体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子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形曲线。

“听起来对我是桩美事,不过不太喜欢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内,节外生枝的事情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做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出口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简小姐,你贷不起。”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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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令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款款而来。

浴袍下春光半露,若隐若现着大片莹润白皙,只有荔枝肉的色泽可媲美,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胸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眼里似要迸出火星溅到她身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点不主动,还抬着下巴,情欲中隐有轻蔑。

盛幻瑶平日喜欢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子。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做外围。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骚的。

自己的妻子就在楼下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了。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感褪去,心生一种烦闷的轻蔑同时,又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肿胀的男根顶起。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顾承和不等简令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你——”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嫩的腰,略感吃惊。

简令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感,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滑柔软,饱满的s型落差下臀肉十分丰腴。

刚洗完澡底下没穿内裤,顾承和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往下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股间。

一手湿腻。

顾承和眯起眼,有一丝轻贱混杂进眼中的欲望里,薄唇也不含蓄:

“骚货,不穿内裤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处,炙热的温度包着下体,男人手掌粗糙的磨砂感给那处带来陌生的刺激。

简令棠不适地蹙眉,冷淡的音调亦颤了颤:“我没有……”

“没有?真的吗?”顾承和握着鼓鼓的丘阜抓在手心,拇指轻浮地擦着两片滑腻的肉瓣来回搓弄、刮搔。

简令棠被陌生的酥麻吸引,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滑来滑去地撩拨,这感觉同她以往自己抚慰全然不同,饶是那双清冷如月的眼里也不禁茫然得失神了片刻。

“嗯……”

花唇翕张,水液拉着丝掉到顾承和手上。

这尤物一样的身子,他还没碰她就骚得湿透了屄,没经过几个男人调教,哪能这么骚浪。

顾承和发哂,“你住在宋时韫家里,爬过宋时韫的床没有?”

简令棠听到姐夫的名字,难以自控地浑身战栗了下,仿佛隐秘的心事被挑破,连带着阴部没忍住一个收缩。

顾承和正用大手揉着她馒头状的嫩屄,把她的反应感觉得一清二楚。

两根手指戳进花穴口,嘲讽笑她:

“提起宋时韫还兴奋起来了,真上了宋时韫的床?他不是你姐夫吗,简小姐这样的,还真是骚得不多见啊……啧,来之前还剃了毛?”

掀了她的浴袍,只见那软丘周围没有一丝毛发,惟被黏乎乎的水液浸得一片润泽。

到这一步,头次经事的简令棠也有些对未知的怕羞,她不愿乞怜,撇开脸,声调却已然软了:“我没跟宋总有过,也……不是剃的。”

顾承和不置可否,不料贸然戳进去的手指被突然困住。

两瓣穴肉紧合着分不开,他的手指竟是被那紧致成一线的穴口所吸附,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寸,硬要插进去还有几分困难。

简令棠扶着他肩膀,下体冷不丁一缩:“你别这么用力……”

“不用力你怎么爽,都流水了。”

顾承和不听她的,捻着软嫩闭合的穴肉不客气地往两边揉开,把手指更深地直戳去。

两瓣娇嫩的花唇守不住阵,瑟缩地附在他指上颤动。

那花蕊盛放,娇怯怯流蜜的光景,艳熟又奇异生涩,顾承和也有些惊了。

“这么紧?”

男人单手揽住她,身上劳丹脂后调的烟熏感渗入毛孔,浓烈的荷尔蒙呛得简令棠腿软。

“顾少,里面也想要……”

顾承和发笑,眼见着清丽美人被勾出骚情,自己的欲望也完全勃发肿胀。

“有感觉了?去那边坐着,让我验一验。”

缓慢撩拨而起的欲望让简令棠慢慢放开了些,诱惑顾承和是她的本意,她虽然还是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依言屈膝跪到沙发上,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优美迷人。

华丽的深色窗帘用挂钩支起来,明亮的光线洒落了些许在她白皙肌肤上,如镀着一层银光的玉,顾承和看得眼热,手覆上去摸,整个血管里隐隐沸热。

“真白,简小姐怎么养的,连小逼都是白的。”他指尖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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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柱,沿着深沟再度落到那处桃源:“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宋时韫的小姨子,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特意派你来勾引我的。”

“唔,那顾少喜不喜欢嘛……”

顾承和笑了,拍她的臀:“小嫩逼张开,我还没看清楚,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长指再次并入穴内,挖开拢在一起的贝肉往里探。

那里又蓄了一层粘液,像烂熟的樱桃汁,隐约有香甜的气味,羞答答地夹在粉嫩缝隙里,顾承和感叹着她的生嫩紧致,直到指尖推开紧合的媚肉,触到一层薄膜。

他动作一顿,十分不可思议,这美人这样骚浪,诸般引人色欲的举止信手拈来,粉穴还一直悄悄泌着汁,难不成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处子?

顾承和将信将疑地曲指顶着膜一按。

“你真是第一次?”

腿心含着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穴腔扩开,瓣膜受到挤压变形的异物感传来,泛起一股胀胀的酸意,酸慰却不满足。

简令棠腿心又热又痒,简直快湿透了,腰肢没力气地塌下去,被他接二连三问得有些不耐烦:“顾少要是不嫌纡尊降贵,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沙发上宛如油画的美人双腿分开,将那颤悠悠的雪臀翘得更高了些,肥嫩湿透的小屄对着自己的视野,白皙花户分开一条粉色的肉缝。

哪有这么骚的处女,顾承和头皮都麻了!

简令棠背对着他,眸子微微眯起来,情热染上美人白里透红的皮肤:“顾少,我这里好痒啊……你能不能帮阿棠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顾承和胸膛深深起伏两下,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没忍住,俯身抓着她的大腿往两边扒开,真就凑近来欣赏这罕见的美景。

花户光洁,逼上还真没什么毛茬的痕迹,皮肤异常细致光滑,嫩得快赶上婴儿了。屁股又肥,骚水油亮的,熟得跟夜场外围女一样,凭顾承和的经验来看,这女人绝对是身怀绝技的一款,略加调教就能用那口嫩穴伺候得男人欲仙欲死。

他感觉到裤子里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哑着声哄她:“这么多水啊,没事,一会用棒子给你治一治就不痒了。”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摁住白嫩嫩的肥唇,往两侧拉开,嫣红穴眼慢慢暴露出来。

灼热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敏感的阴蒂,湿哒哒的唇肉因而一缩,从他手指逃开,欲盖弥彰地合上。

简令棠下腹绵绵乏力地发软,油然而生更强烈的渴望,她缩了缩肩膀,两只奶子紧紧靠在沙发上,乳尖和沙发昂贵的皮质摩擦得渐渐生热。

顾承和凑在她下体仔细观察一番,闻着那香气实在诱人,心痒难耐地把舌头伸出来,对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往上重重一扫。

粗糙的舌掠过包在白阜中的粉馅,直到阴蒂为止。

“啊……什么东西……”

颗粒感刮过花穴口,密密实实裹住俏立出来的蒂头,那上头遍布的丰富神经感官让简令棠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简令棠虽然性淫,却还没有实操过,被男人舔穴更是头一遭。意识到在弄自己私处的是男人的舌头,身份矜贵的男人不仅扒着她的腿看逼,还不用她邀请就主动舔了她,心理刺激比生理快感还胜一筹。

她两手抓着沙发扶手,溢出妩媚的呻吟。

“呜嗯……顾少,啊,阿棠好喜欢……”

男人用舌头在她穴口滑来滑去,偶尔也挤开花唇浅浅扫过唇肉,光顾一下乖巧的阴蒂,却不真正插进去,只是品尝着奶油般入口可化的肌肤。

这稀少的快意不能满足简令棠骚痒的花穴,反而把她撩拨得更加欲求不满,并起腿根试图把穴口喂到他嘴里。

“里面也要……”

“里面怎么了?”

“痒……好想要……”

“呵,这么骚。”顾承和灰色的瞳孔放出微光,继续把呼吸喷在她穴口,挠得她像发情的母猫不停蹬腿:

“简小姐,我让你舒服了,我有什么好处?”

从前都是别的女人想尽办法跪在顾承和腿间伺候他,这还是第一次,他鬼迷心窍尝了女人逼的味道。

没有想象的难吃,水味挺纯,香。

而且肉阜极软,只是舔一下都这么紧致弹嫩,这要肏进去,得被吸成什么样啊。

顾承和倒是不介意用舌头再尝尝她淫穴里面的味道,只是破例给小骚屄口都口了,顺便从这美人身上多捞些好处。

“唔……待会,顾少想怎么玩阿棠,就怎么玩。”

简令棠回头看了他一眼,绯红小脸春色无边,眸中凝着一汪水雾,琉璃皮相化作媚骨,清纯仙子落入淫窟。

顾承和不可自抑地心旌摇荡,拍了拍她的屁股,再度含住那个嫩洞。

宽厚的舌头细致缓慢舔了一遍饱满的花阜,惹得肉丘里面骚痒不堪,花唇都自发地一张一合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用舌头顶进唇缝里面。

这一进就非同凡响,简令棠感觉到粗粝的舌头如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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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狠狠戳开穴肉的阻力,绕着里面一块块的褶皱顶戳横扫。

敏感点刻意被针对照顾,简令棠的花穴骤缩了一下,夹得舌头差点无法动弹。

“嗯啊……”

与此同时红嫩的花蒂被修长手指捻在指节间按压,配合着穴里敏感的戳弄,爽得她一段柳腰酥软了又僵直,僵了又发软。

花唇中间潺潺滴落蜜液。

“好奇怪……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憋不住了,唔嗯嗯……”

顾承和把舌头深送了一下,前端适度压迫着穴内的瓣膜,顶了顶。

雪团似的臀瓣突然耸高,难以言说的舒爽和酸麻从花穴延展到全身,简令棠仰头深深喘息着,一道水液从花穴中飙出。

大部分正中了顾承和那张高鼻深目的面庞,水珠飞溅,活像尿他一脸。

少部分溅湿她乌黑的发,黏在背脊和臀尖,同雪白莹润的皮肤强烈反差。少女四肢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喘息,两条腿战战兢兢绞起来,掩饰去花穴湿润粉嫩的风光。

欲火燎到顾承和大脑,眼睛鼻子都是干燥的火气。

他盯着那处会潮吹的嫩穴眼睛发直,把人一把抱起来,下身紧贴,握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蘑菇一般大的龟头紫红挤在湿透的花瓣间。

简令棠还双目迷离地无所表示,那翕动的花瓣迫不及待要含住什么,软嫩地蹭过龟头,顾承和只觉眼前冒火星,忍不住送了送腰。

阴户太滑,这一用力竟直接肏了进去!

刚一进去,龟头就被紧窄小口密不透风地咬紧。

“这屄好紧。”

顾承和被裹挟得险些昏了头,耸着胯在她背后深喘。

敏感地觉察到少女的颤抖,他想回笼理智,却被那嫩穴吸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压住她的腰继续,不断挺身把肉棒一节一节塞进去:“好紧,操,太爽了……”

简令棠只觉骚屄被自外而内地劈开,那长硕之物势如破竹,已经饥渴的嫩肉水滑柔腻,被寸寸推开却无法阻挡。

“啊……不行,好胀,啊,不要……不啊啊啊!”

“忍住。”

顾承和额头青筋暴突,握着她的腰往身下撞。

肥白的阴户被蛮横地向两边插开,肉缝强行拓成可以容纳男根的穴道,简令棠酸胀得咬着唇求饶。

“不……好疼……不行嗯啊……”

但长期的空虚渴望让嫩穴第一次吃到大肉棒时敏感得出奇,伴随窄小嫩屄被插入扩张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洪水般的快感。

穴内媚肉急切衔住龟头,一抽一抽地箍住推进的肉棒,说不出是抗拒被侵犯、还是迫不及待地欢迎。

瓣膜被捅破的瞬间,简令棠两腿狠狠地哆嗦起来,竟直接高潮了一次。

“啊啊……疼,好疼……我不要了……”

嫩穴阵阵紧缩,淫液冲刷而下,连带顾承和被咬得眼前白光一闪,浑身肌肉紧绷成铁死守精关,才没直接泄出来。

不是没碰过女人,但还是第一次操到这么骚的,被破处都能潮吹成这样。

忍过了那阵极致舒爽的泄意,顾承和压下怜惜之意,冷着脸把她固定在扶手边,“疼?疼你是这个反应?我看你是发骚得厉害。”

他直起腰就是一撞,又让她把自己没完全进去的阳物吞入半截。

嫩洞撑得快裂开,简令棠生生承受着粗暴的进入,睫毛沾上湿意:“太大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啊!”

这妖精的身子能要人命,顾承和才进去就不想出来了,心中直庆幸自己刚刚没拒绝,此刻入她的穴入得神魂都要爽上天,用力扣着她的腰窝吓唬她,把自己怼进去。

“诚意呢?简小姐,你现在不要了,我可就不跟你合作了。”

肉棒一点点完全侵入,简令棠后背渗出了一层汗。

小屄还强烈地撑疼着,一节一节地把他吞下去,吃得很困难,却也切切实实尝到了潮吹的妙处,舒爽得花户翕扇不停,媚肉密密实实地含着肉棒。

谁能想到第一次见面,盛幻瑶老公的鸡巴就开发了她的屄,就算她说着不要都坚持插进去。

但这是因为顾承和多疑不肯轻信,她想得到顾承和的帮助,又拿不出别的东西,只有牺牲自己的身体……用性器紧密结合一下,才能缔结彼此信任的合作关系。

所以插进去之后,应该就足够了吧。

又疼又爽的高潮,简令棠清冷的声线都带了几分媚意,白花花的屁股贴在顾承和的身下颤颤巍巍。

“呜嗯……可是顾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拿了令棠的第一次了,你既然答应了,我们就不能……嗯啊,不能再做了。”

她缩着屁股发颤,不知是真的想让他出去、还是诱惑他继续:“顾少,你跟幻瑶姐嗯……感情好,你现在出去,呃啊,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顾承和哪里会放,掐着她的腰就狠凿:“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好还爬床勾引我?你是不是欠鸡巴干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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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

大肉棒终于劈开生涩的穴壁完全顶进来,简令棠花芯接连被凿击,酸软得吐露大股蜜水:“呜嗯,啊,啊……不是的……”

“不是?不是还穿我的浴袍?还勾我看你的处女逼?”

简令棠被撞倒在沙发上,白嫩嫩的花苞淫靡至极地含吞着狰狞的肉棒,无力地低低抽泣:“呜呜,令棠没办法……除了身体,令棠又没有别的东西。”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简令棠理智荡然无存,背德的禁忌只会让她一边嘴上拒绝一边抬起小穴承受肉棒的进出,奶子趴在沙发上摩擦得红通通的,撅高屁股的姿态妖娆又有些可怜。

“骚屄,第一次就浪成这样,天生给人干的!还敢说不要?”

大约性能力强的男人骨子里都藏着淫虐的狠性,顾承和已经完全被这销魂的胜地折服,骑在她身上畅快得不行。

一开始的隐怒不悦被忘之脑后,抓着娇柔的腰身,肉棒噗嗤噗嗤抽插,数百下就蹂躏得花唇红肿充血,大股淫水被捣出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鲜红。

尾椎被快感包裹,顾承和换了姿势把她翻过身面对自己,压着两条嫩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腾出手抓上她已经被沙发皮磨红的白奶子。

胸型饱满挺立,乳团又嫩又软,顾承和从没上过这么尤物的女人,本来就被湿嫩的屄穴含着肉棒不停地紧咬,直面酥胸晃荡、无毛馒头逼的正面美景更加让人把持不住。

他埋头就把她的奶头吮吸得啧啧作响,下身也挺动更蛮力,誓要碾得嫩肉服服帖帖。

简令棠尚不知男女性爱会如此淫乱,自己的私密处被肉棍捅到了尽头,布满爽点的穴肉一抽一抽:“啊……太硬了……不要那么用力,下面磨得好疼……”

当然硬了,顾承和都有好几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了。天知道这几年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盛幻瑶怎么挑逗他都提不起兴趣,夫妻生活没一次不是草草了事,他几乎都对正常的性爱不抱希望了。

壮硕的阳具长期欲求不满,滞留难泄的欲火越积越多,不但沉甸甸的阴囊鼓胀得非同小可,连鸡巴都硬如炙烤滚烫的铁,渴望着嫩穴好好含含,用源源不断的骚水替他把火气泄出来。

“肏高潮就不疼了,保证你爽。”

和她交合的滋味宛如打通七窍,飘飘欲仙,淤堵几年的性欲突然疏通,欲潮简直如山洪决堤,本能驱使顾承和埋在这个骚洞中久一点,再久一点。

太爽了。

娇嫩的花苞干得合都合不拢,简令棠被顾承和从大窗边按着肏到柜子边、再勒令她夹着鸡巴迈到主卧的大床上,所到之处一地都是骚甜味的水渍。

“不要……不行了,啊啊又、又到了……”

交合处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了大片床单,顾承和一巴掌扇在她震颤的臀瓣上。

“我老婆就在楼下,你在她床上喷这么多水,真是欠干。”

清冷的美人已经被完全激发出骨子里的骚性,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冲撞,闻着床铺干净好闻的熏香,想到他的太太就在楼下,穴内嫩肉围着肉棒夹得更加用力。

“嗯……呜嗯,幻瑶、幻瑶姐姐她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

不知说的是忙不过来顾家女主人的事务,还是无暇顾及为顾承和宣泄性欲。

“呜嗯……嗯,就让令棠来吧。啊啊幻瑶姐,顾总把令棠的小逼要插裂了,啊,令棠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唔,让你老公轻一点……”

初经人事的嫩穴被大肉棒这样毫不留情地爆插许久,她受不住地哭嚷着花芯酸疼,顾承和便抱着她细嫩的腰,龟头翘起来改换角度,顶上内壁鼓包的敏感点。

刹那间,仿佛被水枪打中脊骨,水流漫流呲开,简令棠眼前发黑,腕骨撑在床头突突地抖,整个人四肢抽搐,花穴裹着肉棒狂泻阴精。

楼下是人声喧闹的舞会,楼上奢华的暗色调室内,简令棠被压在kgsize的大床上,白嫩肌肤映着昏黄的光线,攀着男人蜜色的肩颈不断发出迷离的低吟。

汹涌的爱液兜着马眼淋下去,浇得顾承和椎骨一个激灵,健硕的肌肉霎时鼓胀起来,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一圈。

龟头每次插入都要捅到花芯,尽根抽出时抽带着媚肉翻出来一点,简令棠夹吮着肉棒,宫口的嫩肉都被撞软了,娇喘声越来越不加抑制地在房间内响起:

“啊啊,好舒服……顾少帮令棠治一治骚屄,令棠,令棠也会回报顾少和幻瑶姐的……”

顾承和侧头咬上她肩膀:“你怎么回报?”

简令棠胸前奶子撞得晃荡不停,莲藕似的玉臂无处放,沾了汗渍光滑如凝脂,勾到顾承和的脖颈,在他耳边刺激道:

“唔嗯……幻瑶姐很喜欢顾少,令棠吃了顾少的肉棒,就帮她……嗯啊给顾少生个孩子……”

顾承和咬了咬后牙槽:“操,骚货,还想怀我的种?干死你!”

大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简令棠的臀瓣上,像是在厌恶她与外表不符的轻浮骚浪,肉棒却根本没有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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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意思,反而更大力地送入穴中,搅动着骚水盖戳子似的猛戳上宫口。

简令棠的身子异常娇嫩,花穴更是需要被仔细呵护,小心对待的嫩处,却刚刚开苞就承受着如此狂风暴雨的倾泄,她十指深深攥着床单,天鹅颈濒死似的仰起:

“呜呜我错了,顾少别这样……那里真的不可以……啊,我不敢了……会坏的呜呜别……”

白嫩的花户被肉根粗鲁地拍得发红,花唇裂开,咕叽咕叽的淌下大片水痕打湿床单。

“叫你勾引我,骚屄夹这么紧,再夹老子要射了!渴得不行了吧还装清纯,差点被你骗了,骚货,就该肏烂你!”

“呜呜……啊,太深了,不可以啊啊唔唔……!”

顾承和低头猛地吻住简令棠的嘴唇,让她叫喊不出来,毫不费力地把舌头扫进她口腔,肆意勾扯她的舌尖汲取甜意。

身体也没闲着,麦色的手背掐在莹白娇软的肌肤里,握着奶团,刚与柔的鲜明对比,毛发浓密的阴囊贴着洁白花户不停歇地抽送,快感如波涛一波接一波弥漫盖过两人的下体。

简令棠把脑袋扭向一边,眼角绯红地掉下欢愉的眼泪,顾承和却偏过头追索地吻下来,把她的求饶封在嘴里。

视线瞥到床头放着拆封过的避孕套,简令棠突然战栗地意识到——

男性的阴茎正在肉贴肉地插在她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欲拒还迎的白皙美腿忍不住向内合拢,卡在顾承和腰后,嫩逼死死钳住那硕大的阳具收缩进深处。

“不要呜呜呜……”

简令棠一边哭叫着不要,仿佛被肏弄得极为痛苦,绞紧的媚肉却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细密地嗦开龟头的铃口。

顷刻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晃了晃。

“操……”

来不及拔出,顾承和浑身僵硬如铁的肌肉一松,灼热的白精冲破马眼的阻碍,水枪似的在花穴内激射。

“啊啊啊……射进来了!”

简令棠抠着他的背肌,被高压喷射的精液打得花芯无比酸麻,宫颈软肉只是片刻守不住地松懈了,十分可观的射量就尽数冲进狭小的子宫,这股力道差点把她硬生生冲晕过去。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疾,她又含着大鸡巴潮吹了一次。

甬道疯狂抽缩,红肿的花唇妄图以卵击石地挤压肉棒,几乎想把肉棒夹断,但顾承和依旧稳稳插在她体内,肉物坚不可摧。

浓稠的精液混合体液被堵在穴道深处,满得简令棠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个弧度,十足的存在感让她腹部微微痉挛起来。

被内射了……

好多好浓,全是别人老公的精液……她在安全期吗?记不起来了……

梦寐渴望的性爱真的发生,甚至比梦中还要激烈百倍,简令棠四肢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唯独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发颤。

顾承和大喘着气,平复汹涌的呼吸:

“你这都跟谁学的,咬着我就不放,还会榨精了。”

嫩逼深处全满了,他抽身略微一动,就有白精沿着肿大的花唇溢出来。

顾承和见状,脸色微沉,又一挺腰堵回去。

“我老婆想要都没有的东西,全被你榨出来了……啧,欠干的骚屄给我接好了,别浪费。”

“呜呜……太多了……”

修长手指抚摸上她光裸的腿,顾承和依旧为少女的美妙感到勾魂摄魄,欢爱之中,他难得口气都温和许多。

“哭这么厉害,还是疼?”

简令棠“嗯”了一声,急促吁气。

她肌肤嫩,身子软,稍微用力点就捏出红印子,又是头回经事,虽然爽得吹了几次潮,磋磨狠了的软肉慢慢知觉回复,到处都感到又撑胀又仿佛破皮的痛觉。

美人累得闭着眼,容颜蒙着一层汗,蹙起的乌眉郁黑而清淡。

“顾少,我之前说的事情,你同意了吧?”

“当然。”

顾承和答应得爽快,可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简令棠无法起身,指头扶住他的臂膀,娇弱地无声催促:

“我要走了。”

“嗯。”

“衣服你得赔给我。”

顾承和看了一眼交合处,嗓子喑哑了一个度:“你在这再待会,晚点就送来了。”

那幼嫩的花唇夹他的时间太久,皮都绷拉成了半透明,翻出来的艳红黏膜夹杂着白液,性器交合的状态堪称淫靡至极。

简令棠躺着没看见,顾承和锐利的眼瞳却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甚至,他又看硬了。

简令棠只觉高潮的的余韵未褪去,花唇间夹含的巨物又在膨胀,撑开窄小泥泞的甬道。

“怎么又变大了……够了,你别来了,我真的要走了。”

“不是要帮你治骚病吗?简小姐这么骚,一次怎么够。”

顾承和无机质般的灰色眼睛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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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揉捏她一侧白软的乳房,低头吮吸砸吧:

“你聪明点,把老子伺候爽了,要什么都给你,嗯?”

顾承和连哄带强迫,握着圆润的乳房,一口一口品尝她的蓓蕾,飘飘然地想着,肏这妖女的滋味可比跟盛幻瑶备孕爽多了。

有什么比意外导致雄风不振的男人再次体会到完美的高潮,更能刺激欲望呢?

这样完美的性爱体验顾承和哪怕在从前也是没有过的,他甚至有预感,这感觉或许只会在简令棠身上有。

可想而知,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沉沉顶在嫩穴里的阴茎很快胀回原长度,龟头的也重新肏向深处。

简令棠却朝顾承和摇头:“真的不要了,我们这样一次就够了呀,顾少你有太太的……”

她挺起腰夹紧双腿,手肘推着他舔舐奶球的头颅,似乎努力想要拒绝他的侵入。

可挺立的奶头已经被他含住,粗硕的肉棒也还插在她体内,导致她推拒的动作完全像是主动送上两处私密之地任由他磨弄。

顾承和只一下就完全被夹硬了,肉棒结结实实地堵着湿滑蜜穴。

久违的欲望来得如此澎湃,以至于雄性交配的本能主宰了顾承和的理智,燥热感不断作祟,一时之间,他眼里只看得见身下哪哪都堪称极品的身体。

“你真美……放松点,宝贝儿听话,腿打开咱们再来一次……”

“不能来了……啊,不要……停下!”

简令棠依旧推他,指尖试图掐他,却因为抓不住坚硬的肌肉而划下来。

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的时候,顾承和正控制不住地往里挺身,湿哒哒流精的蜜穴更是因为所含之物过于巨大,穴口紧咬,几乎跟他锁在了一起。

两人俱是一惊:“!!!”

盛幻瑶停在门外,笃笃笃叩门。

“承和,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简令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令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令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令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游走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令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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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令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令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她们有不懂事的偷偷过来这边嘛,万一打扰了你休息。”

确实有个不懂事的妖精来爬了他的床,而他也破例收了……

顾承和对上简令棠的眸子,戏谑之意明显,手扣着她的娇臀往身下送,力气一点没忌惮,龟头硬邦邦撞上花芯,让花穴把粗长的肉棒含到了最深。

稚嫩处遭到狠厉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简令棠白嫩的臀瓣忍不住地阵阵发抖。

她哀求地望着顾承和拼命摇头,两腿疯狂摆动挣扎,抽搐的小腹预兆着身体的失控。

“不要呜呜……会尿的……”

谁知顾承和听到她这声细微的呜咽却挑了挑眉,抱着她一脚跨出淋浴区,维持着插入的体位,一把掀开了马桶盖。

简令棠双腿一屈跪到了马桶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顾承和。

他倒是抚摸两下她的舌头,神情自若,甚至压低声音跟她密语:

“尿给我看。”

盛幻瑶就在门外,简令棠哪里敢这么放肆,万一被抓包……

她吓得连连摇头,顾承和却因为她的拒绝沉下脸,把她屁股一抬。

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抽身退出到一半,长肉棒恶意地碾压过紧邻尿道的内壁,直抵深处。

“骚货,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帮你尿,让你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不要,不要叫出来,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尿。”

“不呜呜呜……”

顾承和丝毫不觉得妻子在门外,自己强迫一个少女和自己行房有什么不对,甚至满心满眼想看另一个女人更妖媚的模样。

他抓揉着少女雪白颠颤的大屁股,狂干幽穴,强插颤抖的花芯,对准紧挨着尿道的那块敏感的嫩肉反复磋磨,享受嫩穴止不住的次次紧裹,按摩阴茎上的筋络。

不知浴室内发生的事情多么淫乱,盛幻瑶一心牵挂着楼下的茶话会,面对一门之隔的情况不疑有他:“老公,晚饭你不用下楼,我让人给你端上来可以吗?都是清淡的菜色。”

盛幻瑶最怕顾承和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顾承和同样懒得见那些聒噪的太太团,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思和盛幻瑶多说什么了,简令棠两条腿抖着发软,指甲掐进他手臂。

她既憋着声音不敢叫出声、也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收紧的穴受到肉棒刻意针对尿点的攻击,紧张到了极致。

嫩肉忽而盖在肉棒的沟棱上扫动,忽而又一下咬紧,勾缠得不分彼此。

“知道了。”

这三个字是顾承和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与此同时,不怜惜又一次高潮前穴肉的柔柔吮吸,简令棠趴在他耳边的低泣求饶的一声声“不要、不行”……

顾承和缓缓抽出,又强硬地大力一挺。

简令棠忍耐和泄意拉扯着神经瞬间崩断,立时就到了极限。

汹涌的快感和爱液一起喷薄而出,淹没掉所有理智,她脑中一片嗡鸣空白,如同刹那遭洪水袭卷,整个身体都陷入难以自制的痉挛之中。

“啊……”

顾承和先她一步用唇齿替她堵住了呻吟的喘声。

自然,她身下可怜的尿道口也没能憋住,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撒入马桶中。

“哗哗——”

已经转身离去的盛幻瑶听到身后这股非同寻常的水声,回眸只看见浴室门下的隐约光影,微红了脸。

老公的下面还是很大的……如果能调养好了,一定会很适合做爱吧。

简令棠简直不能回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盛幻瑶一走,顾承和奔着把她做晕才算占到便宜的奸商精神,折腾到饭点才餍足地放她下楼。

性欲得到满足,顾承和充分证明自己在其他地方也是个禽兽,居然以怀疑她是仇家派来的为由要检查她手机!

“万一你录了我们的视频,将来想威胁我呢?”他倒是一本正经说得煞有介事。

简令棠知道顾承和在商场上的名声素来是多疑难伺候,喜怒无常,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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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常态以身涉险跟自己和奸已经是意料之外。

坦荡地把手机递过去,坐在沙发上喘着气,香汗黏着发丝贴在她颊边:“我要真想威胁你,就该不做措施,过两个月怀了再来找你,讹笔大的。”

看手势顾承和只是随意点了几下屏幕就把手机还了回来,立在她面前瞧着她轻笑:

“行啊,你月事什么时候?”

“月底。”

“平时痛经吗?”

“不痛。”简令棠抬眼,“问这个干什么?”

“不痛易孕。”顾承和嗪着禽兽专属的一抹笑意:“没人用这个威胁过我,你可以试试。”

简令棠穴里还真的满满当当含着他射进来的东西,统共三次精液,量多得难以想象,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准备衣服的人忘了给她带贴身的内衣裤,她跟顾承和抱怨,他转身从衣柜给她拿了条领带塞着穴口。

领带叠成规规整整的一块,塞进穴口给她夹着,里面的精液根本溢不出来。

顾承和涮她呢,人精似的二世祖,看他婚前怎么风流都没搞出过私生子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随意给他生孩子。

何况简令棠对生孩子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从顾家出来,上了回家的车,简玥芙拍着简令棠的背,拿纸杯温水给她止吐:

“那些太太们也太刁难人了,说我不能喝就都点名要你喝,你一个人怎么喝得过来……”

简玥芙心疼地替妹妹鸣不平,招呼佣人把简令棠搀扶进屋:

“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这样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到我家权且住一晚上吧,我让佣人收拾房间。”

简令棠实在害怕住在宋家,至于为什么害怕,总不能说自己那方面的想法很淫乱吧。

她赶紧直起腰摆手制止:“不用,我待会吐脏你家了,你把我扔回家就行。”

简玥芙一脸不赞同:“你醉成这样,还是先到我家醒醒酒,万一磕碰晕倒怎么是好。”

推拒不过,简令棠最后还是躺在了宋家的客厅里,毛巾掩面,烂泥似的瘫着,等着简玥芙给她张罗煮解酒汤。

庭院里忽然车灯大亮,佣人忙去把大门打开,简令棠掀起毛巾瞄过去一眼。

院中夜风吹动树叶沙沙,西服笔挺的男人拾级而上,原来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她的姐夫,宋时韫。

简令棠靠着真皮沙发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她清醒的状态,肯定起身回避,但今晚她又醉又累,昏沉沉听到佣人说什么“宋先生”的字眼,于是她非但没躲避,小腹还紧了紧。

两腿交叠夹紧磨蹭,腿心那热黏黏的花穴不停馋缩。明明已经经历了满足的性事,肉唇都被干得红肿,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又再次从唇缝蜿蜒而起。

门廊处宋时韫进了门厅,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哒的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动作在简令棠听来,都无比清晰。

“先生今天回来好晚。”

“嗯,夫人今天也出门了?”

“是,跟令棠小姐一起去了顾家吃饭。”

宋时韫把藏蓝的西装外套脱给佣人,扯松领带向里走,在楼梯口瞥见沙发上躺着的身影,停下步子,微一皱眉。

“怎么躺在这里,也不怕着凉了。”

姐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简令棠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变快了。

她捂着脸上的毛巾,两条细白的腿绞到一起,却没阻止住腹部的隐隐颤抖。

穴道里用力锁住的液体往下滑,还好全都被顾承和的领带堵着,不然一定会漏出来了。

姐夫……会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吧,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冷淡,要是知道自己生性淫乱,一定就更讨厌自己了。

可是他讨厌自己,是本来就应该的不是吗?

温热的手掌落到额头的时候,简令棠呼吸都顿住了。

“今天喝了很多吗?”

“……有点。”简令棠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他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吗?

认识这么久,他们有过交流的时候可谓屈指可数,私底下的聊天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种场合你可以不去的,没人会为难你。”

宋时韫嗓音是简令棠从没听过的柔和,不像是亲戚间的寒暄,而像是情人间的密语。

她正被撩得心尖酥痒,又觉出一丝疑惑,宋时韫抚了抚她的发顶,动作无比自然:“头痛不痛?我给你按一下吧。”

说到这里,简令棠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姐姐!

姐妹俩同父异母,样貌也是有个五分相似的,她上半张脸还盖着块毛巾,难怪会被认错了。

简令棠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隔着毛巾朦朦胧胧看宋时韫一眼。

客厅和餐厅有隔断隐蔽,姐姐和佣人都在厨房忙碌,在宋时韫的角度刚好看不见。

夜色昏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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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檀麝的成熟气息让人心肝发颤,今日纵情过的愉悦还缠绕着简令棠,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似的悸动不止。

男人修长如竹的指节按上太阳穴,简令棠躺着,呼吸渐渐凝滞。

纱裙盖着的腿心塞着质感微硬的布料,她并拢腿相互摩擦,试图给予自己一些慰藉,与此同时仰起头,鼻子和嘴唇触碰到男人双腿之间自然隆起的部位。

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下体,宋时韫立即有反应,下意识避开身,却被“妻子”抬起手臂环住脖子。

他愣了愣,似是有点意外,倒很顺从地俯身下来:“你换香水了?好香。”

简令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扑通扑通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玥芙人淡如菊,他们夫妻平时也相敬如宾的平淡,彼此尊重和睦却甚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水红,似菱角清柔。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他含住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她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沉醉地不愿意去细想,裤子支起西裤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他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令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这可是姐夫,她在山庄里见过最俊气最绅士的男人。如果有的选,她宁肯是他用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骚穴,医治她深入骨髓的骚病……

姐夫的鸡巴真大,好快就硬了……体力一定也很不错吧。

简令棠恍惚自己又在做梦了。

黑色抹胸托着白嫩丰盈的双乳,宋时韫都没看清楚饱满的形状就抓进了手里,隔着衣服揉,和她吻得啧啧有声,薄唇甚至说出了带颜色的话:“这段时间奶子好像变大了。”

真难想象,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举动……

姐妹两个身高差不多,宋时韫一开始就认错了,但二人身材比例却有明显不同。

简令棠从青春期起就被人背地里说道了许久狐狸精,奶子浑圆饱满,腰又纤细,前凸后翘得连老手的顾承和看了都要骂一句尤物。

很多人以为宋时韫这样不爱女色的男人,娶妻娶贤,喜欢的是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子,实则不然。

越是保守老派的男人,反而越从心底里对妖艳的身材无法拒绝,只是善于自我禁锢罢了。

简令棠腿心酥烂地发热,一直在并紧大腿暗自夹磨,体液外涌,那根领带塞不住了,她伸手到身下拔出来,露出没合拢的红艳穴口,去对上他胯下高昂的肉棒。

外阴湿哒哒得像被水泡过,宋时韫一时没反应过来,龟头竟已被她用阴穴含住。

宋时韫喉间一声低喘:“会不会太快了……”

姐夫的巨根比臆想中更粗壮,简令棠吃不下,肉缝撑开发白,当即就疼出了涔涔的汗,可生怕他反应过来推开,裙子遮掩着结合处就深深地坐下去。

“嗯啊……”没忍住出了声,好在宋时韫完全没注意到,他同样一头的汗,被突然包裹住肉根的紧致狭窄逼得五官都狰狞了一瞬,只想狠狠挺身,肏得骚屄不能用这种夹断的力道裹他。

他也正是这样做的,鼻息粗重隐忍,搂着少女的腰低头挺胯猛干,肉棒寸寸劈开肉唇,开拓出可以进出的通道。

虽然紧窄的嫩处勒得肉棒微微作痛,宋时韫也没拔出去。

实在是爽得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的阴穴今天格外的紧、也格外的湿,里面又热又软地挤压吸住自己,诱惑着他一次次挺身,快把他裹夹上云端。

宋时韫并不重女色,平时和妻子的房事都以和谐为主,只会偶尔纾解,因此他也十分不理解对性上瘾的男人。

但他现在知道了,那是因为他从没体验过真正让人疯狂的性爱!

宋时韫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巨大舒爽,也已经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了,只想搂紧女人的纤腰狠狠插入,肏在里面不出来。

“哦……怎么这么紧,好舒服,老婆,你今天太厉害了……”

宋时韫嗓音嘶哑,他是低音炮,掺着性欲的声线别提多性感。

简令棠娇软之处吞着一根粗长发黑的阴茎,娇臀都因此紧绷,肉棍片刻之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插在她逼里操她了……啊,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令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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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令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令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我喜欢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令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

说完简玥芙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他一字一顿,带着震惊不解。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加强和肉棒的摩擦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腰肢撅着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白棉花般的软臀被手掌掐住掰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媚肉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肉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简令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精神,掐红了她的臀瓣,腰身用力拔出自己。

肉棒再次狠狠碾过娇媚的肉壁嫩肉,这次却是在离她而去,宣告这根肉棒并不属于她。

宋时韫的动作搭配上他极差的脸色,表现出明明白白的嫌弃,简令棠却被磨得穴里犹在吐出蜜汁,眼神都微微涣散了。

“简令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宋时韫还没完全拔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怒斥她,那鼓起的肌肉似是恨不得扇她两下出气。

简令棠乌眉蹙着,忍着臀瓣被掐捏的不适疼痛,眼中泪光盈盈,明明最想和姐夫保持距离,却受欲望驱使跟他意外做了爱,清冷孤傲的少女何尝不觉得委屈。

跟顾承和那次不同,主动勾引顾承和的确让她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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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偷情的刺激,报复盛幻瑶的爽快,可对宋时韫……她发誓自己绝无此念!

姐姐对她那么好,是简家诸多兄姊里唯一一个真心善待她、不嫌弃她私生女身份的人。

简令棠虽然对姐夫有不能控制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要插足姐夫和姐姐的婚姻。

强烈的后悔反噬着简令棠,她的情绪亦到了嗓子眼,攥着裙子的指甲陷进手心,却不能控制因为被插得爽了而变得媚惑的腔调:

“不……不是的,宋时韫,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喝醉了才这样的……”

然而这苍白的解释无法搪塞宋时韫,他铁青着脸,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令棠趴在沙发上啜泣,肉棒已经从穴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淫乱不堪。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我小瞧你了,简令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

简令棠放下裙子盖住狼藉的双腿,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

“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图你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宋时韫冷眼看着简令棠,还想说什么,简玥芙已经带着张妈从厨房出来。

“时韫你也喝一碗吧,咦,棠棠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

简令棠接过碗,几乎把头埋进去地不敢抬脸:“没事,就是头晕……”

好在她本就醉得眼尾泛红,简玥芙半点没察觉端倪,担忧道:“还晕啊,我让阿姨带你上楼去休息,张妈,你扶下棠棠。”

简令棠两条腿打颤得比之前还厉害,可面对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那位冰冷的视线,一秒钟也坐不下去,咬紧牙也站了起来,简玥芙赶紧扶住她。

“姐姐……”简令棠望着简玥芙,愧疚后悔反扑着心脏,粉腮迅速褪去颜色。

纤长的眼睫又湿了一遍,固执不让泪落下来,委屈却不能对亲人言明,她忍着哽咽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

简玥芙目送简令棠上楼,纳闷地回头看向宋时韫,却见这位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周身仿佛被低气压笼罩着,更加奇怪。

夜半时分,简令棠宿醉的头疼上来,根本睡不着,身下还黏腻得慌,起身想去再洗一次澡。

摸着黑走到水吧边,不料却撞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看清楚对方是谁,简令棠头疼得眼前都晃了晃。

“……姐夫。”

宋时韫握着她的肩膀拂开她,脸上的表情沉下来。

“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只是去洗澡。”简令棠有气无力,想绕过他往前走。

宋时韫却不放,凌厉的凤目微带讥诮,怀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巧?现在去洗澡?”

简令棠停下酸痛的腿站住,素白的脸矜冷抬起,回视他道:“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身上不干净。”

宋时韫身形一顿。

“为什么不干净,姐夫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时韫当然知道,只要稍一回想几个小时前他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妻子,无比动情地和她交合,不仅对不起妻子,更有违伦常,他就有一股怒火盘旋在脑海里,难以消散。

还有,那娇嫩销魂的感受……

宋时韫喉结一紧,猛地仰头灌了口水,下颚延伸至锁骨的弧线冷冽。

“我的确没有拒绝,可是,姐夫又凭什么指责我呢?是姐夫把我当成了姐姐的。”

简令棠的手捂在小腹,咬住唇,不无委屈地说出下半句:“这里还有姐夫的东西……洗了几次都排不干净。”

思及此,简令棠敏感的身子有一阵湿意往腿心流。

但她墨眉如黛,肤色雪白,脊骨挺直地站着,清艳姝绝的姿容只流露出孤傲之态。

扫过她领口露出的肌肤还有几个红痕,仿佛是清冷美人遭到了一次侵犯凌辱,不得已在身上留下了印记。

宋时韫的怒火自然就哑火了一大半。

他怎么会不知道,纵然她将错就错,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他色厉内荏,气的其实是自己被欲望蛊惑、居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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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爱上头,气的是自己对妻子竟然没有分辨能力,即便后来有所发觉不对劲,依然没有把持住及时清醒过来。

说到底,他最气急败坏的,还是自己。

简令棠微仰着天鹅颈,浓密的发丝衬着她的脸巴掌大,到底是年纪小,听了他几句重话便泫然欲泣:

“姐夫讨厌我,就算我发誓你也不会信的,就当这次是令棠不知廉耻吧,我明天一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时韫心头微震,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见她抬步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

简令棠本就折腾得孱弱,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美人身上松垮的浴袍散了开,两团布满抓痕的雪乳弹跳而出,腰上有紫印,腿曲着微微打开,没穿内裤,那红肿的两瓣阴唇就暴露在视线里。

每一处,都提醒着他,他几个小时前是怎么抓着她的奶子,肉棒埋在她的阴穴里操干不停的。

宋时韫眸色沉下,虬结的肌肉绷紧。

简令棠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身子下意识地微微蜷起发抖:“姐夫,你不解气的话,打我两下出气吧。”

可宋时韫盯着的,却是她腿心的馒头逼。

她腿一动,就有排不尽的白液从阴唇流出。

简令棠杜绝不了自己的欲念,至少希望能斩断不该有的想法。

姐夫讨厌她,也没什么不好。

迟迟没等到姐夫的巴掌,简令棠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落处,顿时惊慌地捂住张开的花穴口。

“姐夫,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时韫闭了闭眼:“……真的洗不干净?”

“嗯……”那处敏感脆弱得经受不起手指的抠挖,简令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干巴巴地等着东西自己流出来,但花穴又含得深又闭合得好,哪怕穴口翻出来,也没能流出来太多。

“流不干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完,我没有想到姐夫会射进来的。”

简令棠说得低落,却是欲盖弥彰地合拢膝盖,被宋时韫制止。

他伸出手碰到肿嫩的花唇,简令棠一缩,反被他两指抵开逼缝,重重插入。

“我帮你弄干净。”

和他那根搅弄骚穴的手指一样冰冷的,是宋时韫冷着脸说出的话,仿佛是提醒她也提醒自己,这个举动只是为了排尽他误射入她体内的浓精,绝没有别的意思。

简令棠抓在他肩头上,下体已经违背心意地含住了姐夫的手指,而且内壁咬紧一下收缩,挤出一缕淫水。

她薄弱的意志顷刻丧失了思考能力。

不会肏穴,也没有高潮,除了姐夫的手指和她的骚穴,他们不会有别的地方接触的,那就不算她勾引姐夫出轨……

简令棠微微偏过头,轻声答应:“那就拜托姐夫了……”

然而宋时韫就是要以高潮的方式帮简令棠喷出残余的精液,所以他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深入她的小穴,戳弄抠挖起里面细密的褶皱。

清楚地感受到内壁遭到指奸,指甲灵活扣弄、指头按摩内壁的感觉,简令棠顿时就呼吸加重了,攥着自己的睡袍,勉力维持神态的镇定,把呻吟也收在喉口。

“嗯……”

光是在穴内抽送手指,已经让简令棠浑身发热,穴内忍不住微微拢夹,宋时韫还将肥嫩的阴唇剥开,拇指按压上她的阴蒂,狠狠地用粗粝的指腹磨。

简令棠浪叫了出来:“啊……姐夫……姐夫……”

夜色黑暗,就在主卧门前不远处,宋时韫把手放在自己小姨子的嫩逼上,揉她的阴蒂、插她的穴,插出一阵隐秘的咕叽声,揉得她性欲难耐,流着蜜水低低叫着姐夫。

这样近距离,借助微弱的灯光,宋时韫看到简令棠起伏的丰乳,饱满浑圆,红梅傲立,他深深喘息起来,口干舌燥不已,用另一只手封住少女的嘴巴避免她乱喊,俯身吻上一只大奶子。

“唔唔……”简令棠睁大眼睛,只看见宋时韫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

好香好软,舔起来味道果然很不错,这骚货长得就不安分,妄想勾引姐夫,他今天就该好好教训她。

黑夜和少女的示弱也迷惑了宋时韫的理智,他喉结发紧,身下的阴茎高高支起,然而那处现在是断没有理由去纾解的,抠女人的穴是为了善后,怎能沉溺欲望一错再错?

宋时韫便只能加倍用力地抠挖骚穴、舔吃奶子,把简令棠送上云端,也是发泄自己见不得光的欲望。

简令棠早已忘了自己刚刚的决定,在宋时韫的手掌捂嘴下含糊地呻吟:“啊……姐夫插得小逼好爽,哦,那里好爽,要高潮了……”

烧心欲火不得发泄,还要听这女人不知廉耻的浪叫,宋时韫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扇在她穴口:“放松,贱逼,你就这么贱,我是你姐夫!”

“呜呜啊啊姐夫,我是姐夫的贱逼……随便姐夫怎么对待我……”

就在属于男女主人的主卧门前,简令棠裸着身,从头皮紧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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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整个人都被宋时韫的巴掌打爽了。

刚刚还扭捏欲盖弥彰的双腿打得更开,面对宋时韫暴露出肥嘟嘟的花户。

两瓣阴唇被插得合不拢了,逼缝裹夹着白浊,阴蒂也被捏按得肿大。

没有男人会看到她这副样子还不疯狂,就有家室的姐夫也不例外。

宋时韫眯起眼,发了狠,手掌一下接一下地往她逼上扇去,骨节分明的大掌像皮鞭一样又硬又狠,时而扇到花户,时而又打上翘立的阴蒂,啪啪啪的动静响亮。

有时甚至会掰开阴唇,让骚红的阴蒂和黏稠的穴口一起被打中,抽打得十分用力,一副不给她留活路的架势。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挨这样一顿毒打,简令棠脸色涨红,喃喃地魂都要飞了。

“啊……啊……好痛……呜呜贱逼就要被打,打了令棠姐夫就不生气了,令棠愿意被姐夫打……”

私处被掌掴,简令棠本该感觉羞耻和疼痛,她咬着唇低声抽泣,墨痕般的眉毛皱起来,姣美的脸蛋表情不屈,却更有一股激爽在这虐待般的刺激中迸发出来,宛若电流窜过四肢,让人又痛又爽。

宋时韫望着那张翕合流水的骚逼,情不自禁再次回忆起她嫩得惊人的媚穴紧箍、挤压自己肉棒的情形,下腹骤然一热。

想肏进去,再品味一次,释放胀痛的阴茎……

不,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妻子还在房间熟睡,他决不能再越轨了!

“闭嘴。”

宋时韫凝住呼吸摒除邪念,见简令棠已经动情异常,两个手指并起来,掐了下她的阴蒂。

简令棠被电击中似的抽搐着腰肢,两腿蹬直,小逼不堪刺激,就这样喷出了一道带着精液的淫水,全喷到了宋时韫的身上。

时值假期,简令棠收到课题组雨琳师姐的邀请,要她跟他们一起前往郊外,参加与隔壁课题组共同组织的野营活动。

带队的一组学长陈其亮按照人数包了两辆商务车,临出发时才得知二组的简令棠不住在学校。

陈其亮刚在群里问了声,立时就有个姑娘跳出来表达不满:

“她是麻烦精一个,还没出发就搞特殊,以前都是我们自己人出去玩,就不知道把她叫来干嘛。”

“别这么说,多大的事。令棠刚来,带她和我们熟悉熟悉嘛。”

陈其亮打着圆场,其实是藏了自己的考虑的。

简令棠文静淡然,更有一张让人见之忘俗的脸,陈其亮见第一面就早早有了想法。

无奈简令棠所在的组虽然就在他同一层楼不远处,但她为人太过客套疏离,平时独来独往,陈其亮无论是试图和她发出约会邀请、午后给她送咖啡甜品,还是想跟她聊聊了解下她的喜好,简令棠一概不领情,连微信都不加一个。

陈其亮很难得有机会接触到简令棠,好不容易这回有个机会以公开名义邀请她来参加集体活动,不想因为群里几句吵嘴就放弃,想了个办法道:“野营的地方不好打车,要不我绕个路接令棠吧。”

还是那个反对的姑娘消息又跳了出来,态度仍然很呛:“学长你是领队,你不在怎么行?有的人不方便就别来了呗,她是非去不可吗?”

十几号人的群,其他人都不做声。陈其亮纳了闷,不明白为何独独自己组里的姑娘言语这么犯冲,难不成还能是那个冰山美人得罪了她?

其中原委陈其亮想不明白,简令棠是知道的。

她刚换了要出门的衣服,拿起手机看到消息,一下就认了出来,那个恶意满满针对自己的女生是简依桃。

简家的亲戚里这一辈共有两个姑娘跟简令棠年龄相仿,简依桃算是她远房的堂姐,刚好和她同龄,两人还在一个学校读书,有些是非实在是难以避免。

简令棠作为私生女,三年前才被勉强同意进了简家的族谱,到现在还和简家人隔阂不浅。

只要一想起这家人对自己和母亲做的恶心事,简令棠出游的兴致全无。

她不打算去自讨没趣,正要敲字推了这个邀请。

不料相熟的雨琳师姐反应更先,快人快语的语音丢到群里:

“不就是没人接令棠吗?这有什么难,有个现成的人就住令棠家附近,让他顺路就接了呗。”

陈其亮:“谁?”

雨琳师姐:“计煊啊,他不是还没出发吗?”

说着,雨琳师姐直接艾特了一下计煊。

简依桃看到,不知怎么就恼了,用语音回复在群里:“计学长早就跟柳学姐说过了,这次不来,你们就别烦他了。”

语气之不屑,就差把“简令棠想巴结计学长还不照照镜子”直接明说出来了。

简令棠都有点无语。她自然是知道计煊的,或者说在z大,想没听说过计煊都难。

学校里风尖的人物,江南富商独子,从入学起就备受关注。成绩佼佼,当过学生会长,拿过商赛大奖,还没毕业就手握两篇顶会论文,方方面面都可谓处理得如鱼得水。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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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于良好的家教,待人固然是礼貌温和的,但和普通人也会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

简令棠虽然和计煊读的同一个专业,但年级、所在的课题组都不同,不过是两个组间合作密切,学生交流得频繁,简令棠因此才见过他几次罢了。

见过是见过,但实际上计煊都不一定记得她,何况他又不是什么热心的人,怎么会送自己?

简令棠根本不想去,把光标挪到刚刚打好的婉拒前面,要再加一句“不用了”。

却是这个时候,屏幕上又跳出了条新消息。

计煊:可以。

谁也没料到,半个小时后,简令棠真的就坐上了计煊的座驾。

两侧绿化飞快地往后退,简令棠侧目看了眼计煊,心想计煊真不愧是z大的校草候选人,侧颜线条从高爽的额头到挺立的鼻梁,硬朗而优越,眉飞入鬓,颜值十分赏心悦目。

除去顾承和那样的混血,很少有亚洲人的面部立体度如此漂亮。只是也因为这份异于常人的耀目,而使得他看起来不那么容易接近。

简令棠礼貌地道谢:“麻烦学长了,听说你没打算去的,没想到你会单独跑一趟。”

“你就在我家附近,不算麻烦。”

计煊单手扶着方向盘,口气公事公办:“你就当我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计煊嗓音很磁性,与车底盘越过减速带的震动共鸣,简令棠手腕一抖,手机从掌心滑落下去。

她慌忙弯腰去捡,安全带系着不方便低下身子,费力捞了半晌才捡起手机,浑然不觉安全带恰好勒着双乳间的丰沟,半边白奶子从低胸的衣襟垂露。

计煊不经意一瞥,眼神猛然凝滞,简令棠重新坐直身,不好意思地冲他微笑了下。

少女厚密的乌发搭肩,鼻骨挺翘,眸若一对璨珠,潋滟地盛在上勾的眼弯中,兼具清矜与美艳,让计煊又是一怔。

鬼使神差地,他摩挲着方向盘,问道:“你叫简令棠?”

“嗯。”

简令棠被问得都意外了,他对自己之前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计煊爽朗地笑了下:“原来就是你,徐老师经常夸你复现做得好。”

简令棠轻轻颤动了一下睫毛,目光转向他:“是吗?我还以为徐老师没有注意过我的。”

简令棠的导师徐教授,在学院内主要负责行政工作,对研究生学生的指导也是放羊式的,简令棠是后来的,更难在这里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她把下个学期的联合培养项目作为目标另谋出路,不料递交的申请却被徐教授卡住,迟迟得不到通过。这个项目本就竞争激烈名额有限,眼看着同组的其他学生已经有人收到通过的回复,简令棠为此焦虑不已。每次向徐教授询问,却总是被各种理由搪塞。

徐教授虽然表面上和颜悦色,但就是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简令棠对自己的简历和能力有自信,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水平有质疑,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理由让徐教授一直拖着她的申请不批。

雨琳师姐和简令棠关系不错,也帮她打听过这件事。听说徐教授的妹妹周太太就住在山庄里,丈夫周见逸还是这个联合培养项目的负责人之一。雨琳师姐让简令棠设法去见见周太太,最好能同她问清楚。这才有了简令棠去山庄参加茶话会,却受到那群太太羞辱的事情。

周太太根本不理睬她,这事还得从别的方向找到突破口。

简令棠试探着问:“计学长,听说下个学期的联合培养项目你也报名参加了,你已经收到入选通知了吧?”

计煊点头:“嗯,怎么了?”

“我也申请了那个项目,但一直没什么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材料,指点一下有什么不足?”

计煊瞥了她一眼,语气温和却不带犹豫地回绝:“恐怕不太方便,材料审核的事情,你还是直接找徐老师比较好。”

简令棠有些焦急地继续解释:“徐老师不给回复,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请你看一看也不可以吗?”

计煊叹了口气,说得直白:“这个项目确实很抢手,门槛也挺高的。如果你的老师都完全不给消息,可能……你需要考虑下自己的水平问题。”

“……我知道了。”

简令棠哪能听不出其中的轻视和不耐,捏住了手心。她自知对方和自己不熟,没必要帮自己,因为刚刚他对自己的认可,她才想试一试。

可她仍然低估了外人评价计煊的冷漠是有多不留余地。

也怪她病急乱投医了,简令棠看向窗外,轻轻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

等到一路无话地驶达目的地,下了车,简令棠才隐约明白过来,计煊的冷漠或许还有另一层缘故。

简令棠一眼就注意到,大树绿荫底下,坐在女生们的正中间,被简依桃打着伞罩着的那个女生。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双柳叶眉灵动地变幻着神情,颦蹙着、笑着,体态修长,很有文艺女神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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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萦心。

跟计煊传暧昧的同组学姐,最重要的是,她和自己递交申请了同一个项目。

简令棠不禁想到,她收到回复了吗?那个项目剩下的名额……只有一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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