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么,也一定会在一开始就说清楚的。
」没有错,明不是那么难相处的孩子,面对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又细腻。
想太多,反而失礼;这是我的坏习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改掉。
又笑出来的明,先是轻抓我的脸颊,再使劲亲吻;连齿缝都不放过,还好像要舔到舌根。
和以往一样,她要我再放松点。
明的热情──加上阴道的连续收缩──真是让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就算没真的喘不过气,也会有些腿软。
接下来,明还提到:「在聊这些事的时候,蜜也没有停止抽插呢。
」话题有点严肃,身体却非常老实;这种对比,会令当下的体验变得更色;想到这里,我除了心跳加快,体温也迅速上升。
尾巴摇个不停,连脚掌都快要失去知觉;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但没关系;我就算是跪到两腿发麻,也不会影响腰部动作。
至於明,才刚把话说完没多久,就又达到一次高潮。
她的头发、乳房和四肢,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与些许泪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怜。
努力伸长舌头的我,先把明的脸给舔乾净。
无奈的是,一下嚐到太多她的味道,让我的主要触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阴道皱褶都给挤开;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赶紧把主要触手拔出大半;这样,才不会真的灌到子宫里。
温热的阴道,又被迅速填满;这么多的精液,最多只沖刷到子宫颈;稍微抬起头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头,说:「对不起。
」露也选在这时晃动手脚,搞不好真是在抗议;想要连母亲和小孩都一起爱,却做过头了。
刚喘完气的明,说:「蜜做得很好──」瞇起眼睛的她,一边把落到自己臀部两侧的精液抹开,一边强调:「不过就是有超过半秒,忘记保留射精的空间而已,没问题的。
」不愧是喂养者,果然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在过约一分钟后,明问:「不嫌弃的话,再慢慢插进来吧。
我想仔细体验,精液被主要触手挤开的感觉。
」这几回,我的精液都没有结块,但还是比一碗粥要浓稠;不仅拉扯所有的皱褶,还在子宫口周围打转;短时间之内,很难流出来;用主要触手,再次挤开,的确非常舒服;明想要多体验几次,不过──「我很乐意,可明的体力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
」「ok的!」明说,抬高眉毛,「事后,我会好好睡一觉。
」接着,她除了挺胸外,还曲起双臂;用这种健身者的招牌动作,让自己看来壮一点。
不惜耍宝,就是为了要我放心;明这么做,只会让我把焦点又放在她的胸部上;肌肉和锁骨的魅力,是远远不及乳房的。
关於我的事,已经没有问题了。
所以接下来,有超过一分钟,明再次和我分享露这阵子的表现:「她每次现身,形象都不固定。
有时,她好像在哭,让我好心疼。
总是闭紧双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
此外,我也碰不到她。
得要由最擅长操控幻象的丝,来牵我的手,才能与露有更多接触。
「不过,都已经把露给整个包覆住了,还这样想;蜜,我会不会太贪心了?」「贪心好啊。
」我说,尾巴继续摇;过於陶醉在当下,脑袋几乎没在思考。
现在,我的舌头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经;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水,也像是在故意骚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
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於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
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
她在慢慢消失前,都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
」我说,呼出一大口气。
双眼半睁的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
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
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
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
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
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
本来就不是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
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
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巴。
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垂下。
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
」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刚把头往后靠的明,体温升高。
试着深呼吸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处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妈妈这样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果明坚持要自然生产的话──」没打麻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学者认为,多受点苦,会让母亲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马上强调:「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很适合。
」我很快眨两下眼睛,说:「这事问丝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蜜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生的。
」光看还不够,得亲自体验才行;尾巴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舌头;迅速升高的体温,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白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胎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她的经验就已算很丰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妇女,我想,都是丝和泥的功劳。
到了现在,明还是会因主动提起这件事而脸红。
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炸了!「对年长者这么提议,真的好离谱喔。
」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脸颊;除心跳加快外,还很想逃离现场。
几次高潮后,羞耻心又回来了;她在正式成为喂养者前,就是这个样子吧?发情时,冲动会取代良知,连常识也变得混乱;我若说自己不享受明挣扎的过程,那绝对是在骗人。
该不会,她是在勉强自己,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喂养者?有好一阵子,我都曾这样怀疑。
现在我敢确定,明是因为喜欢,才主动提议的;光是在她怀着露之前的那一小段期间,就已多次证实。
没错,明很不寻常。
她的种种特质,在人类社会中,其实是受到排斥的。
对这种人来说,彻底隐藏自己的某些喜好与倾向,往往是最为理想的选项。
我们追寻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待了近两个世纪,可见有多罕见。
在喂养我们的过程中,明可以尽情施展。
有的时候,她也会说:「我要是没成为喂养者──即便是在对触手生物一点概念也没有的情形下──绝对会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丝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生物,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样,都不是自愿的;但之后,也毫不勉强;若我没记错的话,明的初吻,也是充满意外;这一段,是否影响他之后对我们的看法?虽然,我和丝都感到很好奇,但还是过一阵子再问吧。
怀着露,让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行动不便;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孩,得这样渡过大半寒假,却不感到厌腻;真是如此?或者,我该问:「有可能吗?」眉头轻皱的我,终究还是把脑中的这句疑问给说出来;听起来很莫名奇妙,毕竟是一段去头去尾的话;不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机会像我这样。
」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面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些笨问题就好了嘛!」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
内心不是特别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鬍鬚抬高。
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
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乾脆拜託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内的壁画还要精采。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於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手又硬到发疼。
这点子实在很过分,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