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被可爱的米老鼠撂倒地,磨擦着地面又溜出去十多米多远,俩跑车抢包儿党一个被肖元晃逮住腾空丢到走道上,另外一个就更衰,跌倒后忍着痛窘迫爬起,想不到又来一辆无法刹住的车,再次被碰飞。
肖元晃阔步走回到走道,面庞有阴邪的笑容,揪着伏在走道上的哥们儿。
“过江神龙吧?你打开眼帘瞧瞧,这是警察局门口,你们把药给吃错了?”
“我……我……”那哥们儿疼得讲不出话了,勉强掉头瞧一下,方才注意到路正对面那一栋肃穆武威的大厦上,挂着颗粗大的军徽。
想当贼,也要有当贼的天分,好赖该认清地点,象他俩那样,就属于老鼠给猫儿当酒女,认钱命都不要了。
“好了,跟着我吧!”肖元晃先将他们抢的包送还失主,而后象拖着条瘟狗,也不管地面上的哥们儿疼得哀嚎,硬拖着过公路。
然在公路中央,杨海蓝坐在地面上,怀中抱着第二个抢包儿的匪徒,就是爬起又被车碰的那一位。
刚碰了人的车也停了下来,驾驶员啰啰嗦嗦走下车,伫在杨海蓝身旁一番话还都不敢讲,他也想不到路上会倏然过来一个人。
杨海蓝神色昏暗,因为怀中的匪徒己没有救了,口中正在吐血星子,眼眸睁的老大。杨海蓝没有想要他命,就是想逮住他罢了,老干警叱咤武林数十年,一直也没有沾过血腥,手中更没有沾过血。
警察局那里也一样被惊扰了,十来个干警一拥而上,奔到路上瞧情形。
“哎!”肖元晃叹一下气,将手中的匪徒丢给个干警,“他们是跑车抢包儿的,你们带走吧!”
干警都认识肖元晃,马上从地面上把匪徒搭起来,送入警察局里边。
肖元晃来到杨海蓝后面,清楚他心情有些不爽,拍一拍他的肩,慰勉他说道:“杨伯伯爹……”
这时,快死的匪徒回光返照了,颤巍巍轻轻高高抬起左手,手中拿着个什么卡证一类的东西。杨海蓝马上接过来,卡证上边许多血,己看不透具体是什么东西了。
又有几个干警踏上来,想要从杨海蓝怀中将快死的匪徒带走,杨海蓝倏然仰起头来,二道冰凉威厉的眼神霎时将那几个干警惊退。
“年青人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管什么事情,大爷帮你办。”杨海蓝稍微想了一下,在匪徒生命的最后一刻,高声对他道。
匪徒死了,永永远远地离开了这方世界,但是他面庞好像有丝浅笑,兴许他听到杨海蓝的话。
杨海蓝坐在公路中央,始终抱着匪徒的身体,一直到变冷变冰,他才把匪徒放返回地上上。
“你们那些干警……”杨海蓝倏然站起身子,伸手指着眼前所有干警的鼻头,用非常严酷的口气集体指摘,“寻常不干人事,只清楚吃拿卡要,世风就是被你们窳败的。哪个乐意当贼呀?你有五百万在口袋之中,你当贼么?这是些可怜人,若是你们之前愿意帮他们做主,他们会奔出抢人家包么?”
杨海蓝愈讲声音愈大,愈说愈气忿,连一双手也跟着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