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泊在路边,来来去去还有路人,俩巡警连忙驱逐这些路人,不让他们接近车。他们心中还想着,肖副所长的兴趣忒特别了,竟然喜欢青天白日在街上车中打原野战。
“喂,喂,你俩做什么?”肖元晃本已把车门关上,倏然又把门推开,眉头深锁问他们。
“咱们……没有做什么……”俩巡警算服了,领导就是领导,莫非还喜欢做那种事情时,有行人旁观么?
“精神病。”肖元晃再一次把车门关上,又飘起全部钢化窗,不让车窗外的人听见他跟孙容讲话。
孙容坐在车中……特别是坐在肖元晃身旁十分紧张,瞅着车窗外来来去去的路人,也在想肖元晃是不是有特别的爱好。
“你叫孙容,是不是亦有人叫你容一下?”肖元晃口气也不严酷,淡淡的问道。
“是呀!”孙容七上八下,微微颔首。
“徐臼齿之前是不是常常来寻你?”
“徐大哥……没有,他没有来寻过我,我……我没有见过他。”孙容神色迅速闪幻了几回,溃决矢口否认她跟徐臼齿之间的关系。
肖元晃原本不想难为孙容,孙容干这行也很不容易,又要陪宾客,又要陪自己的老板儿。她向肖元晃扯谎,也是情不得已,终究她地位低下,一俟讲错话或犯错误,最轻巧也会挨顿暴打,一个月里甭想迎客了。
可是,孙容这儿有肖元晃需要的结果,她注定了要倒楣了。肖元晃按动控电钢化窗,探手出去打一个哈哈,俩巡警连忙凑上前来,清楚领导又要有指示了。
“进去对那个鸨儿子讲,孙容已将她们的滥事全告知我了,而后把她们都拘起来。”肖元晃毅然决然下令。
“唉唉唉,不能够呀……”孙容闻听此言骇得亡魂大冒,拉着肖元晃衣裳大呼,“干警大哥,我什么都没有讲呀,你不能够那样呀,她们非整死我……你可怜一下我吧!”她苦苦相求肖元晃。
“可以。”肖元晃没有为难她,马上回收谕令,“将我要的东西给我。”
孙容僵着了,瞧瞧肖元晃,又瞧瞧车窗外俩巡警,面色白的泛青。过了足足一分钟,方才终於牙关紧咬,也不说话闼门下来跑入洗发房子。
俩巡警满头的雾水,领导的事儿他们不敢问津,只能够相互大眼望小眼。
不久,孙容从洗发房中又奔出,拿给肖元晃一个东西,而后转头又回去了。肖元晃不声不响将东西收好,还都不另找洗发房子的麻烦,召呼俩巡警:“唉,你俩进车,我们回去了。”
这俩小子可口可乐坏了,今日终于虚惊一场,屁颠颠给肖元晃当驾驶员,驾车回到警察局。
肖元晃没有下来,只让俩巡警回去上班,候车里就剩他了,才将孙容给他的东西拿来,那是个男士的手抓包包。
包包里啥都有,全是一些男人用具,烟火机锁匙避孕环两张不晓得做什么用的卡。肖元晃将包包从内而外翻个遍,终於眼睛一亮,从侧面一个秘密暗层里掏出一张小纸条,这便是徐臼齿惟一的欠条。
欠条上的数额是五十万,下面的签名毅然是董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