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次的事情闹得很大,最后还是上面的领导出面给压了下来。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不仅庙岭沟成了村子的禁地,连庙岭沟后面的青龙山都成村子的禁地,本来那里土地肥沃最适合开荒,可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敢来这里开荒的。
别说去开荒了,人们就连走路都躲得远远的。
小的时候我最爱听就是爷爷和我讲得这些村里的老事件了。常常追在是爷爷屁股后面问这个问那个,问他是庙岭沟里面是不是真的住着龙王。
可是爷爷却没有说,只是很高深的说道:山灵召仙,水灵召龙!
当时我还小不太懂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都已经开始慢慢忘记那些事情了,唯一不变的是对庙岭沟的地方的恐惧。
记得那一年的夏天,一个明朗的是夏夜。爷爷和我在家中的大杏树之下坐着摇椅看着星空。
“看来要变天了!”爷爷看着深邃的夜空说道。
我看了看夜空发现天空干净的像一块洗过的玻璃,连一片云彩都没有,哪里来的变天一说?
我想问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却被爷爷拉近了屋子睡觉。
第二天就村里就来这好多穿的西装革履的人,对着庙岭沟的方向指指点点了,好像在讨论着什么,爷爷当时还是村里的老支书,后来知道这些镇里来的‘大人物’,村里发现了矿脉,这些人‘大人物’是来我们这个穷乡僻壤考察的。
和这些大人物一起来的还有一些挖掘机和大卡车,生活在村里的人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大家都跑去看热闹。
“庙岭沟不能挖啊!”
“是啊,这是我们村子的命啊!”
“是啊,里面住龙王,惹怒了龙王,龙王是要吃人的!”
一听说要挖矿,村里的一些老人开始议论纷纷,在他们心中对庙岭沟这个地方是又敬又怕,敬的是这水养活了村子上上下下几个百人,怕的是那诡异的天雷,在大家的印象之中好像和庙岭沟扯上关系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看到村民的反应陈乡长不禁皱起了眉头,走到爷爷面前,递给了爷爷一颗烟,却被爷爷给拒绝了,爷爷说他抽了一辈子烟斗了。那些烟卷没劲,他抽不习惯。
“老支书,这个地方真的不能挖吗?”
那个西装革履的陈乡长小声问道,毕竟都是十里八村的对于庙岭沟的怪事。哪个没有听说过?陈乡长对于开采庙岭沟也是心里没底,不过这毕竟是上边下达的命令,他一个乡长根本没有办法做主。
当时,我站在爷爷身边,根本不知道一个乡长为什么会对爷爷那么尊敬,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可是毕竟还是陈乡长手下的人啊。
爷爷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烟斗,轻轻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良久也没有说话。
陈乡长怒了努嘴,欲言又止。
“哼,你们这群刁民不就是想要钱嘛?”
和陈乡长一块来的一个挺着将军肚子长得又丑又黑的矮胖子说道。
“聒噪!”
爷爷睁开了眼睛,看了那个矮胖子一眼,那眼神好像带着冰霜一样,吓得那个矮胖子一下蔫了,我头一次看到平时和蔼可亲的爷爷漏出那样的眼神。
几个刚刚下地回了的族兄弟们也站到爷爷身后,虎视眈眈的问这个矮胖子是不是来没事找事的!
爷爷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不是我吓唬你,在这村子只要是和庙岭沟沾边的,基本没有好下场!”
不过对于大人说什么我是一点也不在乎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到了庙岭沟,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不是住着吃人的龙王。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庙岭沟的样子,那片不大的潭水看上去清澈无比,而且也没有发现一条蛇,可能刚才机器的动静太大,把蛇都吓跑了吧,水潭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一种静静的美。
水中是那块那个被大家称为石庙的大青石头,可是在我眼中他没有一点庙的样子,这块石头别说门了就是连一扇窗子都没有,方方正正的更像,更像一口棺材,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石庙在我眼中这个庙就就是一口棺材。
一阵风吹来,我突然觉眼睛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迷了眼似得,揉了半天,眼睛才舒服一些。
等我回去才知道开矿的日子定在了三天之后。
我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才是村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