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泥水里不住喘气。现在小伙子也醒着,是大腿上和胸口被小孩各咬了一口,才会流的满身是血。我们一听,都不由感到惊讶,问他看到孩子是啥模样了吗。小伙子说好像看着像是赵晓生和小齐,但雨下的太大,他还来得及看清人,就被人从后面一巴掌打在脑门上,给拍晕过去了。
我背出来的那人也说是被人拍晕的,只不过是拍在了额头上,都打出了一道口子。
我一听这事不妙,好像两个孩子跟姓陆的在一块,邪气长时间侵染,再加上大雨一淋,非生场大病不可。我交代沈冰在外面等着,她这半把手,遇到邪精还能勉强抵挡一下,免得让大家伙都跟着遭殃。
说完这个我就闪身又进了玉米地,龚潮似乎还是怕我溜了,也跟着进来了。外面俩趟着泥水在玉米杆之间往前穿过三十多米远,看到了一片被踩踏过的痕迹,于是跟着这条线索,往前就追。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两个孩子,正坐在地上喘气。一见我们来了,起身就跑,他们这小身板在玉米地里比我们要方便的多,很快就跑没影了。
龚潮带着哭腔,拉着我手臂说:“大兄弟,你一定要救我儿子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抹了一把脸上雨水说:“放心,我会把他们救回来的,不过以后不要再为难赵成实一家孤儿寡母了。”
龚潮立马沉默不语,似乎对于自己女儿骨灰的事,还不能释怀。
正往前走着,蓦地看到一片雨花往前横飞出去,我心说不好,有人在后面动手。看方向是在龚潮背后,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扯住龚潮,把他甩到了我前面。同时回头一看,姓陆的如同鬼魅般的就站在我们后边,瞪着一对诡异的眼珠子,在雨水冲刷下,一眨不眨,看着非常瘆人。
我一时摸不清这混蛋为什么又不跑了是什么意思,不敢贸然出手,护着龚潮往后退了一步。
“这不是陆先生吗?”龚潮还把他当救命稻草,从我身后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