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生指着前面一座三层小楼说,那就是曹明路的家,发家之后,就盖起小洋楼,在下面开了一家文物店。当然铺子里也有不少事真品,但没好货色。
他带我们进入一条小巷,回到了自己家。本来觉得他干盗墓营生挺可恨,可是进门一看,又觉得他挺可怜。房子低矮,屋子里没什么像样的摆设,一对年迈的老人卧病不起,妻子带着四个孩子在家。
妻子看上去是个地地道道的乡村妇女,一脸的憨厚神态,但由于操劳的缘故,脸上满是皱纹,皮肤也很粗糙。四个孩子都上学了,最大的女儿才上高中。这也是受到重男轻女观念的毒害,上边三个丫头,最后才生个儿子。但这无疑给张金生肩上压上一副沉重的担子,你说他不选择去盗墓,就做小生意那点钱,别说养孩子,连老人的医药费都不够。
他老婆人非常好,热情把我们让进门,倒上热水后,就开始和面,要跟我们烙饼吃。张金生出门卖了牛肉,回来做了一大锅牛肉汤。我们都于心不忍在他们家白吃,但张金生跟我挤眉弄眼的小声说,他在凶墓里摔倒那下,手里早捡了一件小玩意,曾经偷偷看过,是一件镶宝石的金戒指,出手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他又炒了个花生米,剥了几颗咸蛋,提出一瓶白酒。我说你脖子上伤的不轻,还敢喝酒,吃晚饭就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吧。
“嘿嘿,我受伤是家常便饭,没见你嫂子看见都不问吗?喝点酒正好消炎。”
张金生吗满不在乎的招呼我跟沈冰坐在桌前,三个人围着香气腾腾的牛肉汤,先一人干了一杯,喝了点汤,做的味道还不错,特别的香。
“要说你不断得到一件值钱的古董,该也卖不少钱了吧,怎么看着……”沈冰皱眉打量四壁萧条的屋子,寒酸两个字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