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庙门上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我低头一看,忍不住后背上冒起一股凉气。那一片血手印竟然动了起来,跟动画片一样,十二根手指血印不住的抓挠。手指又重新长出了指尖,似乎在解东西。
我又慌忙抬头看庙里,火光虽然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旺盛,可是黑杀索剩下的唯一的死扣,还在那儿。它这会儿正在解坟上的黑杀索,顾不上身上的了,老牛鼻子教的办法果然管用。
陆飞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跟我小声说:“坟头上冒出血了,势头不妙啊!”
我转头看看那边,跟他说:“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摆两仪阵。”抬起手臂看看手表,才不过夜里十一点,“我们还要坚持五六个小时。”今天感觉时间过的咋这么慢?
我们俩就这么一直盯着庙里最后一个死扣,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雷声轰鸣,大雨滂沱,小雪的哭声不住的传出。现在也顾不上去想曲陌他们三个,我们俩眼珠一直都没敢离开那个死扣。
一声鸡叫,悬在房梁上的黑杀索倏然不见,火盆里的火也呼地熄灭。我们顿时松了口气,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就这么弯着腰猫了一夜,感觉全身都硬了,眼珠发酸,心脏还在不停的激烈跳动。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落下个心脏病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