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术人早把杏核放在了路面上,我们赶到时,他马上念咒语,杏核变成了假尸,让我们以为是轧死了人。这么光滑的路面,刹车是肯定刹不住的,幸亏那棵大树救了我们一命!”我点头说。
“这哪个天杀的混蛋要害死我们?难怪今天一直心惊肉跳,预感要出事似的。”陆飞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然后问我:“会不会是张云峰这杂碎干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杏核说:“很难说。远古道家因为正邪不两立,而分出很多流派,茅山算是最正宗的一派,还有最出名的岭南邪派五鬼系,再有就是云南‘白灵派’,谭青应该是白灵派弟子。这些邪派都懂这些邪术,包括茅山典籍也有记载,只不过是从来不用而已。可是很多流派隐藏在各地,尤其是深山内,说不定这儿就有邪派术人后代。”
陆飞听的不住点头,皱眉深思一会儿说:“我当年把那个淫贼差点打死,也说不好是他知道我回来了,就找邪术术人干掉我。”
我觉得有这可能,因为这件案子过去好几年了,再经过法律途径,恐怕要麻烦的多,再说就算判刑,陆飞最多判上十年,终究不够枪毙。这人一直怀恨在心,想要他的命,也是说得过去。
于是拍拍陆飞肩膀说:“知道有人要害我们,防着点就行了。离村子不远,我们步行回去,问明了你师傅,这就马上返回我们镇上。”
陆飞答应一声,跟着我转身去叫司机,可是谁知回头一看,司机没影了,刚才还蹲在路边的,他不会上车要把车倒回来吧?那可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