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嘿嘿笑道:“那是几趟吗,每个月也有十趟八趟吧。”没想到老阎也有幽默的时候,竟然揭了陆飞这小子的老底。
陆飞立刻一脸尬尴的举起酒杯:“喝酒,喝酒。好不容易聚一块,今晚不醉不归。”一口将一大杯白酒给闷下去了,汗,他那小酒量,这杯下去差不多有一斤了,没多大会儿,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我跟老阎又喝了两杯,到底他年龄大了,架不住这么喝酒,开始满嘴跑火车。得,四个人喝醉两个,我才刚喝到兴头上。
老阎还清醒着,不用管他,我和沈冰打车把陆飞送回家,然后回到了沈冰家里。
很长时间没回来,屋子里积满了尘土,我帮忙跟她一块打扫,到十二点才算收拾干净。我累得往沙发上一趟,感觉这会儿酒劲上涌,脑子里迷迷糊糊,但心里却十分高兴,笑道:“没想到我习大土包子也能在省城拥有一套楼房啊。”
沈冰也喝了不少红酒,有点熏熏然,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问道:“你之前在省城还买了房子吗,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哈哈大笑,指着这座房子说:“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座房子还不跟着嫁过来了。”
“美得你,那是我私人财产,以后结婚那也不是你的,死了这条心吧。”她说着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掉头进了卧室就要关门。
“诶,你打算让我住哪儿?”我从沙发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