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吗?”
我抬头问道,对于降头术我不是很了解,师祖点了点头道:“嗯,这符是用来避过白起的鬼气,由乌达身上的邪气幻化而成,你们看,这灵符一消失地上的蛇立刻就没了。”
果然过了没几秒钟,这地上的死蛇就变成了一片黑水,完全看不出还有蛇的样子。
“真没了啊。”丫丫有些惊讶地喊道。
“这事儿你们明天都不要说,明天还要再见那个乌达,要想办法让他带我们找到真正的巫族。嗯,我来想想……”
说话间,我将丫丫的脚丫给举了起来,找了一块白布给包了起来,随后笑道:“这就对了,明天你就对乌达说昨天被毒蛇咬了,不过没中毒,他在这毒蛇身体内下了降头,你就说你头晕再说自己总是昏昏沉沉的。演戏可要演的像一点哦……”
丫丫笑呵呵地说道:“那是当然,嘿嘿。”
第二天一早,乌达的摩托车就开到了小旅馆下,上了楼敲开房门后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这家伙看来还是有些紧张的,我却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问道:“来的这么早啊?吃过早饭了没,进来坐。”
乌达点点头走了进来,探头四下里一张望,随后目光就盯上了丫丫脚踝上的白布,急忙问道:“这脚踝上裹着个白布是什么意思?”
丫丫立刻嘟囔着嘴巴说道:“你们这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蛇的啊!我昨天睡觉,一钻进被子就有个好大好大的毒蛇,有这么长呢……”
丫丫伸手比划了一下,乌达却紧张地问道:“那你被咬了吗?受伤了?”
“当然被咬了,不过还好没有注入毒液,就是破了皮。你们这小镇子也每个卫生院,我大哥哥用白布给我包起来的。不过还有点头晕,昏沉沉的,感觉好像被人敲了脑袋似的!”
丫丫的演技,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浮夸,站在乌达背后的我都快笑出声了,身边的师祖更是苦笑着皱了皱眉头,这房间内或许只有心里稍稍一得意的乌达会真的看不出丫丫是在演戏。片刻后丫丫抬起头道:“大哥哥,要不要换个药啊?我感觉有点痒痒的。对了,昨天那条大蛇呢?”
乌达又是一紧张,如果这蛇被我发现并且杀死了就会化作黑水,到时候我肯定知道这是降头,也一定会怀疑到他乌达的身上。我却顺口说道:“不用换药,你都过了一个晚上了不也没事吗,等到了镇上买个酒精消消毒就行。大蛇啊,早就跑了,我没抓住。蹿的贼快……”
乌达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头盔说道:“我们还是别在这里等着了,事不宜迟还是早点上路吧。今天最好能够赶到我们法师的村子。我请了几个帮手,到时候路上相互照应一下。小姑娘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让我兄弟轮流背你吧……”
果然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可能对付不了我和师祖,所以找了一些帮手来,这点小心思又岂能瞒得住我。不过我也只是装傻充愣,笑呵呵地说道:“行啊,那正好,也省得我来背了。”
乌达一共找了三个人来,两个和他差不多个子,一个稍稍壮实一点,只是比起乌达来说这三个人身上的邪气更重,其中一个身上的纹身散发出一股夺人心魄的凶煞,也都是法师,不过见了面大家还是表面友好,互相点了点头。
“师傅修的是你们中国的那一派啊?来抽烟。”
估计是看见师祖口袋里揣着的烟盒,所以以为师祖是抽烟的,这个身上满是纹身的法师抽出了一根烟递了过来,嘴上一边问着这手下却在试探,显然看出来师祖是我们一行人中最厉害的高手,这递烟过来的时候我看见有一道黑气在烟上缠绕,估摸着是想给我师祖一个下马威。普通人要是接了这烟极有可能中了降头术,或者是直接被凶煞之气冲体,破点财算是轻的,很有可能还会见了血光。扔何记弟。
但是师祖却微微一笑,当烟递过来的时候还没到他的面前,忽然就碎了,就外面卷的一层烟纸竟然自行碎裂,其中包裹着的烟丝更是碎了一地,等对方手伸到师祖面前的时候,手指上只有一个烟屁股了!
看见这一幕,对方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