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
怎奈这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苗珊笑道:「还想逃?再让你尝尝拶刑。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
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
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么不动了?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
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么不动了?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
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
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
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淫毒而变得紫红。
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
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
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啊!」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
弄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
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
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
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么,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么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还有云若一起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