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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家里只有江震一个人,林轻羽一敲门他就把人直接拉进来。
关门声有点急切。
人还没进客厅,江震就抵着她在门后吻。
火热的气息衝上头脑,他摸到睡衣的下摆,捏着腰上软肉往里揉,林轻羽喘得不行,没一会儿就湿了。
江震抱着她往里走,问:“洗过澡了吗?”
林轻羽点点头,“嗯。”
江震笑着去解她的衣服扣子,吮着那白腻的皮肤吻,又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性器。
很硬。
灼热的硬物粗壮得令人发慌,江震一边吻她一边说:“很巧,我也洗了。”
两个人很久没做,一见面就巴不得黏在对方身上。
林轻羽被他弄得迷迷糊糊时问,“家里还有套吗?”
上次买了很多,还在抽屉里。江震说不用担心,套用她上次说的话,“没那么快过期。”
只是进去的时候有点难,江震顶了好几下才进去一个头,之后似乎又是故意捉弄她,次次碾在花核上,插进去又拔出来,把林轻羽弄得不上不下。
等着她软声求饶才狠狠地插进去。
性器贴合,性器一直往里顶,但就是不活动,耻骨磨得人有点疼。
林轻羽躺在他身上扭,“江震,嗯……你……动一动。”
花穴湿热,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两片花苞都被挤得可怜兮兮的。
他低头,就能看见林轻羽在咬着他。
江震缓慢地抽动了两下,问这样行吗?
阴茎拱着插了插,龟头抵在软肉上,林轻羽被磨得浑身发软,瞬间敏感得直颤抖。
怎么这么久没做,会敏感成这样?
她抓着他胳膊,含含糊糊地哼出声,说:“要快点。”
“那应该叫我一声什么?”
“江震,江震哥哥…”
“还有呢?”
他就是不动,肉棒埋在小穴里,等她主动来蹭,胸前的两团奶子很软,江震俯身舔了舔,另外一隻手揉着。
动作慢条斯理,非常享受。
林轻羽被他顶了一下,声音一下就变了,娇哼着叫了声:“江震。”
“求你,动一动。”
她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小穴被肉棒插着,里面的媚肉都在费力地吮吸,但难以缓解那股痒意。
“那你今晚走不了了。”江震的嗓音很低,莫名地有种色欲感。
贴在耳边,用气音很轻地说:想操死你。
大概是真的难受,林轻羽很不怕死地说:“你操死我吧。”
江震笑了一会儿,“真的吗?”
他开始动起来,林轻羽舒服地喘出声,下身跟着律动,黏腻的鼻音被撞得越发含糊,“嗯……真的……”
“确定吗?”
“确……确定,啊——”
江震突然抬胯,把她捞起来,硕大的鸡巴捣进去,插得又深又重。
林轻羽霎时啜泣着失声,泪水逼得满脸都是。
“呜……江震,好、好了没?”
到了后面,林轻羽彻底支撑不住,身上的水分仿佛都要被榨干,床单拧成一片。
江震吻着她左耳上的那枚耳钉,说“好了”,实际上一直没停。
这一整晚,林轻羽都是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压根不想动,江震碰一碰她就抖。
下面流的水还没干。
江震不想她再哭着喊着说“好了”、“不要了”,就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用手插进去,一边舔奶子,一边弄。
弄到林轻羽喷出水,张着唇喘息时,江震又吻上去,扶着硬得不行的鸡巴又抵进花穴。
一深一浅,重重地插着。
……
一直到过年,江震都很安分,没有再微信“骚扰”她,不过每天还是照旧会问她在干嘛。
林轻羽赖在家里,说看书啊。
偶尔反过来关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江震隻说在做作业。
几个月前,江震和周墨他们组队参加比赛,12月那会儿就提交了项目。林轻羽想不到他还要做什么,结果没多久,江震就叫她打开电脑看看。
窗口弹出一隻粉色的小猪,每5秒钟吐出一个彩虹色的爱心屁屁,熏得她屏幕五颜六色。
林轻羽被震惊到了,说:“好土啊。”
江震:“那下次放个林轻羽就不土了。”
林轻羽立马问他现在在哪,快点出来单挑,她今天不和江震打一架,就不叫林轻羽。
“在外面呢。”江震说,“想约架啊?等我回家。”
今天年三十,家家都在吃团圆饭,林轻羽想不到他在外面干嘛。
江震说,他现在就是在外面吃年夜饭。
前两天,江爷爷刚从国外回来,老人怕回老宅睹物思人,想到江奶奶,于是叫了孩子在自家的酒店餐厅吃饭。
江昱华和华瑶都
', ' ')('在。
两人当年是长辈一手促成的婚姻,感情算不上好,但都孝顺,平时也相敬如宾。
家里要吃饭,又是过年,自然会推掉此外的所有事务赶回来。
华瑶看他出去打电话,打了好几分钟还不见人回去,怕老人等急了,还出来叫,“仔仔,爷爷叫你呢,你在跟谁打电话啊?”
江震只能先把电话挂了,说一会儿回家再打。
“女朋友吗?”看他一脸的笑容,华女士只能这么猜。
江震说是啊。
“女朋友。”
很乖,很可爱。
过完年就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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