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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林轻羽总说江震娇气,实则自己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皮肤养得又白又嫩,乳尖上的咬痕惨不忍睹,大腿那的痕迹更是。
穴口被操得火辣辣地疼,她抽着气,哭得鼻涕都要出来了。
江震抱她去洗澡,问:“那你不舒服吗?”
像是在认真探讨,如果不舒服,他就换一种方式,但绝对不是不做了。
林轻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配合这个问题,脸上的泪珠还没干,江震没开灯,摸黑开花洒,调试好温度后才对准她的脚,问了声烫不烫。
林轻羽觉得还挺舒服的,暖流先是衝在脚背上,不觉得烫了才从上面从衝下来。
“但是太多次了我有点不太行。”她瓮声瓮气地开口。
“嗯?什么。”他没听清,压弯了身子凑到她面前。
林轻羽本来就站不稳,这一下吓得她往墙上贴,冰凉的触感太刺激,江震又收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靠。
翘起来的性器抵在她小腹,龟头的圆钝感太强,林轻羽想到了它刚才在体内那样顶。
她说话又染了点哭腔,“呜呜,我不行。”
……玛德,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江震听了直笑,肩膀都在颤抖,他喉结贴着她锁骨。
“好了。”他笑了一会儿才安慰,“这种事我一个人行就行了。”
浴室不能待太久,时间也很晚了,衝洗干净后江震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又去客厅的地上捡刚才脱下来的睡衣睡裤。
林轻羽自己坐在他房间的床上,等得有点昏昏欲睡。
江震回去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内裤在地上,她没穿——湿成那样,估计也不能再穿了。瓷白的小腿压着被褥,除了那隻左脚,身体的其他部位倒都钻进了被窝。
还挺知道保暖的。
江震没吵她,只是把那隻脚也放了进去,随后躺在她旁边,连人带被抱进了怀里。
“林轻羽。”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小声地说,“你就这样睡在我家,小心你爸明天打断你的腿。”
话虽是这么说,但江震还是起身,拿了备用钥匙去对门,把林轻羽收拾好的行李和衣物拿了过来。
明天早八,他们可以早点起来先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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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次日,林轻羽困得一直在打盹,在课堂上连打了几个哈欠。
赵佳佳戳戳她腮帮子,“你昨晚去偷人了?”
她一下课就趴在桌上补觉,困成一团烂泥,不仅是她,教室里有一半的人几乎都是。
章倩说:“一收假就早八,这谁顶得住啊。”
国庆这几天玩都玩疯了,作息难调,魂还在外面浪呢,人已经坐在教室了。
赵佳佳觉得这倒也是。
她精神状态好,算是个例外。
赵佳佳又问她中午跟不跟宿舍一起吃饭。
上个月林轻羽没钱,军训结束后都是和江震一起吃,但正式上课后,两人不同系,课也不一样,上课的教室更是流动性的。
林轻羽趴在桌上,声音闷闷的,“再说吧。”
她现在隻想睡觉,不想吃饭。
“好好好,那你先睡。”赵佳佳抓了抓她的小脑袋。
后面坐的是两个男生,本想也跟林轻羽说两句话,但看到她又趴下去就算了。
课间的时候江震来过一次,手里还拿了瓶牛奶。
男生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黑长裤,看起来贼酷,帅得干净利落。
赵佳佳看到有个黑影罩在旁边时,吓得不轻,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江震。
“她睡着了。”赵佳佳小声地开口,指了指趴成糯米团子似的林轻羽。
这人一到课间就睡,睡个十分钟又起来上课。
江震没说什么,隻把那瓶热好的牛奶放在桌上。走的时候又回头,一步两步走到她身边,然后抬手把她卫衣的帽子盖到了脑袋上。
翘起的唇角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嫌弃:小东西,睡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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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大概维持了一个星期。
开学忙起来,时间巴不得掰成两份用,别说是见江震,林轻羽连自己的亲爹都少见。
还是周五那天,她才有空和老林同志吃了顿晚饭。
“吃慢点,小心别噎着。”
林轻羽吃得着急,米饭大口大口地扒进嘴里,米粒乱跑,容易沾到脸上。林邵军给她舀了一碗汤,又去旁边抽纸巾。
林轻羽嚼着饭,坐着不动,乖乖让他把脸颊上的米粒摘下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我一会儿还要去上课嘛。”
教学楼离得太远,又是一个“8”字型的楼,她怕自己找不到教室,去太晚会迟到。
“周五晚上还上课?选修课?”
“嗯!”
林邵军还想问修的哪门课,林轻羽吃完了就放下碗,“爸爸,我先走了啊!”
抓着书包就跑
', ' ')(',叫都叫不住。
已经晚上七点多,还差十五分钟点名。
幸好在路上遇到了校车,还有同样跑着去上课的同学,林轻羽踩点到的教室。
这是一门通识选修课,面对全校同学开放,教室已经乌泱泱地坐了一片人。
林轻羽从后门进来,正抬头张望着坐哪好,背后突然就伸出一隻手,拽着她帽子把人拖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唔唔唔——谋杀啊!”
“什么谋杀?谋杀亲夫吗?”
江震的胳膊还搭在她肩膀上,手一勾,林轻羽就靠到了他怀里。
林轻羽耳朵一红,“我是女的!”
“哦。”修长的两指掐了掐她的腮帮子,江震看着她笑,“那谋杀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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