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如风放开了杏花的手，好想现在就吃一口。
杏花一边应着，一边调换了一下孩子的身子，让孩子去吃另一只奶。
“奶水多不？”陆如风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刚刚被孩子吃过的一只奶问道。
“这孩子饭量大，一只不够吃的了。”
陆如风轻轻地捏把着那只奶子，觉得似乎里面还有些奶水。但已经不多。便道：“老太太知道什么东西下奶，让她嘱咐厨子多弄点那些东西给你吃。”
“谢谢老爷了。”
“往后别叫我老爷，我还不老呢。”
“那叫你什么？”女人脸一红。
陆如风凑过身子来，脸贴着杏花的脸柔声地道：“叫我爷。”
杏花抬起了羞红的脸，甜甜的叫了一声。
“哎！”陆如风美滋滋地答应着。
陆如风看着杏花那娇嫩的俊脸，不禁心头一热，随即在杏花的身边坐了下来。他的一只手一会儿摸一摸那孩子的小脸儿，一会儿摸一摸杏花露在外面的奶子，因为刚被吸了奶水，那奶有些软。
“知道让你来做什么吗？”陆如风一边捏着，一边问道。
“夫人跟我说了，让我过来给爷当奶妈。”杏花的眼睛不敢抬起来，她感觉到陆如风的眼里正在冒火。那火已经烧得她身上有些热起来。
“你男人知道这事儿不？”陆如风的手上用了点力。
“他只知道我过来做些针线活儿。他只管要钱。”
“他那身子那样，跟你还能做那事不？”
杏花摇了摇头。
“我过来后夫人才告诉我让我做爷的奶妈的。”
“那你乐意不？”
杏花点了点头。
“不过有一点可能夫人没有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儿？”杏花抬起头来只看了陆如风一眼便又赶紧低下了头去，眼睛瞅着自己怀里的孩子，用一个手指在孩子脸上揩了揩因为孩子没有含住奶头而溅在脸上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