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可认得这是什么?”陆如风从绑腿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铮明放亮的,借着窗棂子洒进来的天光,那寒光一闪一闪的。
“小的知道,那……那是刀子。”
“知道就好,不过你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那光棍不知如何回答。只知道跪在炕上求饶:“好汉千万别杀我,我还没娶上个媳妇呢。”
“可我听说你却糟蹋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该当何罪?”
“也就那么几回,小的往后再也不敢了!”
“还敢不敢再去玉桃那里去吓唬她们娘儿俩?”
“好汉,小的真的不敢了,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儿也不敢了。您千万别杀我呀。”
“呵呵,我不会杀你。”陆如风伸手摸进了那光棍儿的裤裆里,一把握住了那一滩。
“好汉,别!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那光棍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吓得浑身哆嗦得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他越是害怕,陆如风越是在那上面摸个不停,忽然陆如风觉得手里一热。
“娘的!你尿了?!”
“好汉,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是让您给吓得呀。你说的话我句句都听,只要别动了我的命根子呀!”
“呵呵,要留着也可以,不过,你以后要是敢再打玉桃娘儿俩的主意,我就把你给——骟了!让你再也做不成男人!”陆如风说到“骟了”两个字的时候,紧咬着牙根,十分的发狠,并在那被尿湿的裤裆里狠狠地捏了一把,直疼得那小子嗷嗷直叫。
陆如风从那光棍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是鸡叫两遍,他真的有些困了,玉桃儿的事情已经解决,他的精神也放松下来,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借着那黑影,陆如风又回到了玉桃儿的家。
这一回,陆如风在窗下只轻轻地叫了一声,玉桃就悄悄地下了炕给他开了门。玉桃没有点灯,而是蹑手蹑脚地拉着陆如风的手摸到了炕上,让陆如风睡在了她的右边,她的左边是女儿柳叶,睡得正香。
天太冷,娘儿俩合了铺,玉桃可能早想到陆如风有可能回来,便早为他准备了被子,便单给他留了一条,她轻轻地将那被子拉开,盖在陆如风的身上,自己又悄悄地钻进了被窝,跟女儿柳叶睡在一起。
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