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依红彤彤的小鹿眼一点点瞪大,连说话都带上了鼻音,“...我才没有。”
司卿誉勾着她耳边的发丝,细细端详着她,“是吗?”
许宜依余光瞥见那只手将她的一缕发丝一点一点缠绕在那根修长的食指,就像他的呼吸,一寸一寸在灼烧着她。
她心快要跳出来了,身体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格外敏,感,她甚至不敢呼吸,怕连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出卖自己现在的心意。
她只能往把脸偏向右边,试图离他远一点,眼圈泛红,声音颤抖道:“我、我...没有。”
突然间,她逃离他的脸,被他捏着下巴掰了回来。
他甚至不再像之前任何一次那般温柔,捏着她的力道重到让她眼眶里的泪水都开始打转。
她被迫转头面向了他,也被迫直视了他那双已经被情,欲侵蚀的双眼。
许宜依像只受惊的小鹿,她慌了,但好像除了慌张,她的身体更想去迎合。
她很羞耻的发现,自己好像被他这一眼看的有点兴奋...
她立马逃避般的紧闭上了双眼,不再看他,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身体挺直一些不合时宜的渴望。
却不知道,这恰好给了男人机会。
司卿誉看着那张渴望已久的唇。
唇色樱红,唇瓣丰润,连上唇的唇珠都可爱到让他喉头发紧。
捏着她下巴的拇指寸寸往上,终于,他碰到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软。
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以前一样甜...
——试试不就知道了?
大脑无数道声音疯狂催促着他。
他们叫嚣着——
“现在这个家只有你们。”
“你在她的卧室。”
“你不想让她的卧室沾染你的气息吗?”
“你不是从一进门就想撕烂地上这些像她一样柔软的毯子吗?比起你撕,被她抓皱、被她抓烂不是更有意思?”
“别装了,你已经吓到她了,趁着她逃跑前,和她疯狂的做一次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艹到她哭吗?”
最后,所以的声音都化成了一道凌厉的——
“司卿誉!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到底还在装什么?!”
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轰然坍塌。
司卿誉猛然倾身,他声音嘶哑到甚至有些难听,就像他此刻被欲侵蚀大脑后撕下面具,露出丑陋不堪的真面目。
他在笑,笑的很疯,失控一般的疯。
他说:“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