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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后穴很轻易就将鸡巴吞吃进去,鸡巴整根没入,毫无防备的季衍叫了一声。
结实的臀肉被男人的卵蛋打的啪啪作响,沾满粘液的鸡巴不断贯穿又湿又软的肠肉,持续的贯穿下,后穴被操出了一个鸡巴大小的圆洞,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随着鸡巴的操干从洞口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床随着两个的交媾嘎吱作响,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停止。
季衍不知道被男人操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射了几次,直到鸡巴都射空了,肠肉操的烂熟,穴里进出的鸡巴这才抵着他的骚点射出最后一泡浓精。
第二天,季衍在一阵晃动中清醒,他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浑身酸痛。身旁还有个人,像是只八爪鱼似得紧紧缠着他的四肢。
后背紧贴男人的胸口,男人正挺着腰不断将炙热硕大的鸡巴送入他紧闭的双腿间。
两颗卵蛋不断拍打他浑圆的屁股,泛起轻微的刺痛,鸡巴每一次的挺入都从他的卵蛋处擦过,顶端分泌的粘液将他的卵蛋打湿。
意识逐渐回笼,季衍想起他昨天被哄着喝醉再被喻洲成这混蛋按着屁股奸透的画面,顿时气的咬牙切齿,正要向对方发难,身后的喻洲成似乎察觉到他醒了,俯身用舌头在他敏感的耳蜗里舔了舔。
“醒了?”
明明才认识一天,对方似乎对他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了若指掌,季衍被他舔的一个激灵,本要脱口而出的大骂被他强压了下去,他怕一出口会变成按耐不住的呻吟。
操干大腿的鸡巴一刻都不停歇,大腿的嫩肉被分泌的粘液打湿发出咕叽咕叽令他脸红心跳的水声,季衍忍了许久,才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混蛋,你给我放开!”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冷静,一边伸手去掰男人抓着他腰侧的手,企图将束缚他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掰开。
男人的手被轻易的掰开,然而下一秒却一把将自己的半软的鸡巴抓住。
那半软的鸡巴本就因为男人的刺激和鸡巴的操干微微抬头,如今被男人富有技巧的撸动刺激很快就硬了起来。
因为季衍醒了,原本还有所顾忌的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季衍身上煽风点火,胯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在操穴般撞的季衍整个人几乎要飞出去。
在持续的刺激下,鸡巴抖动着即将到达高潮,身后昨夜被过度使用,已经恢复如初的后穴不断蠕动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身后的鸡巴不断撞击,无意间龟头划过他正在蠕动的穴口,饥渴的后穴似乎吃到了它想吃的东西,朝着龟头狠狠一啜。
“嘶……”
龟头错不及防被咬了一口,令喻洲成忍不住嘶了一声。
抓着季衍鸡巴的手指朝顶端的龟头狠狠一抠。
“啊!”
季衍又痛又爽,强烈的刺激下鸡巴抖动着射出有些稀少的精液。
就着这些精液喻洲成将手指插入了季衍的后穴扩张。本就被操的烂熟的后穴很轻易就将手指吞入,又湿又滑的肠道像张饥渴的小嘴吮吸喻洲成的手指。
喻洲成虽然粗鲁,但技巧很好,被操干了一晚上的后穴除了有轻微的刺痛感之外没有其他的不适,再次被手指闯入除了有些肠肉被撑开的不适感之外更多的是后穴被填满的满足和快感。
肠道分泌出粘液让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听到后穴被手指插出水声,喻洲成将手指拔出,抬高了季衍的腿,就着侧身的姿势将自己硬的发痛的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一进去就被饥渴的肠肉包裹,男人的鸡巴很大,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撑到极限的肠肉令季衍有种要被撕裂的钝痛。
鸡巴进入的动作十分缓慢,喻洲成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慢慢灌满后穴彻底将季衍占有的刺激,被强迫吞入鸡巴的季衍也在缓慢的进入中生出几分被男人彻底玷污的念头。
直到卵蛋撞上他的屁股,像是折磨一般的进入才彻底结束。
龟头熟练的找上季衍身体里那个令他疯狂的骚点,鸡巴开始噗嗤噗嗤的操干肠道,每一下都将龟头撞上季衍的骚点狠狠研磨。
粗硬的毛发在疯狂摩擦下刺的屁股上的嫩肉一阵刺痛,才刚射过精的鸡巴因为骚点被刺激而再度硬了起来随着撞击上下甩动,顶端因为快感吐出的粘液甩的到处都是。
季衍爽的口水直流,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心里涌起几分复杂的情绪和恐慌。
不行,他不能再被操下去了,再被操下去他就要被操坏了。
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他明明是个喜欢漂亮妹子的直男,却被一个男人操到射精。
季衍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抗拒的大喊:“放……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强奸犯!”
“强奸犯?”喻洲成正操的爽快,季衍的挣扎在他面前微弱的不值一提,甚至扭动挣扎的屁股更像是欲迎还拒将鸡巴吞吃的更深。
他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将鸡巴进入到肠道更深的地
', ' ')('方,放下了季衍的腿,一个翻身将季衍压在身下。
季衍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被迫高高翘起吞吃鸡巴。翻身的过程两人结合的部位紧密相连,龟头抵着骚点转动了一圈。
季衍啊啊两声控制不住又射了出了来。
喻洲成伸手握住他的鸡巴撸动像是要将鸡巴里的精液尽数挤出来。
他一边挤一边问:“你见过能把你鸡巴操射的强奸犯?嘴硬的小骗子,嘴上说的不要,骚穴饥渴的把我鸡巴都夹痛了。”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季衍想反驳,可他的鸡巴还在男人的撸动下畅快射精,后穴因为高潮控制不住的收紧,夹的穴里的鸡巴寸步难行,如此骚浪的反应令他的反驳显得异常苍白。
鸡巴在肠道不断收紧的夹弄下越胀越大,操干的速度逐渐加快几乎要将季衍捅穿,在龟头狠撞上骚点时陡然停住,喻洲成喘息一声痛快的射精。
内射的力度如此有劲,骚点被强有力的精液持续刺激冲刷,令季衍颤抖着达到了二次高潮
。
射精过后喻洲成餍足的躺在床上伸手搂着季衍的腰要将人带入怀里。
没想到却被季衍躲过,季衍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无法忍受身上狼藉的痕迹与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
他的四肢酸痛无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经历酷刑,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随着走动男人射入的精液随着穴口的蠕动从穴口慢慢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肚子里囤积的精液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季衍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似乎知道季衍的窘迫,喻洲成下了床一把将季衍抱了起来。
“放开……”身体陡然腾空的季衍恶狠狠的瞪了喻洲成一眼,刚要开口训斥却被喻洲成打断。
“你现在走路都困难,别说做其他事了。你也不想顶着一肚子我的精液去上课吧。”
这话戳中了季衍的死穴,即使他不甘心也只能任由喻洲成将他抱到浴室里清理。
喻洲成这家伙不像个正常人,他仿佛有无穷无尽用不完的精力,手指插入了季衍的肉穴将射入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刚开始还很正常,抠着抠着就变了味,肉穴里的手指突然弯曲起来抠刮他肠道的敏感点,令季衍忍不住叫了声,喘着气的扭过头朝喻洲成喊。
“拔……拔出去!我自己来!”
然而当他看清喻洲成此时的动作时整个人呆住。
喻洲成一边用手指刺激他的肠道,一边用另一只手撸动高高翘起的鸡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身体,喘着粗气像是再用鸡巴操他的肉穴。
季衍心头一激灵,伸手要将男人的手从他穴里拔出来,却被喻洲成红着眼警告道:“别撩我,不然老子操死你。”
季衍顿时老实的不敢动弹,直到喻洲成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他的身上,季衍强忍着恶心与恐惧将喻洲成赶了出去,自己在浴室里待了许久,将肉穴里的精液掏空他才慢吞吞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房间已经被喻洲成收拾过了,原本一片狼藉的床单和被套被喻洲成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床上换了新的四件套款式花里胡哨的,书桌上摆着香气扑鼻的饭菜。
见季衍出来,喻洲成将手里的筷子递了过去,“过来赶紧吃饭吧。”
运动了一晚上的季衍早已饥肠辘辘,他也不矫情,接过筷子吃了起来。他下午还有课,必须尽快补充体力恢复精神,不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好在他和喻洲成不同系,吃过饭暂时就不用看到他。不过两人住在一起迟早要遇见,看来他得找个机会申请换宿舍。
下午有李导的课,李导在他们学校很受欢迎,每节课都是爆满,不提前去占座晚了根本没位置。
然而季衍虽然有心提前去,可身体的酸痛令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等他到了教室已经人满为患,他叹了口气正有些为难,突然发现有人正朝他招手。
“季衍,这里!”
向他招手的人叫做李政,是和他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
人长得挺阳光帅气,还是篮球队的主力,追他的女生挺多,可惜性格太死直男,几句话就能把天聊死,因此到现在还和他一样是个单身狗。
季衍向他走去,刚走近就听李政得意洋洋的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迟到,幸好我跑得快提前把位置占好,瞧我对你多好,还不快赶紧谢谢爸爸。”
李政和熟悉的人在一起就嘴碎的不行,一边说还一边喜欢动手动脚,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季衍差点没被这一巴掌给带走,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一边应付李政一边在心里把喻洲成那个混蛋骂了百八十遍。
两人动静闹得太大,吵到了季衍旁边的男生。
只见对方不悦的皱眉,伸手敲了敲季衍的桌子提醒道。
“同学,能不能小声点。”
季衍和李政同时安静,季衍觉得身
', ' ')('旁的男生有些眼熟,仔细一瞧竟然是他们系的系草江懿。
据那群花痴的女生说,江懿是个大学霸,
不仅长得好看,学习也好简直就是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他俩不同班,季衍和他没交集,不过因为同系的缘故,两人遇见的次数还挺多,但每次碰上季衍都觉得江懿的表情有些冷,不像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因此只是点头之交。
李政总算安静下来,季衍一边听着李导的话一边对着笔记焦头烂额。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指了指笔记上其中一个公式。
“这里错了。”
是江懿的声音。
“哪里?”沉迷解题的季衍已经顾不得江懿是不是好相处,询问道。
看起来冷冰冰的江懿意外是个不错得人,不仅为他讲解还仔仔细细的将公式全部写了出来。
季衍豁然开朗,接着又厚脸皮向江懿询问另一道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题。
一节课下来,季衍对江懿大为改观,彼此关系拉近了不少,不仅如此还相约后天一起去图书馆做题。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懿为他讲题的时候,背后似乎总有个视线令他毛骨悚然,可他寻着视线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人。
季衍收拾书包离开教室准备和李政一起吃个饭,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尿急,就将书包递给李政,自己去厕所里解决生理需求。
由于他屁股上,腰上全是喻洲成的痕迹,担心被人发现的他不敢直接在便池解决,而是找了个单间,正要锁上门,突然一只手挡住了他关门的动作,一个熟悉的身影挤了进来,季衍来不及反应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强行压在门板上。
“啪”的一声,门上了锁,湿热的气息喷在季衍敏感的耳边令他忍不住颤栗,喻洲成带着危险的语气冷冷的质问。
“那家伙是谁?刚才在教室你为什么和他那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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