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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过去了许久,纳se失去了意识,而我也侧卧在他旁边睡了过去,陷入了混乱而熟悉的梦境。
我在尖叫,有许多个我在让令人此生难忘的实验室里尖叫,还有的已溺si在满是所谓营养ye的透明舱t内,让我不得不发出了更大的声音。深知这是梦的我已然动弹不得,直到有谁拥住了我,用炙热的t温将我包裹。
然后我醒了,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毛茸茸的宽大x膛,只因某只仍在呼呼大睡的雄x狼人拥住了我,巨大的吻部便挨着我的头顶,睡得安然而舒服。我起初动也不动,不久后也着实被抱得有些难受,索x抬起手去猛搓对方的狼脸,r0u得毫不温柔。
“唉,怎么……”他很快被搓r0u得苏醒过来,还猛地被吓到有了jg神,手忙脚乱地将我放开,“不是……对不起,我这是……”
我捉起掉在自个儿颈间的一根狼毛,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别总什么都不说就突然抱过来。”
“下次一定不会了。”
“你以为还有下次?”
“啊?那个不是……”他明明知道说出来多半会挨揍,可他还是一幅怂样地将心中的期盼成功道出,“但会有下次的对吧?”
“……我不相信你。”
“我知道,但我真的想跟在你身边,我会让你相信我的。”
“真是……你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啊?”
“我就想跟着你啊,我没有可去的地方,你是我唯一能跟随的对象。”
“你已经不需要跟随谁了。准确来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可以让别人跟随你的力量,甚至很快就会进化成能统治这一切的力量。”平心而论,我可不认为他未感知到自己那显而易见的变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既然如此,那我想要跟着你。”
“n1taa……!”听他这么一说,我难免又感到了几分窝火,“我他妈是在认真跟你解释呢,别一脸无辜地在这儿对我油嘴滑舌!”
“可我也……我也是在认真跟你解释啊……”他看上去更弱势也更委屈了,即便他b我高出了半米还多,“你是我的主人,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我会做饭,也会做家务,还会唱一点歌,弹琴也……”
确信自己已经将类似的说法听了好几次,我快要炸了:“别再说这种话了!”
“对不起……”
“你到底有没有ga0清楚,我说要让你当我的狗,本来就是在那种时候就着氛围说出的场面话,下了床就不该作数了。”
“可我们不是都还没下床吗……”
“你有病吧!”说着说着,我就当真坐起身来伸脚踹他,“那你现在就给我下去,出去……嗯……”
“主人,你饿了啊?”听到我腰腹间传来的明确声响,又见我忽然变得有些尴尬,他马上给出个崭新的提议,举着手跃跃yu试,“那冰箱里有什么能吃的吗?我先去给你做饭吧。”
腰间环了条长而宽大的浴巾,半0——他自称——的毛茸茸狼人便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我套上件裙子紧随其后,见他分外困惑地研究了那四开门的冰箱良久,最后唯能叹着气主动上前,自行打开后再围观他对置放于其中的东西进行挑选。
顶着自己那张威风凛凛的狼脸,他边挑边做出颇有违和感的发言:“怎么会没有蔬菜呢?”
我觉得莫名其妙:“有冷冻的玉米丁、胡萝卜丁和莴笋丁,你不是看到了吗?”
“可是没有绿叶子菜啊?”
“这里不是有莴笋吗?!”
“冷冻切丁的怎么能叫绿叶子菜呢?既没有叶子,也不新鲜。”
“你一个狼人,r0u食x动物,又不吃菜还g嘛挑挑拣拣?”
“现在的狼人普遍都是杂食x动物,只能说以r0u食为主。”
“……算了,n1taaai吃不吃不吃滚。”
“什么呀?主人你难道不是很需要吃绿叶子菜吗?”在这个瞬间,他严肃端正得成了名大厨,又或是一名真正的营养专家,“保持营养均衡是很重要的事,你一定得多吃新鲜蔬菜,而不是那种冷冻的劣质产品。”
“我不ai吃,就是不吃。”
“主人……”
“别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恶心si了,我说不ai吃就不ai吃。”我抬起头瞪向他,有些烦躁地出了声,却也在不知不觉间便为自己挖了个坑,“而且现在冰箱里就是没有新鲜蔬菜,要吃就得出去买,我现在就要吃饭。”
一听这话,他马上绽出期待而开心的笑颜:“那我们吃完就出去买吧?”
被纳se穿过的某套合身衣物正在接受家电的洗涤脱水烘g一条龙服务,他则开始在厨房内得心应手地忙活,不久后便端上了确实很不错的食物。而当我们面对面地享用了这一切,他便又乐滋滋地收拾了全部,再将已崭新如初的衣服换上,兴高采烈地同我一起出了安全屋。
鉴于身材高大壮硕的狼人奴隶必定十分显眼,我没按自己
', ' ')('的兴趣给他戴上项圈、系上锁链,只是淡定地在他身后走着,确保他能一直处于我的视线范围内。
他很高兴,步伐分外轻快,时不时还要回过头来看看我,停下来等等我,直到娇小太多的我重新靠近了他。
已然留意到个卖菜的摊贩,他并未急着走过去,而是再度停下步子出声问我:“你喜欢吃什么绿叶子菜?”
“都说过了,我不喜欢吃菜。”
“多少吃点嘛,对你的身t好。”他将说教似的话用撒娇般的语气说了出来,而他本人还对此毫无自觉,“那就买点白菜,再买点生菜,然后再……咦……?”
见对方忽然暂停了言语,还猛然困惑了表情,我挑着眉发问:“又怎么了?”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哈?我可什么都没感觉到呢,你是发现了什么?”
“应该怎么说呢……杀气?好像就在这附近。”他眯着眼环顾起四周,有些担忧,亦在纠结地寻找些什么,“我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听他这么一说,其实什么都未感觉到的我也略微警觉了起来,很快却因自己相信了他而觉得困惑,再是按捺不住地陷入惊恐。我情不自禁地分了心,纳se则越发皱起了眉头,更是在某个瞬间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
龇牙。
抬手。
展开。
摆明遭受了一番强烈的冲击,这个昨日还被我折腾得浑身伤痕的小狼人却完好无损,甚至让冲向我们的低空摩托碎成了无数份,即便那看似轻巧的昂贵两轮载具重将近两吨。
我在他的背后傻傻站着,既难以相信自己被保护了,更是快速地因自己为此愉悦而心生出更多困惑与惊恐。
然后他飞快地转过了头来,急切而焦虑地首先对我表示了关怀:“主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哈?怎么还有?!”
“没关系的,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全都可以ga0定!”
“你下手倒是有点数啊!至少能留个活口让我问话!”
“这太难……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将竟还想玩近身战的大胆来客轻而易举地撕成了两半,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纳se又要哭了,而此时此刻的他亦全身溅满腥臭的血w,“我杀人了!怎么办!我真的杀人了!!!”
“你突然哭什么啊?都还没结束呢!”说着说着,我便一把掐住他那长长的狼嘴,结果同样沾上了些温热的人血,“不是说要当我的狗吗?那现在就赶紧把眼前的活g完了,必须留一个活口,其他的之后再说!”
几乎是在片刻之间,街上来来往往或做营生的过客们边尖叫着跑开了,很快便只留我们与几名不肯放弃的刺客继续对峙——或者说是将他们碾压。纳se依然在默不作声地哭,身t倒是仍如我所愿地积极动作,不出一会儿便让这片无主之地上的鲜血变得更多。
但也确实还有个活着,被他还是不小心拽断了胳膊的年轻男人,想迅速自杀也没成功。我微笑着踩上他的伤口,再温柔地缓慢下压着:“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而他直接吐了我一口带血的口水,外加恶狠狠且出卖了自个儿老板的一句:“呸!你这个叛徒!”
我还擦着脸没发火,本来正在偷偷抹眼泪的纳se反倒急了,猛地就窜到了他那确实该踹一脚的脑袋边:“你这是对我主人g什么?!”
“没关系,我已经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了。”我立刻收回了脚,再貌似友好地对我可ai的小狗下令到,“你现在就杀了他吧,速战速决,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做。”
都无需我再多做指导或暗示,纳se便咬咬牙低下身去,在对方逐渐惊恐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拧断了脖子扯下了头。他拿着那颗si不瞑目的头颅,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大口大口地呼x1着,呆站了数秒才终于松开手来。
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可也什么都没说,在已过分寂静的街上深呼x1了数次,再是发出了莫名绝望的ch0u泣。我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也一时失去了言语,唯能安静地将他凝视了一会儿,又朝他探出了手。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让自己的狗保持好心情是主人应做的工作。所以我可以安慰他,关ai他,并不是因为我想要这么做,而是因为这就是我该做的。
于是我捧住了他那已不自觉低下的脸,难得轻和地出了声:“没事的。”
他怔怔地将我望着,那可谓气势恢宏的泪水又控制不住地现身了:“怎么会这样……呜,我怎么会……”
哭得越来越委屈,亦哭得越来越无力,纳se逐渐瘫坐在地,将他那本该画风霸道的大狼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安静地拥住了他,又缓缓地抚0了他头顶的灰se毛发。他则在我的x前ch0u泣得更凶了,仿佛我是他唯一能展现真实面目的依靠。
我并不清楚纳se到底有过怎样的生活经历,毕竟他在x格上便与我截然不同,ai哭到了某种极致。
', ' ')('即便我们离开了此处,直接上了辆无牌车前往我的又一处安全屋,他也依然泪流不止,且在时不时地出声道歉。
并未对他的这番举止感到忍无可忍,我只是有了种难以言喻的焦灼感:“稍微哭一哭就够了,别给你点yan光你就疯狂灿烂。”
而他还在ch0u着鼻子道歉:“呜……真对不起……”
“我他妈真是……!”我一把扯掉了此处沙发床上的防尘布,发泄般地将之狠狠往地上一甩,却是什么真切的动静都制造不出来,唯能发出愚蠢且没意义的大喊,“别哭了,你一哭我就烦得很,你这蠢货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别……呜呜,您别生气……”
“滚吧你!”
“呜呜呜……”被我这么恶狠狠地一骂,之前还si皮赖脸要留下的他倒是改变了想法,边抹眼泪边弱弱说道,“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
“我这就走……对不起,都是我没用,给你添麻烦了……”
泪流不断地说完这话,纳se便咬着牙跪了下来,在x1着鼻子同时对我磕了个头,又成了条卑微而可怜的狗。我忽然失去了言语,却因此变得更加生气,于是在他的前额抵上地面时便伸出了脚,就着根本未脱掉的鞋压了下去。
“这样就想跑了?受不了啊?”我挑起眉发出一声冷笑,又打量起那贴身衣料下完美的背部线条,“别忘了,你这条贱命已经是我的了,这可是你之前自己上赶着送给我的。”
他没做出任何挣扎,甚至战栗着配合了我恶趣味的踩踏:“主人……”
“你真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贱畜生,纯属欠管教,就算有了不得了的力量也一样。”
“对……您说得对。”他头一回这么积极地回复了我的羞辱,即便他的言语声中又有了分外明晰的哭腔,“是我贱,我把这一切都想象得太简单了,是我不配呆在您身边。”
“你是恨我了吗?”忽然感到了一丝刺痛,我也心生出愈发强烈的焦灼,即便我并不想将这一切全都暴露,“恨我让你杀了人,让你做了不想做的事?”
“并不是这样。”他回复得倒是果断而迅速,但在解释时却变得难过且踌躇,“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将某些事做好……大概永远都做不到。”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我知道,因为我也……其实,我也做不到完全相信您,我依然很害怕您。”鉴于我已收回了脚,他索x抬起脸望向我,眼泪汪汪地实话实话,“对您的好感和恐惧,让我真的感觉好混乱,好奇怪。我总觉得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可我又想要为您做很多事,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我形容不出来。”
听了他这一席话,我稍微睁大了眼,再是回复了原状,并浅叹出口气来。我发现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于是抬起手捂住了微微发痛的前额。
再是别开视线,拒绝四目相对,乃至很快转过身去,不想再与他面对面。
可恶。
我在心中低声斥骂,表面上却下意识便想要忍住,暗自握紧了双拳神呼x1着,巴不得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偏偏这时的纳se又跪着靠近了我,b寻常人类更粗更长的手指不小心触碰了我的小腿肚:“主人,我很喜欢你。”
我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平和自己的情绪,以免我又想用些恐怖的力道去掐他的脖子:“滚开。”
“您别……别不开心……”
“真好笑,你还不配让我不开心。”
“可是无论如何,我真的很喜欢您,我ai您。”相识不过四十八小时,根本不具备轻浮属x的年轻狼人又道出了些令我心烦意乱的台词,“我确实没有别的意思……主人,您别为了我这样的家伙生气。”
“都说你不配了!”
“是的,我还不配。”他照旧跪在那儿,抬着头将一些不该直接言明的话说得很诚挚,“不只是想跟在你身边,我也想成为你需要的助手,你能使用的武器。可是现在的我无法完成你想让我做的每一件事,总是会惹你心烦……所以,我真的不行。”
“那你究竟想怎样?”
“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呢,主人?”
“你明明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何必还要问我?”我又移开了视线不愿看他,且拧着眉双手环x,“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你走,因为你这条贱命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可你要是真打算离开,我也根本阻止不了如今的你,你又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呢?”
“你可以ai我吗?”
就是就是大结局啦,我真的写得好爽,也感谢你的!ai你!
在那之后过了好些天,再是好几个月,好些年,纳se也又长高了一大截。他已经成了我见过的狼人里最高大的那个,也b之前更加强壮健硕,连威风堂堂的脸都b初遇时瞧着还更凶恶。
他也不会再随便对人哭了,即便他的眼泪在面对我时总是来
', ' ')('得轻而易举,且对我依然有着些糟糕的效力。他也已彻底习惯了杀人,再也不介意身上沾满属于其他生物的血。严格说来,他已完完全全地成长了起来,从不谙世事的小狗变成了成熟可靠的大犬。
当然,他也并未像造神石的传说所言,当真成为了本该高不可攀的神,而就是一个身t素质的确强到超乎寻常的狼人,日复一日地同我一起为非作歹,或是偶尔偷偷背着我找些疯狂的事g。甚至就在相遇后的第二个月,他就已经杀了我曾经的老相好,拎着奉落蟠血淋淋的脑袋前来邀功。
当时的我刚从睡梦中醒来,因这莫名刺鼻的血腥味而瞬间清醒,瞪着他便是凶神恶煞的一句:“你大晚上不睡觉,做的这叫什么事?!”
他倒是委屈,顶着未完全洗净血w的狼脸,因未被表扬而当即ch0u起鼻子:“我只是想给主人你一个惊喜……”
“你这分明叫惊吓,蠢狗!”
“对不起,我马上就把他的脑袋扔……”
“不准扔在我房里,丢出去啊!”见他居然就近在室内寻找起垃圾桶,我忍不住踹他一脚,又发出一阵分外愤慨的喊叫,“n1taa要是再惹我生气,下次就是你的脑袋被丢在这儿的垃圾桶里!”
“哇,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一听这话,纳se突然闪亮了双眼,甚至不自觉地展露出个期盼的笑脸,“他的脑袋必须被丢到外面去,但我的就可以呆在这里面吗?”
“……去si吧你,你真就是欠打。”
“那请你打我吧。”他相当开心地做出了请求,可又很快想起了别的什么,于是马上严肃了表情,“啊……不对,我先去把他的脑袋丢出去,然后再回来挨打,请你稍微等一下。”
在这之后,我们的生活便这样继续了下去,照旧充满近乎血流成河的刺激场景,且这一切都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催化剂。他依然会经常说喜欢和ai我,间歇x地不分场合,而我也不会做出任何直接的言语回应,而是一次次地给予他愉悦、疼痛与窒息。
他挨过打,挨过掐,还有我所想要或是他所期待的一切手段与玩法,都在他那愈发完美的躯t上得到了充分的实践,我们回回都乐在其中。因为他不会si,严格意义上地永存于世,而这正真切地满足了我们在xa上最大的需求。
这是一种情趣。
又或者说,这是一种ai情的表现方式。哪怕我不愿直说自己ai他,有些事却早已显而易见且令人确定,我们还的确拥有这样出乎意料的默契。他对此自然心知肚明,早就不对此有丝毫怀疑,好像轻易到诡异地将自个儿奉献给了我,可又摆明从我身上获取了他所想要的东西。
又是一次工作结束,同我一起回到新安全屋的他难得喝醉了,又傻笑着前来拥住我,做起了老生常谈的腻乎告白:“主人,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了。”都懒得在他已然恐怖的力道与分为温暖的怀抱里稍作挣扎,我只是轻笑着皱皱眉,抬起手去抚0他长长的吻部,“你真是从来都不会腻。”
“怎么会腻呢……”毛绒绒的狼尾又狂甩得堪b兴奋的大狗,他在我头上做着粗重的呼x1,道出糟糕的发言,“谢谢你接受了我,我真的很喜欢待在你身边。”
“你这么讨人嫌,确实没多少人愿意接受你。”
“是的,唔……你说得没错。”再度道出了自个儿的过往,他紧抱着我念念有词,却出乎预料地没有当即开哭,“我以前很弱,部落的其他狼人都因此不待见我,等离开那里之后,外面的人也会因为我的外貌而不待见我,或是对我产生主观的期待,在发现我不符合他们对狼人的预期后,全都会讨厌我,排斥我。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接受我,更没有谁会ai我。”
贴上他粗壮有力的手臂,我还是故意嗤笑着道出了一句:“我也不ai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你是ai我的。”
“都说了不ai,每次都这么告诉你,但你这对摆设似的烂耳朵就是听不进去。”
“我知道你ai我,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这一切我全都懂。”现在的纳se不哭也不闹,而是继续对我施加坦然无惧的拥抱,且发自真心地说着,“不ai我是不会接受这样的我的,我的确是条y1uan又疯狂的贱狗,我很清楚。”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在利用你。”
“那就一直利用我吧,利用到我si为止。”
“哼,你还能si啊?”
“不能了……吧?”他困惑了一瞬,又很快舒展了陡然皱起的眉,“那不就正好?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多想,供你娱乐和驱使。”
“可我会si的,在那之后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没有你之后的生活。”他愣住了,“因为你一直都不会变老,我本以为你也不会si掉。”
“嗯哼,这种事谁知道呢?”
“唉,不是……别吓我呀,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笑!”
“别
', ' ')('对主人不想说的事多加过问,这不是一条狗该有的基本素养吗?”
他又要急得哭了:“可是……!”
见他又是这幅快要发疯的可怜神情,我还是做出了澄清,“我没那么容易si,你不是清楚得很?”
“所……所以你不会……”
“对,我也不会si。”我说,“所以你就一直安心待在我身边,乖乖做我的奴隶,没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这世上只有我能接受你,自然也只有我能勉为其难地ai你,你就怀着对我的感激之情长长久久地活下去,这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
瞪大眼呆愣了刹那,他环住我的全身,将我搂得更紧:“谢谢你。”
“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当然不是。”事到如今,他还是开始了哭泣,“但现在就请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吧,拜托你,我真的好开心,你居然亲口说ai我了。”
待在这熟悉而炙热的怀抱里,我与他都不再多言语,而是尽情感受着彼此的t温与气味。我不知道我们还能维持这样的关系多久,但这对如今的我们而言都不重要,毕竟长远的未来向来飘忽,难以触0也难以看透。
但可以更久一点。
再久一点。
他说:“主人,和我永远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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