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让心哥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的木椅坐着。
爸是警察,一个冒着危险去当间谍的警察?练成帮是间谍?
难怪…..难怪爸爸从来没有进去过警察局,而妈妈在爸爸过世后也一直说着爸是好人,爸从来没有杀过人。
我听过,当警察的人义务是保护民眾,就算是黑道也必须要交给法录制裁,所以他们不行杀人,就算在必要时刻也顶多让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人受一点伤……
所以爸是因为不能杀裕刀才被他杀死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看向地上,这一切变得好复杂,好复杂,脑袋挤满了与爸爸相处的回忆。
『小瑀,爸爸永远以你为傲喔!』
『嗯!我最爱爸爸了!』
『小瑀,爸爸教你几招防身术吧!』
『为什么呀?』
『以后如果有坏人要欺负起你就可以保护自己了呀!』
『小瑀,照顾好姊姊和妈妈,乖乖听哥哥的话,爸爸永远以你为荣。』
爸……不管你是黑道还是警察,我永远永远都会记住你的,你是我这辈子遇过最好的爸爸,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够幸运当你女儿。
突然馀光瞥见一位小女孩慢慢的走到我旁边拿了一束金针花给我。
「姐姐。」小女孩害羞地开口。
「怎么了?」
「这个是一位大哥哥要我交给姊姊你的。」她用天真无邪的表情跟我说「忘忧、疗愁。」
「那个大哥哥现在在哪?」我眼睛发亮的说。
「他很早就来了,他跟我说要我等你回来再给你,我是住在你旁边的邻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