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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他递了杯温水过来“要不要再测下体温?”
“都怪你!”我现在声音粗的比张飞在长坂坡怒吼吓死人的那次还要那次,我咕嘟咕嘟地大口喝水,喝完整杯水后才觉得嗓子变好了一点“离我远点。”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推开凤沢凑近的脸了只能踢了他一脚“你先传染给我,我再传染给你,那这病真是要没完没了了。”
“凤沢,去看看谁在敲门?”又报复性地踢了他一下。
他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调侃了句“发烧归发烧,你这对兔耳朵倒是变得比之前还灵敏了。”
在凤沢关上门出去后我又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上门者为何人。
“夏姐,你好点了吗?”这上门者一见到我就询问了我目前的情况。
“你是怎么知道我地址的,小言。”又重新躺平的我把口鼻都蒙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盯着站在我床边的小姜。
尽管我的脑袋现在热乎的像一锅烧开的白粥,但是小姜的出现还是让我警觉地亮起了属于危险的红灯,他这上门到访让我对于之前凤沢保证过我的安全隐私产生了质疑。
小姜好像因为过于担心我是什么情况所以没听出我的防备“我妈上次不是问你要了地址,寄了围巾给你吗?我问她要的。”
“嗯嗯……”他这一解释打消了我的顾虑,但可惜我现在抱恙在身也顾及不了这位上门慰问的客人了只好向凤沢寻求帮助“我现在有点难受,没法照顾你,凤沢你帮我小言倒杯水喝喝吧。”
小姜听到我这话,懂了我的意思不想再给我添麻烦了“那你继续休息吧,夏姐,因为你今天一直没回我消息我有点担心才没打招呼急着上门来看看你,等你病好了我再来找你吧。”
“单独聊聊?”退出夏菟房间关上房门后姜爽言把手插到了裤兜里,用下巴指向沙发那里对凤沢这样说。
“你和夏姐是什么关系?现在是和她住一起吗?”坐到沙发上的姜爽言在接过了凤沢递来的茶水后就没和凤沢再客套的心思了,把他从见到是凤沢为他开门的那一刻就产生的疑问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而在此期间并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凤沢听到姜爽言主动发问了,他才不急不慢地开口“她好像只有个现在还在医院的弟弟吧,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弟弟能关心她这些呢?”
凤沢见到先发制人的姜爽言明明没有去喝那茶水反而被他的提问像是弄呛住了一般放下了水杯,又像是随意地聊起了别的话题“你戴着的机械表是卡洛低端线的某一款吧。”
这表估计是他刚接纸杯的时候被凤沢注意到了,这只虽说没有特别名贵,但这也已经是目前他所能承受最大范围的名牌手表了,再加上这是他凭着自己努力工作换来的第一只表他还算爱惜,他也并不觉得面前站着的凤沢能在他所热衷的领域里能说出术语来“有何指教?”
“指教说不上,不过呢,你让我想到了我刚上的大学时候也不懂这方面,就被人坑过买了好几只类似你这种的,如果你要是也是因为被坑了才买这种低端款,下次可以问问我,我算个过来人,毕竟他家真正值得收藏的也只有S4780那款。”
我也是快到毕业的时候才给自己买了只S4780,那时候市场还没炒的像现在这么厉害,价格也还好,也就比低端线的贵个几十倍吧。”
一万和几十万是几十倍的差距,十万和几百万也是几十倍的差距,但是这其中的差距是越拉越大的,就像人一样,越往上阶级差距越明显,在这差距面前个人的努力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不过平常人图个牌子买这个戴戴也挺不错的了,是吧?”凤沢对着姜爽言露出一个类似于安慰的笑容。
有钱人的傲慢在凤沢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他说出的话却一点没顾及到别人的自尊心,谁让他是一只爱伺机而动的狐狸呢?对他来说即便是后发制人也不会受制于人。
姜爽言在这一刻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凤沢话语里的“优越感”,而且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款S4780,那是他当初选择所读专业的初心,他甚至无数次在睡前都问一下自己未来的他是否也可以拥有一款在他心中媲美艺术品的S4780。
他本以为凤沢应该是个靠脸吃饭,想贪图夏菟财色的小白脸,现在才有点发现自己小看了他不少。
“还没回答你一开始的问题,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这时候凤沢换了一种笑,换上了他惯常用来蒙骗世人的微笑,他会用这种皮笑肉不笑包裹住他最深的恶意,然后再继续往别人撕裂开来的伤口上继续撒盐。
“我们的关系也不算特别亲密吧。”他说着把自己的低领毛衣的领口还要往下扯了点,露出带着一点红痕未褪的鲜明锁骨嘴上还偏说着“她给我买的毛衣有点大,这领子总是掉下来。”
听到这话的姜爽言更是呆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来,脸色看起来非常糟糕,手又插回到了裤兜里“我知道了,我下午还有课。”
姜爽言因为怒意而咬住了嘴唇
', ' ')(',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的行为大大地满足了凤沢那只属于雄性间才存在的胜负欲。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后他发出类似于“切”的短促的语气词后又补充了一句“就这。”
接着把那根本没动过的一次性纸杯连茶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而在房间里的我当然没办法知晓他们发生了怎么样的摩擦,此时的我还被困陷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中。
我梦到了……
我叫夏草兔,是个女alpha,旁边站着的是我的未婚夫冷田各,他是个男Omega。
因为我的未婚夫身份比较特殊算是半个公众人物,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一家私人医院的男omega科内等待着医生进行面诊。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还得怪我……
阿冷他们家家教甚严,严格禁止小辈们在婚前就有性行为,但即便是那样我们两还是因为年轻,干柴碰烈火最终没忍住从小亲小抱慢慢发展为时不时地擦枪走火。
然而这不是很频繁的走火还是导致了一些因为缺乏经验产生的尴尬问题。
那就是……虽然我没有胆子走他前面那里,但他被我连蒙带骗,我们学着那些AA恋走了他后面,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我内心又产生了源源不断的愧疚,再次对我亲爱的未婚夫倒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歉“阿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绝不会那么莽撞了,等这次看过医生后我不会再对你色色了,我一定克制住自己……”
而我的未婚夫每每听到我的道歉都会用最温柔的语气和坚定的话语来否认这是我的过错,让我感动地愧疚感又蹭蹭地往上涨。
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了,我立马拉着他走进去坐了下来,开始向那年轻戴着口罩的男Omega医生说起了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呃,那个凤医生,你好,就是……“
我的右手牢牢地牵住阿冷的左手,向眼前正单手做记录的凤医生一五一十地说着我未婚夫的情况。
可是向那年轻有为的专科医生诉说病情的时候,我总感觉在裤子拉链那一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悬空在那儿来回移动让我感觉痒痒的,可是这厚实的桌板挡住了我的视线,再加上我担心我的未婚夫身体情况也没有再多去细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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