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冉逢冬绝交的第34天(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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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项指标的数值越来越稳定了,不像之前起伏那么大了,也算个好兆头了,继续保持啊。”

这个时间点一般是傅且行结束巡查后再对夏葵进行单独检查,他把记录本的几页翻开后合上又继续说着“不过你要能少干点变态事,积点德,这数字应该会更好看。”

傅且行为什么会说这话?

因为在这病房里新放置着一张异常显眼的投影屏幕,而他所说的需要特殊对待的患者正目不转睛,把自己的视线牢牢地胶在上面。

屏幕里显示的是好几个监控摄像头的分镜,有几个镜头里还能看到几只猫猫闪过,追逐打闹的画面。

已经习惯了这位特殊患者不搭理自己的傅且行在记录本上一个个开始打钩,而夏葵一直在等着所盼望的人终于姗姗来迟出现在了一个分镜里,他眼疾手快立即调换镜头放大了些,眼神比之前还要炙热了几分。

随之这个房间里就响起起了夏菟和别人聊天的声音。

就像傅且行习惯了夏葵不搭理自己,而他习惯了在夏菟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一些隐晦的事,例如他买下了那间不赚钱的猫咖,把每一个能见到夏菟的角落都装上了摄像头。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问题不能靠近这些东西,他更想去那里陪着夏菟,比起这些摸不着的影像他更想看到活生生在他面前能够笑闹的她,对于他来说即便是坐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这也足够让他觉得他黑白孤单的世界里还有着色彩的存在。

“喂喂,才刚表扬完你,怎么脸上又开始凶相毕露了。”傅且行这话可不是夸张,等放下记录本他再想叮嘱几句的时候,夏葵的脸色已经变得不对劲了,顺着夏葵有些渗人的目光看去,原来是镜头里出现了夏菟给蓝庭递水的那一画面。

傅且行大胆猜测是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太俊了,给了夏葵一点危机感“这新来的小伙子长得是蛮不错的,你应该之前也没见过他吧?”

夏葵知道是自己想起来了什么。

他在之前见过蓝庭,并且还对他有点印象。不过对他的印象并不是以一个人的身份。

而是一件一次性的礼物,蓝庭只不过是个他送给夏菟的成年礼物。

夏菟生日那天他就因为不在国内错过了,他一直想着要如何弥补夏菟,而夏菟又在那一年成年,他便索性改送给她一件成年礼。

而蓝庭这个给夏菟的成年礼在夏葵眼里则更多是一只身上系着牵引丝线的木偶,是一只会由他来短暂地进行操控的傀儡。

木偶戏就是木偶师们把本体隐藏于木偶的背后,借助于这些傀儡来表演喜怒哀乐。

观戏者可能会跟着木偶的表演一起笑一起哭,但不会知道这些从木偶嘴里发出的言语里掺杂了多少属于木偶师不能为旁人所知的真心话。

“你的任务就是听我的指令讨他她欢心。”结束选角的他和蓝庭单独进行谈话,再次确保这个木偶会合他们的心意,以及警告他不要出任何差错。

“你就带着无线耳机就在指定的房间里等她,记住,是听我的指令行事,如果你自己轻举妄动,第二天你身上缺少可就不只是胳膊和腿了。”

“之后,我可以给你自由,也可以让你消失。这一切取决于你的表现。”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他言简意赅,而蓝庭也只是听着,所以房间里还算得上是“平和”的氛围。

倒是房外发生了点事,引起了点小骚动。

“那小少爷真会选,选了个眉眼间和自己有点像的,不会是想玩水仙,想尝尝自己操自己的感觉吧,这些有钱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啊。”在门外那个贼眉鼠眼的负责人把门关上后没走几步就开始小声嘀嘀咕咕。

跟着出来夏葵的随行保镖耳朵怎么能不灵敏,听到这话直接大步上前扭过他的身子扇了他一耳光,力道之大,直接让那负责人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反应过来,甚至把头摆正回来都花费了些时间,脸上红印子还透着。

身边的少年们都被吓到了,全看向平时一向专横暴戾的负责人,以为他会不甘心然后大闹一场。

但是那负责人怎么也算是人精了,知道是自己先说错了话,房间里的那雷厉风行的小少爷的手段他是听闻过一些的,不然也不会在一个未成年孩子面前甘愿伏低做小,低身下气。

他一想到刚才自己的一时失言如果真被那小少爷听去,他能不能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都是个问题,后背也开始冒起冷汗根本不敢再引起更大的骚动了。

那这个小少爷他到底为什么会挑选一只木偶呢?

因为他想着如果心爱的洋娃娃是在他眼前被狠狠地弄脏过了,那么以后他的娃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多么贪玩,衣服也好,面容也好,身体也好,无论沾上多么肮脏的泥巴和污垢,他的心都不会再那么痛了吧。

等到了她毕业离校日那天,因为谢师宴的缘故,她来者不拒被灌了许多酒,她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被灌醉的她那么轻易地就被别人带到了他面前。

但是已经很久没见到她的他在真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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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那一刻,又说不出任何指责埋怨她的话语。

他只想将自己的思念藏匿在这拥抱里,让怀里的洋娃娃就困在他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半昏半醒的她看到他竟然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小葵,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和阿姨回……"

”回哪儿来着,我怎么死活想不起来了,可能我喝太多酒了,我的脑袋好沉啊……嗝……”

看着女孩皱眉思索的样子,他忍不住放软了语调和她说话“姐,你很难受吗,先躺一会吧,睡一觉就好了,就在这睡一会吧。”听上去更像在乞求她的留下。

他帮着躺下的女孩盖上了被子。

然后呢,然后他去到隔壁的房间里了。

透过那一面单面镜可以把对面看的一清二楚,蓝庭也按时出现了。蓝庭慢慢地靠近了还处于熟睡中的他的洋娃娃,他知道他精心安排给夏菟的表演就快要开始了。

“慢慢脱去她下半身的一切,然后伸舌头去舔她的几把,把它舔硬起来,表情享受一点。”

“说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姐。”

明明他打心底认为夏菟的快乐就应该也是他的快乐,但是看到处于明明处于快乐之中的夏菟在他的面前因为动情抱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心理防线在一点一点崩溃了。

他渐渐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离开了躯体,漂浮在空中,就这样没有轻重地飘到了对面。

明明近在眼前他却觉得隔得又千重万重拨不开的云雾使得他靠近不了,他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边上看着。

无奈又痛苦。

“把她的几把塞到自己屁眼里,疼也忍着,不要让她扫兴。”他听到坐在那儿的肉身依旧面无表情地又继续说着。

他的心口有多疼,他的语气就有多冰冷。

“姐,插进来了,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他在空中看着他们,看到夏菟的手放在蓝庭的腰间,腰身在不停动作着。

亲吻声、水声、呻吟声混杂在他的耳边,暧昧、缠绵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当他看到那对年轻男女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那一刻,夏菟低头吻住蓝庭的那一刻,夏菟处于高潮伏下去的那一刻,他觉得输送给心脏的血液都像被抽干了一样,让他全身都冷地开始发颤了。

“姐,我爱你,夏菟,我爱你。”

这是那一晚木偶戏最后的结束语。

现在看来觉得那一晚难忘的应该不只有他。

那么如果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木偶开始试着逃离掌控,妄想背着主人擅自给观戏者进行返场表演,产生这样异心的话会怎么样呢?

让他想想,嗯,这种不听话的木偶应该被他毫无犹豫地劈成几节,然后扔地上踩上几脚,作为添火的木柴燃烧成灰应该会很不错吧。

也怪他那时候性子终究是软了点,对斩草除根这一词的领悟还不够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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