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冉逢冬绝交的第7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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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冷总好像冷战了。

如果要问我是怎么一回事的话,我寻思了下,可能是在我和冉逢冬绝交的第三天那天,我上去找冷略吃饭的那会儿,冷略不经意间问起了我跨年那天怎么安排。

“我的安排?嗯……那天晚上我可能要和人吃个饭。”

我不就是因为认为冷略不会在意我的跨年安排,才答应了小姜的邀约吗?

他怎么会突然问我要做什么呢?这下把我给整不安了。

莫非冷总这些天一直在等着我开口约他跨年?不会吧不会吧……但是如果我这么想想的话,那他从我刚进来就盯着我的那副表情原来是在隐隐约约期待这个吗?

求生欲让我得赶快为自己解释一下“我想着冷总那天应该也有安排,就没和你说。毕竟跨年一般不都是得和重要的人一起过吗?”

“我又哪里算得上冷总重要的人呢。”

但是我的自知之明好像没有让冷总满意我的解释,冷略轻微地抿了抿唇,握着筷子望着我,久久不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的生存技能又不包括读心术,所以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对我来说,跨年和生日一样没有太大意义,和谁过都无所谓,硬要排个顺序,列个高低的话,跨年那天加班哪能比得上去吃小姜的瓜来的舒服呢!

就在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才又补充了句“那对你来说,那个人是重要……的人吗?”他好像在重要一词上加重了点语气还多停留了几秒。

我不明所以看向他,他把视线偏向一旁,避开和我对视。

男人,你在闪躲什么?

所以他一直没说话是因为在纠结这个点上吗?

“算……是吧。”他们这些大佬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知道了,我也有约。”他把筷子放下,像是已经再也吃不下去了一般,简单收拾了下就站起来,去倒了杯水,又坐回了办公椅上继续工作了。

”这几天我都不在公司,你也不用上来找我了。”

我应了句好,继续埋头干饭,也不再多言打扰认真工作的他。

然后直到我离开他的办公室,我才从那种别扭、沉默、压抑的氛围逃出来。

后来回到工位上我开始摸鱼复盘,到底我从进去到出来这其中哪一环节惹得冷总好像有一点点不高兴呢?

我到那天下班也没想通,第二天本想直接问冷总的,但是因为突然分配给了我新的任务,让我把这件事给忙忘了,结果后面那几天都陷入我等会问问冷总,先工作吧然后因为工作又把要问冷总这件事给完全忘记的循环中了。

导致直到今天就要跨年了,我们都还没再说过一句话了,这才有点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长时间不联络这应该就是大家普遍说的冷战吧。

虽然事情有些严重,但还没发展到不能和挽救的地步,我的挽救计划就是是等今天刚过十二点就给冷总发个跨年短信,直接厚着脸皮和冷总说我知道错了别不理我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反正只要我服软得够快,冷总就不会不原谅我,这也属于我拿捏冷总的小技巧之一。

不过我今天最重要的事情还不是这个,安抚冷总这件事还是到晚上再说吧,因为我马上就要去和小姜干饭了。

小姜约我的这家餐厅我还蛮喜欢的,不过还是得托冷总的福,我才知道这家宝藏店铺。

“他们家的甜点那个奶冻特别好吃……”因为我和冷总来的次数多了,对于这边的菜也有了自己的喜好,刚入座还没翻看餐单,我就向小姜推荐了几道。

“你对这家店很熟吗?之前和谁经常来吗?这家店应该挺难预约的。”小姜本来翻看菜单的动作也停下,几日不见,他的发问依旧那么一针见血,又把我扎地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我、我在网上刷到过这家……听博主说的……”

我努力露出自然的微笑“小伙子看来赚了不少钱哦,已经是社畜的我都不舍得来这种店挥霍哦。”依旧是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来之前我和他说了好几次这顿我请,但是他并不买账,非要说什么他赚钱了,别小看他,他现在也还在坚持着这说法。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现在有参与公司重要项目,甚至我想的话……”他停顿了下“我现在都可以养家了。”

“什么养家?养什么家?哦哦,我懂了,养家之后不就是得糊口嘛……嘿嘿嘿,小伙子是不是在明示我什么啊?你小子眼光也挺挑的,看上的妹妹肯定挺优秀的,搞不好人家妹妹都不需要你养家糊口。”我向他摇了摇手指“小姜同志,男德曰男人不可盲目自信!”

“所以你喜欢的妹妹是在学校里刚认识的吗?在你们那个社团吗?学姐也有可能吧?”

“停停停,你的问题好多啊,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情感?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属于人类高质量男性,对我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想试探一下我?”他清了清嗓子向我歪嘴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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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丫头,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油地我直叹气“你们公司的那个项目是不是让你去大庆油田炼油哇,小伙子这路就走窄了哦。”他不会真的认为人类高质量男性是什么夸人的评价吧。

我拿起叉子作势要把刚端上来他的那份鹅肝给抢了“拿来吧你!”

桌子上手机震动了几下,是我的。

等我看清来电可能是医院的那边的时候,我心跳都因为这个认知而慢了几拍,也顾不得这里是什么高档餐厅什么公共场合就接起了电话,祈祷不要是夏葵发生是什么事了。

但是我一向事与愿违。

“您好,请问是夏葵的家属吗?他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乐观,他刚刚还出现了休克的症状,如果可以还请你尽快……”

还没等那位医护人员说完,我就应声站起“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小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得去医院一、一趟了。”

我的饮料明明不含酒精,我的脑袋怎么现在晕乎乎的,让我说话甚至都带着点结巴“我到时候再和你细说,我先走了,抱歉。”

“好,等你……”他还没嘱咐好远走的人记得忙完再联络他,那人已经从他视野中消失,只有对面空荡的玻璃杯能向他证明那人短暂停留过。

“我还没能亲口告诉你呢……”被丢下的少年的语气透着重重的遗憾。

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这间装潢精致的餐厅中只有那少年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赶到医院的我正巧看到一位护士从夏葵的病房里走出来,跑上前拦住了她,小声询问着夏葵的情况。

得知了他因为救助及时,还是挺了过来,现在已经睡过去了,那颗一直惴惴的心才平定了些。

刚拦住计程车的我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被迫一遍又一遍回放着曾经夏葵因为我昏倒在雨中的场景,他那时身体的冰凉的触感好像都因为这回忆再一次沿着皮肤传导给了我,我害怕当我赶过去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不会再醒来的夏葵。

不过,现在得知夏葵无事的我这一刻反而最害怕的是见到苏醒过来的夏葵,我害怕见到他惨白着的脸,无血色的唇,纸片般身躯,一想到他是用这样衰微的身体在和死亡做挣扎,他挣扎地有多么痛苦,就是在提醒我当年犯得过错有多严重。

我现在能为他做什么?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了几眼熟睡的他,我就躲在这安全通道里,坐在楼梯上,望着雪白的医院墙壁发呆。

有人顺着楼梯下来,打着电话从我身边走过“俺卖器官也得俺爸凑医疗费啊……我现在还能靠啥挣钱哩……网上那筹钱的程序也还没批下来……”他的说话声回荡在整个楼梯层。

筹钱,哦对,夏葵的医疗费我也还没给他凑齐,我得给他去凑医药费了,对,凑医药费去。

我想站起但是双腿因为久坐都有点发麻,只好扶着把手站起来,靠着墙打开了社交软件。

“凤沢‘’

“凤沢你现在在岸柏市吗?”前两句话顺利发出。

“可以把最后一笔款先汇给我吗?我会很快就……”这句话我反反复复在删减,感觉怎么都有点说不出口,怎么都有点不合适。

我还没确定好第三句的说辞呢,凤沢他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了?”

“我……我……需要钱……”

“好好,我知道了,你能当面和我说需要多少吗?”

“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来接你,现在外面挺冷的,如果你在外面的话,你先进室内再等我好吗”

“我看了下位置,大概还有半小时赶过去……等我上车了再和你保持通话……嗯?”

“好。”

我就坐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等着他。

等我接到消息准备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迎面碰到了夏葵的主治医生。

我们见过几次,他好像是叫傅且行吧。

“你要走了吗?那夏葵他……”

我不知道的是傅且行现在开口唤住我,是熟知情况的他出于几分为夏葵考虑,在想着要不要违背自己的医德编个谎话来留住我。

“嗯,医生,小葵的医疗费是不是又该缴了?我要去取下钱……小葵要是醒了,麻烦医生和他说我过几天再带东西来看他。”

“我现在有点不敢见他……”我这句话说的很小声。

傅且行听到了这话便清楚自己说什么也留不住我了,让我晚上注意安全就走了。

我刚出门口,就看到了向这边奔赴着赶来的凤沢。

“不冷吗?”他盯着我从低领毛衣中露出的脖颈,利索地把自己正系着的羊毛围巾卸下。

一圈一圈绕在我的脖子上,系到最后一圈的时候,手从围巾移到我的腰上,把我拥在怀里。

我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之前所有的慌乱情绪好像都被他的一个怀抱给平复住了。

弄得我不仅鼻头酸酸的,眼睛也有点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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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温暖呢?

等坐上车,心情平复了,脑子也回温了,我才想起的我的围巾可能丢在餐厅里了,抱着一种愧疚的心态联系了小姜。

我走的时候,其实我们点的菜其实已经上了不少了,也没法退掉,最后我还把小姜留在那里一个人解决,换做是任何人应该都会觉得很尴尬吧。

但是知晓情况后的小姜还是善解人意地和我说没关系,自己已经回学校了,那些食物也打包带给了舍友,还说要和我约个时间一起来看夏葵。

当时的我也没注意到我上凤沢车的这一幕被另一人给看到了。

“你这么糟蹋自己身体,她回来看你一眼你就满意了?说了好几次了吧,你那脾气真得好好改改了,她只不过不陪你跨年而已,你有必要……算了,反正这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比谁都清楚,现在这身体还能撑多久。”摸到夏葵病房的傅且行找了个椅子坐下,觉得苦口婆心这个成语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我知道我没有时间了,但不会是现在。”即便是刚刚死里逃生,夏葵的语气依旧是那样淡淡的,好像没有任何事值得他去在意。

“我刚去一楼见到她了……”

“她和我说她去取钱了,然后就上了辆豪车,你应该知道她给你筹药费的来源是什么吧……”他怕说的再详细点,夏葵的坏脾气又要开始发作了,所以很好心地故意略去了他还目睹到两人相拥的这个细节。

“你这家伙,我真想不明白,你都继承那笔遗产了,干嘛还要欺骗她来支付这笔对她来说巨额的医疗费?”

“甚至这家医院都在你们家名下了,你费心榨干她的血汗钱到底图什么?”

“她的经济来源很快就要……不稳定了……”夏葵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平复了一下呼吸,。

“当所有人都抛弃了她,经济来源又被切断还没有存款的她能依靠的会是谁呢?”

“我舍不得打断她双腿,不代表我没想过把她只留在我身边,即便她……”在这时夏葵的疲态才因为控制不了完全显露出来,他感觉喉间又涌上一股腥意。

“即便她不爱我……”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咳咳,菟丝花要想生长怎么可以缺少攀附物呢……”

等他要收网的时候,他将会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攀附物。

“我给你点了外卖,你先泡个澡暖暖身子。”一直到酒店,凤沢都没有开口问过我是什么情况。

毕竟聪慧如他,当我把地点发给他时候,他应该就明了了一切。

“嗯……但是我今天”我扫了凤沢好几眼感觉凤沢现在心情好像还不错再开口“不太想做了……我有点累了……”

“别说的我好像跟有性瘾一样,成吗?”他双手搭在我的两肩把我送进了浴室“你想想都这个时间点了我还会再折腾你吗?”

他其实也有点累了,看到女孩进了浴室,就直接倒在床上,眼睛盯住那着水晶吊灯,随着那投射下来的灯光,精神也开始涣散起来。

谁也不知道的是,他今天打了个赌,和自己。

如果她今天能先开口来找他,那么他也就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接到她消息的那一刻,当时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既庆幸又喜悦?庆幸跨年的钟声还未敲响,喜悦终究还是赢了和自己的对赌。

等轮到他吹完头发走出浴室,吃完饭的女孩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哄着女孩起身,然后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地把她稳稳托起,置于怀中再安放到床上。

背对着熟睡之人的他欣赏着岸柏市的夜景,其实这高楼夜景他本早已看习惯了,今天为什么在他眼中好像多了些特别呢?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而是心动”他现在觉得这句话对极了。

凌晨已过,这座城市的每个人应该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年,他们也不能例外,是吧。

一个吻轻轻印在女孩的侧脸上。

“你能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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