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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摸鱼的时候,口袋里手机震动一下,一打开就收到一条推送:被上司潜规则是怎么样的体验。要不是下面又有人传来好几条信息催促我,对这个问题颇有发言权的我可能会好好构思一番,再把我的苦水一一倒尽。
但当下有个爆炒大boss的日常任务要完成,所以我只好磨磨蹭蹭的关掉海棠网站,再慢吞吞地去乘坐电梯。
“小夏,去吃饭啊?”因为业务有过点头之交的隔壁部门同事热心地同我打招呼。
“哪能啊,我们部门头儿交上去的报告数据有误,他人又在休假,只好我这个背锅侠去赴死刑了。”虽然我知道我理由很充分且真实,说完仍有一种心虚感。
“去35层吗?那是真的生不如死,大boss光盯着你都没出声,你自己都会羞愧想找个洞钻进去,边钻洞边想着切腹自尽……”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每次在公司这个点去见冷略,我都有一种手脚蜷缩想找个洞钻起来的尴尬感,现在碰上熟人就更尴尬了。同这位同事鸡同鸭讲了一会,我的心虚感不减反增。
这种心虚感一直保持到我反锁35层那个大boss的办公室门时还要四处张望有没有熟人会看到我这个不属于35层的“异类”。
“我让你上来是找你来偷情不是要你偷文件的,你至于这么鬼鬼祟祟吗?”善于察言观色的我立刻就从语气读出大boss的不爽。
我慢悠悠地转过身看向他,同这位大boss偷情比偷公司机密文件还要让每天我心惊胆战,就害怕同事发现我两有一腿,一不小心就能让我这个工作算不上太久的社畜遭受社会性死亡。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总感觉我的到来使得坐在豪华办公桌前的冷略看上去放松了许多,原本一丝不苟系好的领带被他在同我说话时单手扯松开来,衬衫前端的扣子被解开几颗,好看的锁骨透露出些许风光。
“我这不是害怕影响到冷总的声誉吗,我这个底层小虾米何足挂齿,可冷总以后还要和别的有钱小姐姐联姻啥的,万一害的冷总风评受损,冷总一怒之下把我赶出公司,兼职都没有的我就要流落街头了。”我装模作样用伸出衣袖去抹不存在的眼泪。
他皱着眉头,也没出声就看着我演戏。
我看他反应不大,又害怕玩过火,也就停止了我无聊的小把戏。
我朝着他走去,二话不说抱住了站起的他,心里想着要怎么切入正题,早早完成日常任务。过了半晌,他没带什么感情的话语从我的头顶传来。
“不会。”
不会把我解雇赶出公司还是不会……?
怕自己又自作多情,我决定还是少说话多做事……
因为亲吻而贴近,他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搔弄着我的眼部,我睁开眼,他紧闭仍显精致的眉眼映入眼间。
我到底是怎么和这个冷美人boss搞上的?被美貌慑住心神的我一下子恍惚到有些记不起这件事的来去经过。
看着冷略白净的脸已经浮现了透露着春情的好看红晕。
“后面痒了?”冷略毕竟还是我的顶头大boss,不是一般俱乐部的客人,我还得保持点言语的分寸。
体型比我大只很多,从正面环抱住我的男人,没应声。
心领神会的我很自然地就去要扯他的皮带。
“拉上……把帘子拉上……别在这儿……到沙发那儿去……嗯……”他含糊话语腻在我的耳边。
打工仔自然选择言听计从,等我一一完成大boss的要求,看到沙发上端坐着衣服根本没留多少的美人,我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
完成日常交粮任务有些腿软的我离开35层在食堂坐下吃饭时又收到一条推送:在俱乐部做鸭是怎么样的体验。
这下子我跟他所有前尘过往开始清晰明了,记忆如潮水涌来。
无外乎是我去做鸭子,图他的钱馋他的身子,使劲缠上他。
当然不是这样!还是青壮年的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但是,他……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仗着自己年轻屌大活好抱着赚外快的心思在一个认识的学姐怂恿下去了她开的情趣俱乐部,坚信努力就会有回报,加上身形小只脸圆显年轻被营销成了萝莉攻,一不小心就混成了俱乐部的“头牌”。
至于我为什么干着这样没羞没臊的兼职还没被人认出来,一是因为这个俱乐部入会要求极高,钱权二者必须要有其一,一般人像我的家人同事哪有这个能力进的来。二是所有来俱乐部的人在即便是玩嗨时也都会要求佩戴面具,在没有单独开包间之前所有场合都不得摘下面具来保护这些找乐子的权贵们的隐私。
在俱乐部,混到我那个地位基本可以自己选择客人了,且来去时间自定,很是轻松。那天也是凑巧,我只是去俱乐部取回不小心遗漏在那儿的公寓备用钥匙。
在一个非工作时间碰到一个不该碰到的人,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已经
', ' ')('拿到钥匙在厕所对镜补妆的我根本不想到下一秒我就会和顶顶顶头boss冷略开始一段孽缘。考虑到这个厕所是俱乐部很隐蔽的一角,一般只有内部工作人员知晓,我就放心摘下黑纱面具开始检查自己的妆容,晚上还有饭局。
我估摸这个点也不会有人经过,又想到可以从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逢冬学姐那儿薅到一顿晚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愉悦心情,唱起了小曲。
这时,在这个本来就隐蔽的厕所里,那更隐蔽的角落居然传来别人的呼救声音。
“有人……吗……救救……我”
我虽然屌大但是胆子不大,听到这空旷空间蓦然响起的呻吟,汗毛一瞬间吓得直立。
虽然学姐这俱乐部不算正经,但还是正规的,应该不会出命案的吧、的吧?
我颤颤悠悠的靠近最后一个格挡间,从外部台阶看没有血迹的样子,鼓足勇气敲了敲门:“是这间吗?”
“救……我……·”仔细了听,还是男人的声音,也有亿点点熟悉。
我顾不得多想推门,是一个衣着完整我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被专业手法用红绳牢牢地绑在坐厕上,动弹不得。
再具体描述点,就是一个好看且气质不凡甚至身材也不错的的男人好像被人下了药等待着我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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