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月挥了挥手,道:“不必了,扶本宫回房。”
翠屏含着泪,将纳兰月扶了回去。
纳兰仪是天生的将才,不过十年,一路高升,最后成了大将军王,已升无可升,现在,南蛮皇开始忌惮他了……
又要收他的权。
许多心恨铁不成钢。
“你这蠢货,直接将覆了他的皇权,自己占山为王不好吗?”
“纳兰家训,为臣忠。”纳兰仪抱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哽咽道。
许多心哼笑,还将才呢,我看是蠢材吧!当真要被这蠢材气死。
“说来说去,你那妹子也不如纳兰家规来得重要。”
纳兰仪突然禁声,不哭也不闹了,安安静静的好似睡着了。
许多心戳了戳纳兰仪的脑袋,半点反应没有。
“呃…堂堂将军,酒量居然这么浅,我连三重功力都没用到就醉了。”
许多心撑着脑袋喃喃自语。
今晚这出,都是她的杰作。纳兰仪喝的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她施了失神咒的符酒。
这酒喝起来同一般的酒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后劲十足,醉酒和会回忆起最痛苦的事。
原本她发明这酒,是为了给某人缓解心中压抑的,没想到,最后成了她搞事情的武器。
想起往事,许多心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桌上的死猪,认命般抱着纳兰仪的咯吱窝,将他拖进了里面的卧房。
见他睡得跟死猪一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完全没了早日的丰神俊朗,倒想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儿,可怜的紧。
“长得再人模狗样也不能这样糟蹋呀!”
许多心哀叹一声拿过一旁被子,在他脸上一统揩拭,纳兰仪难耐的皱了皱眉,翻身背对着她睡了。
许多心挑眉,哼笑一声:“臭男人。”
……
哥舒贺齐回府的时候,正当是要用午膳。
宓银枝刚走到饭厅便见哥舒贺齐大步行来。
“哥舒!”
哥舒贺齐上前,将宓银枝抱了个满怀。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么久才回来。”
哥舒贺齐摸了摸宓银枝脑袋,叹道:“应该挺重要的。”
“快说!”
“先吃饭!”
哥舒贺齐将宓银枝拉道饭桌边坐下,又亲自给他夹了菜,笑看着她吃,眼里满满的爱恋。
等吃完了宓银枝又叫他说。
哥舒贺齐叹了口气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一个?”
宓银枝挑眉,哼笑:“爱说不说。”
“说说说……先说好消息吧!”
“嗯哼!”
哥舒贺齐将宓银枝拉入怀中,“好消息就是……父皇答应给你我赐婚了。”
宓银枝瞪眼,心跳漏了半拍,脸上染上喜色,可笑容刚拉开,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
“怎么,高兴坏了?”